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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狗。”

“清渠,”周朔不舍得离开,他压着顾清渠跌回床铺,被子一盖,方寸之间只有彼此,“我还背书呢。”

“别背了,再睡会儿。”

周朔哪里睡得着,顾清渠穿着轻薄的睡衣,于是,他们身体只隔着一层似有似无的布料摩挲,摩出了火。

可周朔看着像花花世界里的浪荡公子,实则纯情地像朵含苞待放的花——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些完全超出了自己的认知范围。

“周朔,”顾清渠闷在被窝里问着私密的话,滚烫的呼吸交错,“你会做爱吗?”

“不会。”

“有过吗?”

“没有,”周朔无处发泄的精力在亲吻中体现的淋漓极致,“你可以教我吗?”

顾清渠轻笑一声,“不可以,我不能把你带坏了啊。”

“行——”周朔嗤之以鼻,“你君子,我小人。”

两个人在一个不足五十平米的房子了腻了两天,谁都懒得出门,饿了煮面吃,吃饱了看会儿书。有顾清渠盯着,周朔的学习效率很高,姜云华布置的作文早早就写完了。

写完了要讨赏,可行为的亲密止步不前,周朔有些挫败了,顾清渠视而不见且笑而不语。

大年初三,顾清渠带着周朔出门,赴约周安言的家庭聚会,虽然周朔挺不乐意过去的,有这个时间不如多抱会儿顾清渠睡觉。

顾清渠完全不搭理,他整理干净仪容仪表,打开门,阳光撒进来了,“周朔,走了,晒太阳了。”

“好。”

花骨朵儿被浇灌了水,晒一晒太阳就能盛大开放了。

皆是生命源泉。

第55章 像偷情

顾清渠掐着饭点的前半个小时到了周安言的家,这个时间的间隙刚好,能嘘寒问暖,但深入不了谈心。

一家人坐下,最高兴的是周国盛,他先给顾清渠夹了只虾,问:“清渠,家里可好啊?”

这话里本意问的是周老二,可顾清渠哪儿知道啊,不好回答,于是点了点头,挺含蓄的表示还好。

“好个球,”周朔不以为然,他从顾清渠碗里挑出虾,一点点地剥了虾壳,“爷爷,你是不是把钱藏自己房间了?”

周国盛脸色青白相间,小心翼翼地瞧了周安言一眼。

周安言没什么反应,捏着筷子问:“周朔,怎么了?”

“没什么,”周朔回答:“就是看见我爸在爷爷房间里翻箱倒柜的,大概是在找什么东西吧。”

周老二能找什么,除了钱他还能对什么有兴趣。

老头子尴尬,饭桌上的人却心知肚明——周国盛不好直接给周老二钱,只能迂回地用这种方法将人打发走。

钱藏得不算隐蔽,周老二这种实战经验丰富的人钻两个洞就能找到,这会儿估计早离开了。

谁也不点破,没必要破坏气氛。

周芝芝坐顾清渠右手边,顾清渠夹着虾肉细嚼慢咽,周芝芝低头就能看见,说不上来什么感觉,自己那位有心眼没心肝的弟弟居然还能做这种事情,着实没想到。

周安言以为自己女儿又魔怔了,怕姿态放得太低,以后无论能不能成,都容易被拿捏。于是他轻咳两声,好意提醒,可周芝芝完全没听见,她故意试探,也往顾清渠碗里送了只虾。

顾清渠:“……”

想吃绿色蔬菜。

周朔面不改色地挑走了虾,他喂自己时就懒得剥壳,能靠着出色的口技给油焖大虾在嘴里来一套脱骨。

“婶婶,你这虾怎么做的?味道真不错。”周朔嘴上马屁拍得顺溜,手下自然而然地给顾清渠从远处捞了一片青菜叶子。

杜英英咯咯地笑:“我不把菜谱告诉你,喜欢吃以后常来。”

“不来,”周朔吊儿郎当,“我怕周芝芝打我。”

“叫姐!”周芝芝气不打一出来,“你就该打,欠的很!”

被周朔一搅和,周芝芝甚至想不起刚刚自己疑狐的源头是什么了。

而顾清渠低着头,兔子似的嚼着青菜叶子,会心一笑。

插科打诨的日常瞎扯淡把话题越扯越远,周安言有心给自己女儿拉条红线,死活找不着两端的头在哪儿,周朔洋洋得意,愣是没让周芝芝占了便宜。

饭后,周安言跟顾清渠聊起了周朔的学习和成绩。周安言去拜访过姜云华,就在不久前,说是拜年,送了不少礼,实则侧面打听了周朔的进度。

这事儿顾清渠完全不知道,作为大伯,亲弟弟又是那种德行,他能为侄子的前途挂心至这个程度,挺难得的。顾清渠感到意外,但没表现出来。

两人在书房聊天,周安言给顾清渠倒茶,“我听姜老说你给他送了一饼普洱茶,清渠,有心了。”

顾清渠回答得滴水不漏,“应该的,他也是我的老师。”

周安言轻轻嗯了一句,又问:“你也爱喝茶吗?”

“还好,苦茶能吊精神。”

周安言失笑:“别说这种话,年纪轻轻的,就算熬几个夜也精神,你看周朔,像猴似的,拴也拴不住。”

顾清渠点头说是。

周安言抿了一点儿茶,回味片刻后进入正题了,“周朔现在不算系统学习,不过姜老告诉我他这次测验的成绩不错,清渠,我打算三四月份让他回学校试试。”

顾清渠眉眼微蹙,“高三?”

“是。”

“六月份中考,满打满算就两个月的时间,”顾清渠话音一顿,说:“大哥,会不会对他的压力太大了?”

周安言不赞同,“周朔这个人,抽一鞭子往前动,没有压力的束缚,他能把自己放逐到太平洋。再说,他现在二十了,再拖一年,二十一,真打算跟一帮小屁孩挤一个教室么?”

顾清渠一时无言以对。

周安言突然叹气,“这事儿越快越好,我让他去读书、去参加高考,并不是真有期待他能考上一个好大学,有文凭就行,不至于混着日子,现在敲门砖有了,就差一张门票了。”

顾清渠不敢苟同,但他能听出周安言话里有话。

“大哥的意思是——”

“清渠,你跟周朔关系好,有机会跟他说一说,学习的过程不重要,能有结果就好。”

不论这结果是好是坏。

可是凭什么?

既然是周朔自己选择了这条路,什么时候做好准备,得他自己说了算,能跟这个社会叫板的,也只有他自己!

顾清渠手里捏着精致的瓷杯,他不喝茶,也不说话。

想着事情,看着像走神。

“清渠?”周安言叫了一声,却端着长辈的架子。

顾清渠的目光闪了闪,好像回了神,他放下被子,得体一笑,“我知道了,大哥。”

“那就好,”周安言当习惯了领导的作风,话里话外都是官腔,“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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