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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配合地贴着门。

“呵……屁股撅得可真高。”戈越站在他身后欣赏这对臀部,肉感不错,搭配窄腰真是诱人。

她拍了两巴掌,只见对方那只罪恶的右手更加辛勤地耕耘了起来。

“这么喜欢?”

她又拍了几下,霍宗纪哼叫的声音都变了,一个即将步入成年的男性嗓音混合着一股柔美讨好,让人听得身体燥热,太阳穴跳得直疼。

看到高大的少年膝盖抖得想往下跪,她命令道:

“跪下吧。”

霍宗纪扑通一下落了地,脸贴着门,抬起屁股摇尾乞怜,一副祈求抽打的意味。

今天穿的是运动裤,手头没有腰带,戈越只能用手拍他屁股,还伴随着训斥:

“自己数着。”

满不在乎的语调下达不容拒绝的指令,霍宗纪被支配的渴望立刻得到了满足,他乖巧地张口:“一。”

“二。”

“三……啊啊……”被打的刺激让霍宗纪差点射出来。

“才三下就要射了,你可真没用啊……”

戈越决定速战速决,霍宗纪身上的信息素把她体内的激素水平扰得起起伏伏,她的发情期将至,这股味道烧得她头疼,下体也开始翕动流水,阴蒂忍不住勃起挺硬。

“把你的信息素收一收,敢泻出一点就不许射。”

一巴掌利索地拍了上去。

“四……”霍宗纪不知道怎么控制信息素的倾泻,只能咬牙做无谓的忍耐。

“五……”

红绒绒的头发被猛地揪住,尾根又挨了一掌。

“啊、六……啊……”

忍耐彻底被打碎,霍宗纪已无法抵御刺激带来的快感冲击,喉间发出似哭似泣的声音,嘴角却不禁上扬,像个迷乱的瘾君子。

“我闻到你的信息素了。”

“所以……不许射出来。”

欲望不自主地朝着指令相反的方向奔去,越是不让射,精关就越是走向溃败,即将崩塌失守。

肉体的折磨伴随着精神的禁锢,霍宗纪觉得自己又重新回到了高中课堂上,得到了一直以来没能拥有的训诫。

还想再疼一点,再疼一点就好了!

最终,戈越狠狠踏上他的尾根,白色的精液喷了出来,洒在他手中。

“七……啊啊啊啊……”

根据他忽然浊重的呻吟浪叫,和微微痉挛的臀部,戈越知晓他已经射精的事实。她转头打开水龙头洗了手,准备从这个满是Alpha信息素的空间离去。

霍宗纪从高潮中刚刚脱离,胸腔轰鸣,两鬓浸湿的红发贴在脸上,双目还未能聚焦,只能凭感觉抬手抓住她的衣角。

“你去哪?”

戈越不答。

半天才清醒了一点,继续问:“找姜振明?”

“他今天可在气头上。”他想让戈越陪陪他,虽然她这副冰块模样很惹他着迷,可也不能一直这么硬邦邦的吧?

“还不如和我在一起。”霍宗纪强撑着发抖的半截身子爬起来,跪在她身后抱住她,“我给你舔舔,怎么样?”

戈越对他的身体和舌头都没有兴趣,霍宗纪是个不定时炸弹,情绪不稳定,人格也不稳定,她不想让这个炸弹炸得太难看,最好在她走之前都不要炸。

“下次吧,好吗?”这小子只在性事上屈服,平时可不见得多乖,戈越不得不用商量的语气和他说话。

霍宗纪放开她,显然是接受了。

“好吧,下次就下次!”他得了满足,加之恶作剧成功,因此变得通情达理。

他起身轻松地穿好裤子,从后面抱着戈越,在她脸上狠亲了一下:“真希望你不要和姜振明做。”

然后他洗掉手上的精液,神清气爽地走了。

——

霍氏兄弟是恶人不会洗白,但恶人自有人磨,也不会一直让他这么爽就是了。

希望我不会写崩~欢迎各种交流讨论~嘿嘿

0041 第40章 澡炮(微H)

来到姜振明宿舍的时候,戈越已经在身上喷过不少清新剂,后颈也贴上了采集信息素的薄膜。

乖张的少年正侧躺在单人床上,面朝墙壁,背影落寞。

戈越无法共情他的感受。

她的人生中总共经历过两次亲人离世。第一次是在十四岁,母亲方慧因抑郁症自杀,第二次是在二十一岁,父亲戈辉因公殉职。

两个墓碑齐齐竖在一起,时间相差了七年。

方慧得的是产后抑郁。

她的身体并不适合再生儿育女,所以即使戈辉期待再有一个儿子也没有执意要求。

可南部战事吃紧,每个家庭四个孩子的任务压在身上,方慧顺应呼吁,怀上了第二个孩子,可却因难产缺氧,婴孩于降生一周后夭亡。

戈越原本应该有的弟弟,就这样在她十岁那年消失了。

丧子之痛和视屏上大力播报的鼓励“全民四孩”,无形中延长了方慧产后抑郁的疗程,并同时患上了焦虑症。

四年后她终于不堪重负,灯枯油尽。

两次亲人的离世戈越都没有哭泣,她本就没有过度外放的情绪,尽管曾经青春年少时也曾活泼开朗,但也不常有大喜大悲,办完了葬礼便继续生活学习。

所以她不知道怎么安慰看上去落寞异常的姜振明。

她走上前,推了推他。

许久,原本跋扈的男孩转过身,眼睛里溢满了哀怆,倔强的眉头皱缩不展。

戈越想,该说什么呢?节哀顺变?

她需要快速让他从消沉中走出,转变为利用性欲发泄苦闷,这样她才能得到他的信息素。

不然姜振明现在这副模样,显然对性爱毫无兴趣。

最终,她这样开口——

“死亡可真糟。”

一个毫无意义的事实。

姜振明起身,盘腿坐在床边。他棕色的尾巴摊在白色的床单上,一点也不像野兽的尾巴,倒像是食草动物的。

他的目光聚焦在地面,他的脸上还残留着几道血痕,手掌乌黑,靛蓝色的短袖被刮破了好几块。

“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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