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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思远拧开喝了以后,伸手在他发顶揉了揉:“现在。”
主力退出,一场球败兴而归,其他人也都纷纷围了过来。
饶思远每年要在澳洲待几个月,逐渐在这附近结识了一帮子有共同爱好的本地人。
他操着一口流利的英语与这些人交谈,祁文朝安静地站在他身边,目光中却只容下了他一个人。
其中一个金发碧眼的高个子白人注意到祁文朝的存在,问饶思远这中国小帅哥是不是他带来的。
祁文朝听见饶思远嗯了一声,便想着是不是应该主动和大家打招呼说自己是他弟弟。
结果饶思远直接当着众人的面揽过他的肩膀,毫不避讳地说道:“This is my lover.(这是我的恋人)”
当下的所有人都发出一阵惊呼,其中有惊讶也有赞许。一人拍拍饶思远肩膀对他竖起大拇指,其余的人也都对他们表示祝福。
回去的路上祁文朝依旧跟在饶思远身后,嘴角上的笑容却是怎么也收不住。
他问:“那些人也没具体问咱们是什么关系,你怎么直接就承认了?”
饶思远牵起他的手,过了一会反问道:“为什么不承认?我巴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
苏静与饶华盛在国外定居多年,吃饭的习惯与口味早就已经西化。虽然准备了很丰盛的一桌子食物,但大多都是没有什么复杂工序的冷餐。
祁文朝虽然吃不惯,但为了给长辈留下好印象,所以不敢表现得过于嫌弃,多少还是忍耐着性子吃了一些。
晚上的时候,苏静叫保姆收拾出了专门的客房,正好是饶思远卧室的斜对门。
祁文朝洗过澡后躺在床上,两眼放空盯着天花板。想和饶思远睡在一起,但又不敢。
脑中回忆着与他见面40多个小时发生的所有事,现在人就离自己两墙之隔,却看不到也摸不着。
一股莫名沮丧的情绪涌上心头,祁文朝翻来覆去,把枕头换了好几个位置,就是睡不着。
正郁闷的时候,手机在黑暗中响了起来。
祁文朝拿起来看到上面显示的几个字,目光一亮,感觉自己瞬间活了过来。
饶思远:[你过来还是我过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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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我爱你”
饶思远开着床头的一盏小灯一直等着他,祁文朝进来后不动声色将门落锁,快跑两步蹦到了床上。
饶思远接住他,轻而易举就将人托到自己的腰上,拇指轻抚他的眼角。两人默默望着彼此,气氛说不出的温柔缱绻。
祁文朝倾身向前伏在饶思远耳边问他:“哥,我们现在这个样子像不像在偷情啊?”
饶思远苦笑一声,在他脑门上敲了敲:“理论上是这样。”
“好刺激。”祁文朝咬着下唇冲他眨眼:“但我还想要点更刺激的。”
可谁知饶思远却像听不懂他的邀请般,一点反应都不给,反而淡定地说道:“你身体刚恢复,过两天吧。”
“你不想我吗?”祁文朝瘪瘪嘴,看上去不太乐意。
“我就是太想你了,所以怕自己控制不好力道。乖。”
饶思远说完将他从身上放了下来,抱在怀里一起躺在床上:“晚上看你好像没什么胃口,是不是吃得不习惯?”
祁文朝挨着他淡淡“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又回味了一下下午的餐点,感叹说:“我现在好想念老干妈和郫县豆瓣啊。”
饶思远轻笑了一声:“你要的东西这儿确实没有,不过明天我可以带你去华人街的中餐厅,以后咱们就不在家吃了。”
“我一来就把你拐出去天天下馆子,让叔叔阿姨看着会不会不太好啊?”
“不会。”饶思远在他额间吻了一下:“在我身边你就做你想做的事情,其余的都不必担心,我来解决。”
这一晚,重聚后的两人就这样盖着被子纯聊天一直聊到凌晨。要说欲望也不是没有,但比起那点原始冲动,似乎这种温馨的气氛更值得让人留恋。
祁文朝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偷偷返回了自己房间,再次醒来打开卧室门的时候饶思远已经穿戴整齐靠在走廊上等着他。
祁文朝问他是不是要出去。
“之前不是说过的?你来找我,我带你去吃海鲜。”饶思远逗他。
说是这么说,最后两人还是一同去了华人街的中餐馆。祁文朝点了几个下饭菜美美吃了一顿,又和饶思远一起在这附近转了转。
在他的印象里,外国人是不过春节的。但随着这些年持续不断的文化输出,世界各地也纷纷掀起一股欢度传统新年的热潮。
澳洲这边,不但大街上挂满了红色的中国结,还时不时会有舞龙舞狮表演,节日的氛围相当浓厚。
饶思远与祁文朝手牵着手漫步于人群中间,手上一人拿了一个冰激淋,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
外表如此优秀的一对男性情侣本就引人侧目,再加上两人旁若无人的甜蜜互动,路过的旁观者纷纷露出祝福的笑容。
下午的时候,饶思远提前买了票,带他到达令港乘船看日落。
达令港顾名思义,又叫情人港。作为悉尼市中心的一个标志性打卡地,每天都会引来许多游客驻足。
祁文朝站在甲板上面对夕阳与一望无际的大海,身边站着自己最珍视的人,心头忽而涌上一股幸福的暖流。
“哥,我觉得现在的生活特别不真实。你知道吗……”祁文朝顿了顿:“暗恋一个人的感觉特别无望挣扎,我曾经以为我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再靠近你了。我孤独、叛逆,身边也一直没什么朋友。我以前甚至想过如果所有人都不能理解我,我就干脆……”
祁文朝剩下的话还没有讲出来,饶思远率先伸出食指堵住了他的嘴。
“看远处。”饶思远向前方指了指:“一会可能会有海豚,运气好的话,能看见鲸鱼。”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饶思远平静地望向远方:“在北太平洋曾经出现过一条鲸鱼,名叫Alice。它同类发出的声音频率基本都在15—20赫兹,可是它却是少见的52赫兹。没有同类能听懂它的声音,它在海洋中不断寻找能给它回应的另一条鲸鱼,在深海之下唱着自己的歌。科学家追踪它20多年,从加州中部的温暖地带,到太平洋的刺骨寒流。一路迁徙与寻找,它却从来没有得到过任何回应。”
“人们同情Alice,但也像Alice一样,都在寻找能与自己相爱同频的另一半。”
“阳阳。”饶思远柔声唤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