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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她巴不得他做迷乱心性、色令智昏的父侯。

对于那只有惊鸿几瞥的小叔叔,狐魅相冷漠,她又想在他的冷心肠里注入一池欲动的春水。

景玉柯虽接受了佛子的献身,却并没有同约定好那样把“迷魂”收起来。

相反,她将自己觅得的药方还有那颗珍贵无比的舍利子都呈现给君上。

连带着,这路上艳遇佛子的风流韵事也当成谈资告诉君上。

龙心圣悦,帝王之术莫过如此,她的母皇还夸赞她善用一石二鸟之计。

景玉柯唯一保留的一件事,就是那迷魂药方真正的破解之法。对于生性多疑的一国之君来说,没有缺点的将军她反而忌惮,这看似神通的迷魂药方,放在圣上手上也是一块烫手山芋。

景玉柯实际上交上的是一贴不敢叫人押注的迷魂。

但相比更为无赖的,却是自己的二妹景玉机,原来,她呈献的东西相比于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她恭恭敬敬交付的是一张近一百年以前的鄂国藏兵图。

乃是鄂国灭国时相传流亡的神骑兵,坊间里鄂国这一群武艺高强的士兵已经改名换姓,只要能找到藏兵图,就能统一号令这些杀伤力极强的骑兵后裔。

“玉柯,你也看看。这藏兵图,究竟是不是当年鄂国皇室留下的真迹呢?”

帝在上,龙袖一挥,便有两名貌美男子搬来一块金丝楠木架,上面展平的则是那张景玉机苦苦觅得的藏兵图,织布颜色陈旧,但笔痕还算依稀可见。

“盐赫地区,不吝山。”

景玉柯看了一下那地图描绘的地貌走势和残留的地名介绍,很快在记忆中找到和自己的地理所知大致吻合的地方。

“不错。”

“母皇,儿臣不敢断定这地图真假,但二妹既然尽心尽力把它带回,是相信此物为实。”

鄂国是一个灭亡的女尊国家,如果地图是真,或许让颢国来接手会更名正言顺。

皇帝威严的眉眼溢出志在必得的鸿志,她朗声笑言:“想来你二妹也不会想犯下欺君之罪。不过走这一遭,虚虚实实,寡人想你先去探路。”

景玉柯心下吃惊,如果此物是真,那么她先去打探必有功劳,但又不能独吞。帝想探她的野心,又想探她的分寸。

见景玉柯默不作声,帝又开口道:“玉柯你也早做准备,尽快出发。”

景玉柯只好叩首谢恩。

0004 第四章 狐媚

谢府上的风言风语都传到了谢祈呈这里。

他现在虽然还是鳏夫,住在故去的妻主叶家,但吃穿用度却都是谢府在接济。

据说谢家的大公子,宫里头那一位已经给谢府递了书信,指名了谢祈呈做他女儿的第一君侍。

他对于长皇姬没有印象,也许在她年幼时见过几面,但他们这些庶出的男子怎么又敢抬眼去看荣耀尊贵的皇姬。

而他过不去的坎岂止一道两道,去风华正茂的皇姬那做小邀宠是一回事,离开叶家又是另一回事。他早已习惯熟悉的环境,如同缩居的蟹,即使阴暗潮湿的沙墟,他也觉得安全。

叶家的叶泺不在人世了,在朝堂里活跃的就是叶沁了。

叶沁这女人,早就对自己玉人一般儿的姐夫谢祈呈肖想已久,她时常借着嘘寒问暖来叨扰自己寂寞的姐夫。谣言里谢祈呈要另寻他处,她反而更加躁动,甚至连下人的视线也顾及不上。

谢祈呈有过一段风光的日子,因为出众的才华和相貌,即使是庶出,少年时期也不知道多少女人踏破谢府的门槛来求娶。

他选择了叶泺,是因为叶泺老实木讷的性子,拿什么主意都愿意交给他,能让他在叶府过得自在些。

谁知好人命不长。

“叶大人,请你离开!”

叶沁早已摸透谢祈呈嘴硬心软的性格,随便进入男眷的房间,不仅没有理会男人的抗拒,甚至欺压自己姐夫的手也没有停下,连连用指节暗中搔刮男人的档部。

他的穿着并不张扬媚俗,却硬生生因为一对上挑的狐狸眼,带上了一些刻意引诱的颜色。

谢祈呈已经没有被女人碰过许久,明明眼前的女人令他作呕,但他却成了人家的掌中玩物,亵裤里的欲龙被欺辱得勃起。

“我念在你姐姐的份上,才忍气吞声,但你若要这样做,谢家对叶泺的恩情也就不在了……”

谢祈呈并不想被自己的妻妹欺辱,只能拿话要挟,但叶沁也是个不怕事儿的,正想反驳这男人的自以为是,却听见门外敲门两声,一道清澈的女声传来。

“叶大人,家主在找你。”

晦气。

叶沁面色不好,但还是理得清轻重缓急,便弃下撩拨到一半的姐夫出了门。

谢祈呈脸色并不好,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叶沁的举动会越来越得寸进尺。

“盏荷。”

他叫了一声,叫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嗓音不知何时变得喑哑暧昧,敲门的丫头便挪步走了进去,她刚刚一直低着头,脸上藏不住的艳光并没有让善妒的叶沁给发现,真以为是个粗使丫头。

谢祈呈最开始也狐疑她的脸,但她的手相确实粗糙,像干过粗活的。谁知,她只是练剑有些勤。

一听小叔叔叫她,景玉柯便故作淡然的抬起脸看他。

没想到他已为人夫多年,身子却这么敏感,情场老手随便碰几下,一对眸子就要滴出难堪的情绪。

他哪里是清心寡欲,分明是空虚饥渴极了。

谢祈呈把手压在自己苏醒的性器上,感觉自己行迹狼狈,却还是对着自己的仆人冷声命令:“我要沐浴更衣。”

谢祈呈在谢府里是庶出之光,又有谢祈止这样的哥哥珠玉在前,自尊心比一般男子都要强得多,甚至于自尊自负,对下人的命令和吩咐都格外严苛。

对于盏荷这种刚进叶府的非家生奴,他总觉得应该亲力亲为,好好鞭策。

盏荷伺候他沐浴,也是有很多讲究的。

景玉柯不觉得有所刁难,反而自觉艳福不浅。光是帮他除下身上的衣衫,就能看见美人在她刻意的触摸撩起了欲火,翘着性器颤抖着身躯隐忍,这种绝色,反而让景玉柯的目光暗中多了几分侵略。

她抬起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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