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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浅的呻吟声十分动人,春眼神温柔,带动两根手指插入宝贝敏感的穴肉,曲起指节搅出叽咕叽咕的水声,淅淅沥沥的水液流淌出来,沾湿床上铺的床单。
你被少年压在身下,雪白的玉背紧贴他的胸膛,火热粘腻的触感,汗水浸湿相触的部位,娇嫩的乳肉压在粗糙的床单上,摩擦出沙哑的痒痛。
双手被拉直,死死摁在床头,一根粗长可怖的性器就着流出来的花液,蹭了几下穴口,然后猛地一插到底。
一瞬间被撑开的快感逼出你的短促呻吟,你趴在枕头上,呜咽着流泪,嘴角流出唾液,接受身后成熟强大的雄性对柔弱雌性的强行占有,就像被锋利的刀具剖开内脏的死鱼,冰冷的空气灌进来,被刺眼的手术灯照亮空洞干瘪的内部。
子宫又一次被撑满,过度的饱胀,你甚至能听到粘稠的精液在宫腔里碰撞挤压的水声,你就像被粗长的肉具一寸寸钉穿,牙齿开始打战,过高累积的快感阈值变成无法忍受的痛苦,身上一阵阵战栗,冷到发抖。
后背落下一个个湿热绵长的亲吻,带着脉脉的柔情和深切的期待,把所有的痴迷和热爱都融化在深顶抽插的力度中,“宝贝,射进去好不好……给春生一个小宝宝……”
你已经什么都说不出来了,眼神朦胧,身体无力地瘫软,紧致湿热的肉道松软地吸附着粗长的肉棒,嫩肉瑟缩,痉挛压迫的穴肉发了疯一样绞紧,春呼吸粗重,发出一声闷哼,胯部死死抵住雪臀,粗长的肉具一抖一抖地,弹跳着射精。
你只觉得小腹一股剧痛袭来,再也受不了胃部的不适,哇一声吐出来。
胃里的酸水不停涌出来,你面如金纸,冷汗涔涔,彻底晕死过去。
“洛——”
昏过去之前,你只看到春充满慌乱的眼睛,和紧张不安到几乎变了声调的呼喊。
0078 78、囚禁h(高h,疯狂做爱,被肏到昏迷,意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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昼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春抱着宝贝惊慌呼喊的景象,手足无措的样子,像极了失去主人的丧家犬,苍白色的灯光映射在蓝绿色的瞳孔,显出某种荧光的翠色,就像在水族箱里被彩色的灯光照耀的环形水母,一朵漂浮在水里的,半开半合的伞,美丽而脆弱。
走廊里急匆匆传来一道脚步声,是夜,深色的护目镜和白色的医用口罩把一张脸严严实实罩起来,连身上的白大褂都没有脱下来,双手还带着化学实验专用的防护手套,就被春急促的叫声吸引过来。
黑发少年飞快除掉嘴上的口罩,脸色极度不虞,语气不善道:“宝贝怎么了?春,你这个蠢货,是不是你又在欺负宝贝!”
夜摘下手套,随意卷了一团,然后朝着春的方向用力丢过去,正中春的侧脸,啪地一声,听起来很痛的样子。
春没有反应,还是呆呆看着怀里的宝贝,像是灵魂出窍,三魂七魄都被刚才猝然晕倒的黑发少女吓丢了。
昼皱着眉,低声训斥:“春,还不给宝贝穿上衣服!你想让她着凉吗?”
听到严厉的呵斥,春这才反应过来,不顾自己还裸着的身体,给宝贝穿上柔软的睡衣,掖好被子,然后急急下床,因为动作幅度太大,差点跌下床脚,一头栽倒在地上。
花容绮丽的少年此刻完全乱了分寸,只因着身体的本能,平日里照料宝贝饮食起居的各项细节,还能记得如何去应对突发的情况。
春踉跄着冲向浴室,打开淋浴喷头,突如其来的热水兜头淋下,滚烫的热气直接爆出来,烫伤他的眼睛和手指,眼角红色的伤痕异常显眼,他顾不得痛,调试好水温,在浴缸里放满温度适宜的热水。
昼抱着昏迷的宝贝放进去浴缸,海藻一样的黑发长发在水面上漂浮,黑发少女紧闭着眼,唇色苍白,身体软软的,没有丝毫力气,布满痕迹的女体显得格外娇弱可怜,就像在孱弱的枝头,被残酷的风雨打折零落的,一抹残红。
春紧抿着唇,不发一语,掌心撩起温热的水淋在宝贝的身上,手指抚平每一缕长发,他的指尖停在少女凸起的蝴蝶骨,尖尖的,翘起的弧度,被无止尽的索取和欲望,抹去鲜活生动的色彩,逐渐飘零,变成一具干瘪,空洞,伧俗的皮囊。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春的脸被狠狠甩向一边,五指大力狠戾的掌印清晰印在少年的脸上,白皙的脸颊瞬间红通通一片,难看又肿胀。
夜看到宝贝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早就和春不对付的暴虐脾气此刻释放到了极致,“春——你该死!”
他抓着春的头发,像一条死狗把他拖到淋浴喷头下面,掰开冷水开关,冰凉刺骨的液体兜头浇下来,像没穿衣服扔到冰封的河面,咕咚一声掉进冰窟窿,被急速的失温冻得瑟瑟发抖。
黑发少年双目赤红,呼吸像一头野兽一样粗暴,“春——你他妈的——到底对宝贝做了什么!”
春全无反抗,像是失去了灵魂,嘴里喃喃着,漂亮的眼睛逐渐失去色彩,“我们做了两次……我抱着洛睡着了……半夜,宝贝向我求欢,我没有忍住……于是我们做了最后一次……然后,宝贝就晕过去了……”
断断续续的诉说,仿佛一个犯了严重罪行的犯人,沉重的罪愆和自责压垮了少年的脊骨,他顺着墙壁倒下去,任凭冷水浇到自己头上,嘴唇冻到青紫。
昼出言制止夜的暴行,“好了——现在最要紧的事,就是让宝贝醒过来!”
银发少年下了论断,从搬进这栋别墅开始,昼就充当了他们三人的锦囊智库,平时采购物品,隐瞒踪迹,照顾宝贝,搜集信息等一系列行动和决策都是昼来决定的,夜和春分头去执行,每次都完成得非常漂亮。
有了中间的调停,夜也不好再发脾气,只好强行按捺住,手掌握拳狠狠砸了墙壁一拳,咚的一声,白色的漆皮有了裂痕,整个墙体都在隐隐震动。
夜放下狠话,威胁落汤鸡一样面容狼狈的春:“你惹出来的麻烦,你他妈的——给我解决掉!如果宝贝出了任何一点问题,我一定把你挫骨扬灰!你知道的——我非常容易就可以办到!”
他迈着长步气冲冲走了,浴室里只剩下昼和春。
昼走上前,关上开关,淋浴不再喷水。
“夜只是太着急了……春,你好好照顾一下宝贝……我去外面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