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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只是一心享受。
那淫浪之语飘不进这里,这里的暗流也传不到那里。
钟淮虽被长皇姬叱责短视,下腹的欲望却是真的。他从没有和长皇姬细说过他与二皇姬的相处,虽然感觉到如沐春风,又有被尊重珍视的地方,但即使这样,二皇姬还是离自己很远,咫尺是天涯。
这种触摸不到,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
但长皇姬之于他,却是另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渴望和她肌肤相贴,渴望表达自己的臣服和奉献。
“殿下,钟淮怕是不能完成殿下交代的任务了……”
听见他这样说,景玉柯收紧下颚,只见钟淮压抑着他那孽根,压得越狠,越是能看见那白衣上起的淫渍,清隽灵秀的容颜在情欲汹涌下变得妖冶。
她鞭策他,是为了让他审视一下自己,谁能料到他竟然放任自己流落在欲望里。
“你这人,真的太愚钝了。”
她的情况也不算十分清醒,但比起钟淮,还是理智。
这样的人,能骗过心细如尘的景玉机?
景玉柯思忖,本来就是搏一搏,且看能走到哪一步了。
“过来。”她语气轻浅,大没有之前与他调笑的纵容,但是她的应允,还是让钟淮感觉到淡淡的甜蜜。
钟淮本就是有张好皮相,他俊眉凤目里虽然有欲望,但也是换得来女人的怜爱的。如今景玉柯对他抱的希望大大降低了,但疏通她的燥热,也只看得上他这样的男子。
她翻身在他身上:“你会做吗?”
他一接近她,便接近了那蛊惑的香气,她的颈子在他眼下泛起了透粉,长皇姬也在动欲:“我在有意阁……被教导过。”
“如何教导?”
他顶了顶牙关,却说不出口,家业凋零以前,他也是一方公子,只是微微躲闪目光。
“罢了。你虽经验不足,不过我上过的处子也很少。”想到这,景玉柯似笑非笑,嗓音低沉下去。
他变了变脸色,但景玉柯却掀开自己的襦裙,直直露出修长莹白的腿,她随便屈膝一顶,就顶到他的分身,像烙棍一般烫到她腿膝。
隔壁的一对鸳鸯已经是把那竹帘震得颤颤,这边却是一片静,静里在躁动,钟淮自然愿意做长皇姬的裙下之臣,二皇姬总归是肖想不到的浮云,他却思念长皇姬的触感,一点一点补成了午夜的春梦。
钟淮解了自己的腰带,艰难止了喘息,露出自己还算自傲的性器,他轻轻蹭在少女柔软娇嫩的腿间,清亮的眼眸俨然朦胧起来,他的念想太低微,太猥卑,只敢一点一点挤进去,只是这样,那一寸寸肌肤相贴快要把他的理智都烧光。
“好烫了。”
景玉柯蹙眉,催情催得她下体的淫水已经勾成银丝,她没有什么欲拒还迎的念想,只想钟淮赶快把他的处男肉屌给她,她来驾驭。
她的手指游走在他的腰腹,想起他腰间那块让景玉机惦念的红色胎记,她摸着那儿,不满的娇吟:“快进来,别磨蹭。”
钟淮眼里的欲火最终成形,他的龟头终于磨到了湿淋淋的穴缝中心,本应该是做二皇姬的心尖宠,却直直地贯穿了长皇姬的身子。
0019 第十九章 抹布
钟淮在她身下摆动腰胯,那胯下连续撞击,又深又硬,卖力得狠,就是把弹琴时候的文雅都丢干净了。
他下颚线锋利,汗滴到下巴稍,景玉柯俯下身舔了舔,咸涩的滋味。
面颊擦到近处,钟淮忙是邀吻:“殿下,给钟淮……”
殷红的舌伸出了口,他打着舌,那淫荡的样子让景玉可的脊椎骨一热,明明是一身清贵相,泡在情欲里却真是十八岁的直白。
“你真的是处子吗?”
她问了一句,还是依着他舌吻,舌吻他们做过很多次,都是她纠缠挑逗他多,但这一次,他却掠夺她的舌,温柔又淫荡的勾舔。
钟淮的肉根在她的穴里发出噗呲的射精声,光是一个吻,他又射了,但那肉茎仿佛就没射过一样,又硬硬地插在她温暖的肉穴里。
他那记深顶,第一次凿到她敏感的子宫口,插得她神魂不清,她忙是偏过头,阻止他吻她的姿态。
钟淮的脖颈像天鹅颈一般仰起,仍是全身都黏靠着她。
她小腹渐渐出现了钟淮的形状,暗中叫苦,虽然是舒服酥麻,但处子一般都不持久的,钟淮就像是条发情的公犬,根本没有消弭下去的意思。
“我……啊……要到了……快点射给我……”
她绷紧了腿,媚意涣散在饱满年轻的脸庞上。
他揉嵌她圆浑的臀瓣,动作要把她嵌进骨头里,嘴上却喘得纯情:“殿下要到了吗?那我再射给殿下!……啊唔……全都射到殿下的穴里……”
分不清是放纵还是清纯的话语,落到她耳里,她不由得夹紧了穴里硬烫的处男性器,钟淮又一次准确地捣入她的花心,景玉柯第一次把高潮给了处子,钟淮的那处喷精也粗壮,两人的淫水就堵在了她的花户里,一时间快感灌顶,她的身躯连连颤栗。
不能再做下去了……
景玉柯看不出一向内秀的钟淮会这样蛊,虽然是处子,那处使得却太有淫乱的天资。
她按住他还打直的身子,正要分开两人紧密的性器,对面变得空了。
竟是,景玉柳睁着纵欲的眼儿在瞧她们。
竹帘不知道何时已经拉了上去。
面对面坐着,合衣的四皇姬景玉柳和江知廷,口干舌燥的,俨然看了好一会的春宫。
景玉柯咳嗽了一声,连忙从钟淮身上下来,脸上还带着潮湿的红晕。
“很有潜力的男人了。”景玉柳本就百无禁忌,只是看着他俩眯眼笑。
景玉柯僵直着背,蕴在身子里的情欲慢慢在消弭。
沉默里,钟淮也系好了自己的衣袍,但他的神情和来时大不一样,精变有如莲花妖。清雅和风情莫名就都有了,他没有理会对面的二人,却跪着,眼目如丝,仰视着景玉柯:“殿下,让钟淮帮你清理那儿……”
他说得赤诚,另三人却脸色各异。
就算是再要媚主的男倌,也不会轻易说这轻贱的话。
跪下再说这话,这暧昧意思,就是要用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