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7
入口。
这一个月以来她曾悄悄前往暗笼两次,09号永远都精神激昂地炫耀她的刻苦,什么体重增长了多少千克,深蹲又加了几片杠铃片。
她们在暗笼的健身区进行了体能测试,大部分拟狼人Omega已经恢复了合适的体脂和肌肉量,已做好进行后续实验的准备。
戈越面对着细胞操作台,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薄膜。这种收集薄膜可以储存1万pp左右的Alpha信息素,足够永久标记三个Omega。
而现在里面被临初灌入了大概3000pp,他耗费了如此多的信息素,短时间内不能再使用他了,她还需要找其他Alpha。
是时候和姜振明修复一下关系。
身后的门突然关闭、上锁,一阵阴风扫过,霎时昏天旋转,等戈越反应过来时,她的后背已紧贴着暗笼的门。
鲜红的身影垂下,有力的手正紧握着她的衣领,顶住她的喉咙,让她呼吸微窒。
“霍宗纪……”她艰难地吐出这个名字。拽着她衣领的手好似有股腥涩的味道,她皱着眉想偏头躲开这股气味。
霍宗纪勾起一边的嘴角,笑得阴沉恐怖,就像露出一边利齿的恶犬。红色团绒头发干燥蓬松,唯有鬓角被汗液浸湿,紧贴在脸庞。
他和往常略有不同。
平时他嘴贱心狠,但戈越清楚他是个孬种,放在法治社会就是无差别杀人的机器罢了。然而此刻的他,倒像是个头脑清晰,有正常思辨能力的杀人魔。
“真没想到,你居然和那个神经病有一腿?”
他一直躲在暗处看着两人交媾,压抑着爽快的喘息,连信息素都尽可能埋入皮脂腺内,不泻出一分。
临初沉浸在肉体的欢愉中,失去大量的信息素导致听觉下降,所以没能察觉一个高明偷窥者的存在。
现在这个偷窥者正大光明地攥着戈越的衣领,他的目光没有透出色厉内荏,而是意图制造凶杀的坚定。
戈越骤然明白了。
她竭力从桎梏中得到喘息的空间,哂谑地睇着他:“好久不见啊,霍宗元。”
红发少年微微低头,看不清眉眼,只见他肩头微抖,将兴奋的快乐憋在胸腔里轰鸣。
他俯身贴近戈越脸侧,低沉地威胁:“用你的嘴给我含出来,这事就算了,不然……”
他的膝盖顶住她的下体,轻轻磨着她的阴部。
“我现在就让姜振明看看,你下面夹着谁的精液。”
0034 第33章 想挨打?(微H)
一股大力施加到肩膀上,将戈越直直压到跪下。
面前的裤裆早就顶起了帐篷,恶意地挑衅着她。
霍宗纪是个坏小孩,这件事玻璃笼的拟狼人们、实验大楼里的研究员们无人不知。
而崔明对他的评价是奇怪。
“他的补偿款受益人是他的高中班主任,一个语言学老师。”崔明说。
补偿款是少年接受实验的丰厚奖金,绝大多数少年都会选择自己的亲人做受益人。
戈越翻阅着他的资料,上面确实写着霍宗纪双亲已去世,没有兄弟姐妹。“和老师很亲近吗?”
“并不亲近,他是问题学生,班主任对他很头疼,所以并不清楚他这么做的原因。”
戈越也没兴趣知道,她当时还是个Beta,只顾着和李东安较劲,竭力做好玻璃笼的实验品记录,而霍宗纪不过是众多实验品中的一个。
他的成绩名列前茅,身体健康,机能正常,姜振明和吴景风有着难以负荷的体能测试,而他则承担起“性唤起”实验的任务。
新改造的拟狼人Alpha对Omega的信息素的承受剂量是个未知数,霍宗纪身先士卒,奈何他是个雏,头一次就被折磨得蜷曲在地上哀叫。
那是他第一次怨恨起基地的研究员,那个每日都来玻璃笼转一圈的女人。
她神采奕奕,道貌岸然,低头对着小话筒做语音记录时会轻轻皱起眉峰,眉尾总是画得微微上挑。
霍宗纪十六年来对女人的评价只听过两种——漂亮,不漂亮。
可戈越不能被这样评价。
他无法意识到所有女人都不能被粗暴地归纳为两类,他所成长的环境决定了思想的局限。
所以在遇到超出认知范围的人后,他开始有点焦躁,他需要做点什么来创造另一种评价体系,把戈越归类进去。
药劲总算消散,霍宗纪躺在单人病床上,模糊之间看到穿着白大褂的戈越在叮嘱护理人员,注意到他睁了眼,便上前来问道:
“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撅起嘴,抗拒配合。他讨厌戈越,却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对她有特殊的期待。
“接下来一周我会来巡房,有什么不舒服的及时告诉我。”还没有和崔明闹僵的戈越比较明快开朗,她看向霍宗纪,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之后的四五天,戈越天天都到,并没有食言。霍宗纪从开始的寡言少语,到后来哑着嗓子要吃的喝的,再到后来主动坦诚自己这疼那疼。
戈越十分耐心地满足他的要求,为他做常规的体检,记录他的指标。或许参考了这些数据,他接连几天的饮食都在不断变化。
他恨戈越,把他变成长耳朵的怪物,让他闻奇怪的气体,害的他初次发情就痛苦不堪。因为恨,他形成了一种条件反射,现在一想到这个女人下体就胀的发疼。
[ ? 这女人不把你当人,不如干脆做点禽兽的事让她见识一下你的厉害?]
“我的事不用你管。”
[ ? 你快睡一觉,我来帮你,保准让她听话。]
……
第七天的时候,戈越独自来到病房,霍宗纪已经基本痊愈。
之前的Omega信息素剂量过高,让血气方刚的少年一时招架不住,不过再怎么样只是发情而已,三两天就该好了,这小孩估计是为了耍赖,躲在病房不愿意走。
“你已经好了,可以回去了。”戈越在结束治疗的文件上签上自己的名字,然而病床上的少年并没有起身的意思,他翘起一条腿,坏笑着看她。
她今天绑着高马尾,辫稍是凌乱的卷曲,白大褂下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