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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献给殿下,殿下就让我看一眼那孩子?”

“倒是无不可。只是你这身子太淫,需要重新调教。”

她咋舌了一下,看向男子的眼睛,男子的凤目漫起了寒霜,她竟敢说他淫贱,在她手里,他的性器都不会勃起。淫贱的,从来都是女子。

似乎猜到他心中所想,景玉柯却突然动作起来,不再是轻轻柔柔地托着他的肉具,而是玩弄起来。这玩弄,却潜藏深浅的技巧,肉冠和青筋上是狠厉搓揉,冠沟和茎根又走得一片羽毛般撩拨的痒意。

她这样一拨玩,男子沉睡已久的性器违口违心,顷刻是勃起了,充血高耸,直直是把快灭的感觉从脆弱处的铃口射进了全身。

“唔啊……”

勃起以后,那处的柄立起得显眼无比,甚至高悬过了团坐在地上的少女的脑袋。

他动弹不得,浑身发紧,眼褶欲掀不掀,全身拧成快要断裂的绳。他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的少女如此年轻,轮廓仍有稚气,第一次玩弄他的身子,就好像比他还要了解他的身心。

“不要……”

他预感他又要卷入惊涛骇浪里,这一次,他已然身处地狱,再痛苦,又会身往何处去。

“你这肉根难兴奋是真,可你这具身体却是无时无刻不求着女子疼爱的,你感觉不到?”

她又慢慢抚摸他那根滚烫的性器,静静看向他的眼睛。

“不……啊啊……不可能唔……”

“怀璧其罪,是君后这具身躯太惹人馋了……”她心思深沉起来,这男子身上种着淫药,分不清是还在服用还是前朝贻害。这淫药一日未清,他就一日是女人的傀儡,再低微的女人都轻易能要去他的身子。

0025 第二十五章 情毒

凤君殿。

本该是修习缀云体术的时间,君后沈俪彦却衣衫半褪,倚靠在少女怀里。

他的薄衣露出保养精致的胸膛,阵阵起伏,但眼下却无春色,只是痛苦。

景玉柯看他昏沉中又带着一丝可供入侵的脆弱,男色令人迷醉,手不禁大胆滑落在他腰际。

“好了,可缓过来了?这一帖药吃完了,你体内的情毒应该是清干净了。”

少女本没有多大耐心,帮人医治情毒这样的淫药,本就是她自找麻烦的活计。要不是看在这张皮,这个男人,她定会甩手离去。

沈俪彦的性热喜寒,本以为是年岁大了的缘故,却没有想到,他身体里竟然有情毒。

她突然问:“你是顾北沈氏?”

顾北的沈氏,也是底蕴深厚的医药世家。她写给他的方子,沈俪彦要来细细看过,这一看,就让她思虑起他的出身。只有他一人帮母皇识辨那些长生药材,光凭这一点,他的来历就大有考究。

“嗯。”

他不愿多说。

不知为何会倚着这少女,他努力缓过劲儿,坐直了身。

“夜里头,还是睡得浅吗?”倏忽,她问了一句。

他的脸色微微发白,并不否认。

景玉柯知道他多有郁结,自己是通医理的,却辨不出自己身上的情毒,唯有景玉柯医毒双修,看得出来。

但也并不,仅是如此。

“君后,别怪儿臣多言。君后这身子,情毒不算是根本。所以我说的调教,也是为了君后的凤体。”

景玉柯说得隐晦,这男子已经接近不惑之年,沉沦欲海的时间太久,情毒清理出去,才是第一关,难的在后面。

沈俪彦虽然现在和景玉柯仍有戒备和距离,但他这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在有意阁却撑不住太久。她可见过他太多次失身时的失神。

即使那处他不硬,他也是残花败柳一副。

沈俪彦咽了一口气,声音却飘得远一些:“他,可过得好?”

他有一副尊容,也是一副妖颜,女人看他,只看得到他的男色,并不会联想他为人夫、为人父的身份。

但他如今记挂的,却就是那个孩子。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眸子里多了点漆。

“一贯是好的,君后。你应该多担心担心自己……”

“我自己?”他讥笑,缓过了药劲,风情凛凛,笑的亦是自己,“你想怎么玩这身子,悉听尊便。”

君后对皇姬说出“悉听尊便”这样的话,无疑是勾引,她回味他淡冷无望的声音,是一种至高的愉悦。

她又要吃着母皇的男人了,怪不得她肖想她痴想,世间极品的男子就那么几个,无论再等几年,再熬几年,风头正盛的还是那几个。想到这里,景玉柯的阴私里注入了不可声张的愉悦。

两人的木剑搁在一起,身子也滚到一处。

亵渎父后,她心之所向,捧着他的脸,就亲就吻,男子身躯轻颤,看得出在竭力适应。

他的唇生得太好,不薄不厚,又有唇珠。

他的舌生得太好,会勾会躲,佛手柑的香味更浓重了。

她在亲他,拉开他的薄衣,也在验货,看遍他无数次情事,看得她欲火焚身又烧得殆尽。她实在不懂那些分享他的女人,如果她也是其中一员,应该会把同伴杀光砍碎,只留一对眼珠子来看她们欢爱。

她陷落在他的肉体里,恨不得用舌覆住他每一个毛孔。

所有一睹他风采的女人,都被他下了蛊。她当然不能幸免。

男子的俊秀身姿没有岁月蹉跎的痕迹,接近永生的妖媚,接近无情的风情,景玉柯吻得很投入,沈俪彦亦能感受到这份投入。

那吻落在他身上,顾此失彼,他在被吞噬,被咀嚼,这份禁忌,他受着,也忍着。

比起强求和榨取,这样的禁吻让他更加煎熬。

她欲求征服的不止是他的身,还有他的灵魂。

好像有一些甜蜜,好像有一些神魂不知,他的手指动了动,翻涌上来的不是快感,而是一丝一缕的想法,也许他可以拿捏住这位年轻的长皇姬。

年轻时,他蛊惑过两朝皇帝,这一次,或许天道还在他这边。

这样的谵妄,一在脑中浮现,鬼使神差,那皇姬的亲吻就变得让他战栗,就像动情一般。也许,他可以再做风光无量的君后,而不是形同虚设的君后。

权力是春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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