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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笑声让女人都失心出神,也许他正享乐于驾驭一个为他装作婢子的皇姬:“不仅伺候一个谢公子吧?盏荷好像姓谢的鸡巴都爱吃呢。”
男子用促狭冰冷的视线审视她,里里外外,洞若观火。鸡巴二字用他的声线说出来,像是一种禁忌,有如在肃穆书堂上朗读春宫图的禁忌,更不用提他在说谢祈止。
景玉柯的耳尖被他说得红,小穴夹得腿根儿都泛酸。
心头盘旋的还是催促的占有欲。
“爹爹是我的!小叔叔也是我的!”
她又羞又急,伸出舌,舔他发涩滚动的喉结,男子被她的突袭舔得发丝跌宕,还来不及反应,他的性器就被她吃进了花户里。
“啊!”
两人同时发出喟叹,空虚被满足,景玉柯一边吞吐那根勾引她太多次的肉具,一边气喘吁吁娇嗔起来:“小叔叔就喜欢看侄女这样流水么?”说着,她拼命夹着穴肉,无数的穴肉紧紧包裹住肉茎,不放过一寸地方,谢祈呈当即被她夹直了背脊,发出难耐的喘息。
“啪——”一声,身下的男子却没就这样缴械投降,反而用手拍上她的臀瓣,虽然在水里没有不算什么力道,却让景玉柯怔住了身子。
谢祈呈盯着她,面红却眼厉,他晚香玉的气息落在她面上:“你这个婢子,不许乱攀亲!”
说着,便大力掐住她的臀瓣,不由分说,抽插埋凿她的花穴。
“嗯……啊啊……”
她被暴风骤雨般的抽插,一时间插得迷瞪了眼,那肉冠硕大,茎身又粗壮,已经让她多变的内里都记住了他的形状。
他这次是鞭挞,鞭挞都连坐到了她勃起的肉珠,势要把主动权握在手里。
两人这顿磨搅,俱是意气用事,添了几笔旧债,但又都是脚趾紧缩,全部的快感都被交合的地方占据。
谢祈呈彻底是下决心惩罚她的大胆肆意,景玉柯也只能挨着这带着狠劲的肏干顶弄,她忍不出地扭腰,但一放荡地扭腰,娇臀上的巴掌就随之而来。
景玉柯的舌被顶弄到伸出唇外,夜色晃动里,她已明白谢祈呈存了这几个月的怨气势必要发泄在她身上的,不是予求予取,这顿她得受着。
水珠激烈弹起,落下玉盘声势浩大,这鱼水之欢的主导权就交到谢祈呈手里,少女的娇吟自语里,已经从“玉柯”改成了“盏荷”,芦苇一般在水中摇荡,随了那男子的意。
等景玉柯可怜兮兮地回到自己屋里,小穴已经肿得合不上腿。
“爹爹……”
谢祈止依旧卧睡在床上等她,她这一哀叫,自己的爹爹立刻是睁了眼。
天已经有暗光,他坐起身,看她衣装完好,问:“怎么了?”
景玉柯欲语还休,却是拉开自己的亵裙,红肿的阴唇,证明了性事的狂放。
“怎么弄成这样?”谢祈止清冷的嗓音隐隐透出不虞,他的心间攀起了嫉妒和心疼两种情绪。
看她爹爹面上俨然露出祈止侯的威严,她却继续装着可怜:“爹爹,帮我舔舔啊。”
她手里握着一块药膏脂,可以抹在私处消肿和去红。
她却让他舔。
但谢祈止对女儿一向是溺爱到可怖的地步,心疼那处被其他男人磨砺,他还是屈膝埋在女儿的私处为她舔阴。
甚至于争宠,那含着药膏的舌温柔得让景玉柯手指都酥麻。
她的眼眸掩藏住狡黠的暗光,第一次让谢祈止看见她和人欢爱的痕迹,调教是双向的……谢祈呈会继续被自己的爹爹教导清楚,而爹爹也该真正接纳新人了。
也许是谢祈止教导有方,再去找谢祈呈的景玉柯,并没有吃闭门羹。
床事上也是,三人三色。
这淫逸的日子里,景玉柯却接到了穆折空的密报。
关乎了,消失已久的二皇姬景玉机。
等到景玉柯和穆折空汇合,已经是接到他密报的第三日。
景玉机,落脚在延锦城。
她在跟踪一行人,江湖人。
那行人打扮一致,行踪又不隐藏,很容易让景玉柯和穆折空发现那些人来自宜国的神医谷。
这样的双重跟踪坚持了一日,神医谷的人就发现了些端倪,再露脸的时候,各有乔装。
本以为在驿站要换快马,却分头用了轻功。
但在景玉柯两人的视线下,景玉机没有犹豫,很快锁定了一人的方向,跟了上去。
“殿下,要跟吗?”穆折空犹豫,远处的倩影逐渐淡出视线。
景玉柯心一凛,负剑要追,男子却先一步踏出。
“不准跟!”
她声音不大,尾音却颤栗,一下,让穆折空就收住了脚力。
她怒,终于发现穆折空藏了好些日子的事。
景玉机后学武功一年,可如今,她轻功的脚程已经形如蜻蜓点水,不止是超出景玉柯一二成。
穆折空比她们的武功都要高强,显然是知道的,但他却没有说,是不想说,还是怕说了她会有龃龉,无论是何种揣度,都让景玉柯心上浸入了一些阴暗的情绪。
“这一趟,我去,你不准再跟。”
“殿下……”穆折空眼神一紧,少女咬牙踏步,瞬息便落在那远处蹁跹的树枝上。
景玉柯很少有相争之心,遇见景玉机,却失常了,她的相争之心都落在她身上。
由于晴空万里,一连几日也没有雨打风霜,这跟踪很快就落到千里之外。景玉柯虽是勉强抓住了景玉机的影子,但她心中隐隐有怪异的预感。
目的地,很有可能就是颢国。
神医谷悬壶济世,仁医天下,但跟踪的这个女人,对周围都不断警戒着。
又一夜,景玉机却行动了,在接近颢国边境前——但让景玉柯也意外的,她竟然也会做鸡鸣狗盗之事。
她换走了那宜国人的包裹。
那包裹显然不重,景玉柯望着那东西背在景玉机背上,还一颠一颠。
远目里,是得手的景玉机,一袭月牙白,步履平静。景玉柯想了想,进到了这宜国人的上房里。由于景玉机先探了路,她登堂入室,并无不可。
此时颢国边境,几位特意分散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