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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养育我的Father想要杀掉你呢?”

他恢复面无表情。

“洛,乖乖跟我走吧,有个人想要见你……哦,他最明显的特征,就是脸上的五芒星标志,那可是……撒旦的象征呢。”

一声沉重的叹息,似是嘲讽,似是遗憾。

冲上来的黑衣人将你的武器缴械,在你的胳膊上注射了一针麻醉剂,在强烈的眩晕中,你的身体缓缓倒下。

0049 49、惩罚

49

“我最亲爱的孩子,你们……为什么要违背我的命令?”

裹尸袋散发的淡淡臭味还萦绕在鼻尖,像是铁盒子一样的焚尸炉燃烧着熊熊的火舌,灼人的高温近在眼前,失去仿生肢体的残缺右腿被火光映射,闭合的伤口不再有鲜血涌出,身体却像不倒翁一样失去平衡。

篆听到Father对他的问话,累极的眼睛眨了又眨,逐渐恢复神智,他的头缓缓偏向一旁的伙伴。

文还昏迷着,情况不太好的样子。

空洞的右眼瑟缩而干瘪,像是生生从插座里拔出来的电线,连同整个墙壁,一起报废掉。

“Father,我,很抱歉。”

黑发男人试着凝聚身上的力气,手指连轻微的抓握动作都做不了,是注射了实验室特意研制出来的肌肉松弛剂吗,沉重的歉疚和耻辱堆积在心头,篆的声音带上一丝滞涩的停顿。

炉子里的橙红色火焰映照在四周的墙壁上,燃烧的火苗形成闪烁不定的光影,让冰冷的金属散发出一点暖意,没有开灯的逼仄空间踱了一层朦胧的光线。

焚烧炉不断喷出青色的瓦斯,声音嘶嘶作响,强烈的异味流窜在空中。

“篆,我对你很失望。”

Father站在门口,穿着唐装,身姿笔挺,即使年过古稀,依然精神矍铄,每每对上他那双如鹰隼的锐利眼眸,篆总会忍不住心底发颤,像是面对此生最可怕的噩梦,丝毫产生不了反抗的心思。

“对不起,Father……我,失败了。”

额头的冷汗流进涩痛不已的眼球,浑身不能动弹的男人连擦一下汗水,都无法完成。

“文是怎么回事?”

Father继续发问,声音缓慢而滞重,让人辨不清他此刻的情绪。

篆却知道,他正在失去耐心。

空气越发凝重,篆的嗓子被粘合的胶水封住,他试着发出声音,却因为恐惧,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Father,都是我的错,跟篆没有关系!”

是文的声音,惶急又决绝,喘着粗气,想要把一切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

金发男人狼狈不堪地睁开眼睛,脸上带着畏惧慌乱的神情,他看了一眼身旁的篆,像一条瘦骨嶙峋、浑身颤抖的流浪狗,湮灭了所有对生存的希望。

“你们两个……真的很让我生气。”

一句轻飘飘的话让文的心脏狂跳,狂乱紧张的情绪一下子提到嗓子眼。

“可是,谁让我最喜欢的孩子,是你们呢。”

Father的声音变得缓和。

短短的几句话让金发男人的心情像是坐山车,剧烈跳动的心脏猛地落回肚子,文深深喘息,这才发觉,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

“我允许你们将功补过,登上特里斯号邮轮,杀掉念这个叛徒。然后,把洛带回扶桑庄园。”

Father向篆和文下达新的命令,眼神淡漠,没有温度。

“先让她活着。”

声音顿了一下,又补了一句。

“如果这次再失败,惩罚可不会像现在这么简单了。”

身穿夔龙纹盘扣真丝唐装的老者脸色倦怠,随意伸出一根食指,向后晃了一下,得到命令的黑衣人拿着电击装置鱼贯而入,配合默契,动作精准,严格执行老人下达的惩罚。

冰冷的光线照亮这间狭窄的太平间。

刚刚醒过来的篆和文被黑衣人抓住,衣服全部除净,赤裸的后背贴上高温的炉壁,滚烫的高温让皮肤瞬间汽化,皮肉翻卷,血管灼烧,难闻的焦糊味弥漫在空气中。

“啊啊啊——”

男人惨痛的尖叫声不绝于耳。

直到看到森森的白骨,黑衣人才把遭受酷刑的残次品放下来,重新绑回铁床上。

体内血液大量流失,篆和文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红蓝两色的金属电极夹在男人布满冷汗的前胸,冰冷的盐水泼洒上去,肌肉绷紧,身体不停痉挛。

“刺啦——”强劲的电流顺着胸肌和腹部的每一处皮肤传导,体内每一个细胞都像炸开,青紫色的电流让束缚住的人体不断痉挛挣扎,血渍和汗液粘在皮肤表面,垂落的头发汗湿成一绺绺贴在脸侧和颧骨,头顶冒出丝丝白烟。

神经末梢像是灯泡里熔断的钨丝,源源不断、层层叠加的痛楚让受伤较重的篆直接吐出鲜血,整个眼白都翻出来,看上去就像一个死人。

文默默忍痛,舌根几乎咬断,身上的汗水如同出浆。

肠壁都粘连到一起的痛苦让男人像虾子蜷缩起来,牙齿死死咬住嘴唇,划破的舌根让口腔充斥着浓烈的铁锈味,被电流夹住的皮肤变成肿胀的紫色,不断渗出鲜红的血液。

连接大脑中枢的骨髓反射到膀胱的排泄系统,极致的痛楚让文难以忍受,他发出一声兽类的粗吼,两条大腿使劲绷直又猛地松懈,只听见一片淅沥的水声,腥躁难闻的气味在空气中渐渐弥散。

——他被电得失禁了。

骤然加高的电压盖住强烈的羞耻,文的额头和脖子爆出厚重的青筋,眼球差点从眼眶中眦裂,剧烈挣扎的身体差点把铁床掀翻。

就在男人以为酷刑没有尽头,几乎要活生生疼死在这场“简单的惩罚“里时——

“停下吧。”

Father的声音仿佛天籁,让尚有几分神智的金发男人,心里生出无穷的感激,如果文还有力气,他一定跪倒在Father的面前,像终生信仰的神明,不停膜拜供奉。

“谢、谢谢Father……手下留情。”

文不停喘息,看着旁边晕过去的篆,默默咽下喉头的腥血。

“文,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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