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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点高高在上的味道,更加光彩夺目。
领证以后,沈杳第一次喊出这个称呼。
“老公。”沈杳低俯下身的同时,他解开了徐意白的拉链,声音凑得那么近,像是在下蛊,“让我来掌控,好吗?”
这一声“老公”却刺激到了徐意白的神经,他猛然抬起手,掐住了沈杳的腰,脖颈上的血管急促地跳动了下。
徐意白这动作,明显是要翻身掌控。沈杳却再次压住他的肩,低声耳语着:
“你听话一点,我以后都这么叫你。”
沈杳的一切神色都在徐意白面前放大,起伏着的单臂脊背,那微微皱起眉的神色,下颚线上摇摇欲坠的汗珠。
还有喉间偶尔忍不住地闷响。
他是毒玫瑰,也是这世间最漂亮的漂亮。所有人都妄想摘采,现在却独属于他一个人。
可能是那句老公效用太大,最开始徐意白几次都想要自己占据主权,却又活生生地忍了下来。
可到最后,自他们复合之后,徐意白是第一次在床上失控。
“慢……”
原本气焰极盛的掌控者再带了下来,沈杳抓紧着徐意白的手臂,手指留下长长的指痕,跌跌撞撞地求绕道:“慢一点……”
他的求饶声徐意白听到了。
沈杳最开始的筹码被徐意白拿捏到了手上,他扭过沈杳的下巴,对上沈杳那涣散的眸,用低哑的嗓音逼迫着道:
“叫我。”
“——叫我我就停下来。”
沈杳不停颤抖着,他发不出一句声音。
可明明他都喊了,沈杳却慢慢地捂住脸,崩溃地绷紧了足弓。
徐意白是骗子,一点也没守信。
结束之后,徐意白想要抱沈杳去洗澡,可却被沈杳一点也没力气地推开手臂,发出的声音也显得非常无力:
“不想动,你去帮我倒杯牛奶,我只想喝点东西。”
徐意白想说他帮忙洗澡,不需要沈杳动,可他目光触及沈杳屁股*缓缓滑落的东西,决定不洗这一个澡。
他听着沈杳的话,下楼给他倒了杯牛奶。
沈杳迷迷糊糊地起身,结果牛奶的同时又在身旁摸索着,然后皱起眉,又推着徐意白的肩膀使唤着:
“我手机忘在楼下了,去给我拿一下,我明天早上起来好用。”
徐意白也没有怨言,继续下楼给沈杳拿了手机。他上来的时候,沈杳却依旧累得在床上睡倒,桌边还剩着半杯牛奶。
他把手机轻轻地放在桌面上,然后又习惯性地把沈杳剩下的牛奶喝完。
夜渐渐深,搂着沈杳睡觉的徐意白紧闭上了眼睛,睡得非常安稳。
沈杳却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他轻轻动了一下,黏糊糊的东西就在一瞬间流下来。
他面色不改,动作很轻地移开了徐意白的手臂,摸出藏在枕头下的钥匙,脚踩在地上的时候是预想中的腿软。
沈杳没穿裤子,光着腿一步一步地往楼下走去。
他在刚才的牛奶放了安眠药,因为长期服用的关系。他有抗药性,这些伎俩无法影响他,但能让徐意白睡得很熟。
沈杳毫不犹豫地走向琴房,他用钥匙打开了房门。占地面积很广的琴静静地躺着,琴盖轻合着,上面盖着一层布。
直觉告诉他,琴房里肯定藏了些什么。
他的目光在房间内环视一圈,然后往钢琴的方向走去。沈杳拿掉纱布,又抬起琴盖,在黑白的琴键上,躺着厚厚的一沓纸,像是文件。
沈杳把它们拿起来,在最前面的一张右上角,贴着的是他的照片。
可是除了他的性别,这上面的名字、年龄,以及人生经历统统与他不相符,甚至连国籍都是国外的。
他往下翻,是一份空白的死亡证明申请表。
沈杳拿出最底端的文件,那是一间隐秘S级的国家实验室,擅长的方向是失忆和追回记忆。
沈杳突然之间明白了徐意白想做的事情,他想要抹去他的记忆,抹去“沈杳”这个人。
他没有死,也没有消失在这个世界,可他这个崭新的身份,只能依附徐意白。
“沈杳”会连记忆都没有,他会相信徐意白的每一句话,也会本能地依赖于徐意白。因为在他的记忆里,徐意白肯定会被设定为最为真挚的爱人。
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藏起来,没人能再得到“沈杳”的消息。
徐意白其实早就不信任他了,他甚至料到了沈杳的猜疑心重,没再一开始就向沈杳示好,显露出真实的愤怒与妒忌,循循善诱着他入钩。
让他自以为自己成了猎人,实际上他才是猎物。
这是一个温柔陷进,沈杳还真阴沟翻船栽进去了,他甚至不知道徐意白什么时候有的这个打算,但沈杳应该是在接他回家之前就有。
他在闹剧结束之后才出场,因为徐意白知道沈杳在那个时候别无选择,跟着他走那就是最好的选择。
“咔擦——”
琴房的门再次被人打开,徐意白站在明暗交接处,难辨神色地问道:“什么时候察觉到不对劲的,又是什么时候拿走的钥匙?”
徐意白的语气照如往常一般,平静地问道:“杳杳,你看到文件了,对吗?”
沈杳没有回答他,他往后退了一步。毫不犹豫地伸手推了下身旁有一人高的灯,他眼睛都不眨一下,脚步也不动一下,眼睁睁地看着那灯朝他砸起来。
“沈杳!”
徐意白猛地往前一步,他用左手把沈杳从危险下拽开,缠着纱布的右手却稳稳地接住了重量不轻的台灯。
他的右手能接住这种东西,根本就一点事情也没有。
“你的手根本没事对吗?”
“你也可以弹钢琴对吗?”
沈杳的大腿内侧有银白的光蜿蜒地滑下,他满身alpha的信息素味道。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却看着徐意白果断地说道:
“徐意白,离婚。”
第63章 同床异梦
“我不离。”徐意白的手捏成了拳头,他眼前闪过了那被他藏在保险柜里的结婚证,他执着地重复了遍,“我不离。”
沈杳最开始是真的被蒙蔽了双眼,相信了他无法再继续弹钢琴。这十年来,都是他在欺骗别人,玩弄别人的感情。
他骗过徐意白许多次,现在徐意白倒过来骗了他,像是玩了场心眼游戏。
沈杳把手中的文件叠起,重新放回钢琴上,心平气和地问道:
“几句简单的谎言就能影响到别人的情绪,改变别人的决定。骗人是件很好的事情,对吗?”
明明在这个情况下,徐意白才应该是游刃有余的掌控者,他的声音却不着痕迹地颤抖着:“所以你以前骗我的时候就是这样想的吗?”
“现在不是我在骗你,是你在骗我。”沈杳手指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