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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她还是点头顺从了他的意思。

也听他的话。

这周周末,陈年将时间全都腾了出来。她一直记挂着陈延白在月考前同她说要带她去个地方,于是她周五晚上就已经开始了期待。

洗头洗澡,像是要去赴一场秋日的约,捣鼓了很久。

陈延白也没将这件事情忘记,晚上八点,他给陈年发了信息。

[陈延白:明天有时间吗?]

陈年看到陈延白的信息是在二十分钟后,她刚从卫生间里洗完澡出来。在看到手机屏幕上亮起的那条信息后,她干脆连头发都不擦了,任由它湿漉漉的贴在脑后。

她在毛巾上擦了擦手,拿起桌上的手机,回复他,[陈年:有的。]

之后便是心焦气燥的等待。

陈延白没及时回复,陈年发过去的信息宛若石沉大海。她知道或许这会儿陈延白去忙别的事情去了,可心里还是一阵心慌意乱。又忍不住猜想他这会儿会在干什么。

是在吃饭?

还是跟她一样去卫生间洗澡了?

一想到这个,陈年脸颊不受控制的烧了起来。

忽地,手里的手机震动。

陈延白的信息弹了出来,[陈延白:那行,明天一早,我带你去个地方。]

因为陈延白的那句话,陈年一晚上都没睡好,她早上六点就醒了。

秋天的早晨寒气有些重,陈年才刚下床,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她吸了吸鼻子,抱着双臂去关窗户,窗外的常青大树树叶被风吹着,三三两两的叶子被吹落,湿零零的躺在马路上。

陈年将窗户收回来关好,屋内暖气才足了几分。她去了衣柜前,为自己挑选今天要和陈延白外出的衣服。

衣柜里的衣服没几件,陈年手指一一划过,左思右想都觉得不太好。她秋装没有裙子,全是充满学生气息的衣服裤子,陈年看着里面的那几件衣服,顿时如泄了气似的坐在了床边。

他们约好八点在书吧里见面,所以无论陈年有多纠结衣服该穿哪一件,临近时间点,她也该做出选择。到最后她选了一件粉色的毛衣,两种深浅不一的粉色呈条纹状的交叉堆叠,下面一挑浅蓝色的牛仔,与之搭配尽显柔和。

临走前她照了照镜子,理理发揉揉眼,努力让整个人都看起来精神一些。

八点十分,陈年到达书吧。

她慌里慌张的小碎步登上楼梯来了二楼,鞋底与木质台阶碰撞发出的细微清脆声,彰显著她此时的着急。

但却在远远看见陈延白的那一刻,她停下了步子站在了原地。

少年坐在他们经常学习的那张桌上,手里闲适的翻着一本书。他今天穿了一件和她类似的毛衣,灰白两种浅色的条纹交叉排列,下面一条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水洗牛仔裤。或许正是因为他的这种穿搭,让他今天看起来也格外的温润柔和。

都是同类型的毛衣,只是颜色不同。

看起来,也挺像情侣装的。

一想到这些,陈年脸颊泛了薄红。在陈延白抬起眼看过来时,她迈着步子走了过去。

见等的人来了。

陈延白将手里的书合上放到桌一旁,他站起身来,走到一盏暖黄吊灯下,看陈年向他走来。

他整个人都被头顶的暖光罩着,碎碎的光落到他的发间,他的身上,拢一层不可言说的温润。陈年到他面前来,两个人的距离缩短不足三尺。

因为自己多想了衣服的事情,她有些害羞紧张。

下垂的手指蜷了蜷,她眉眼都清透,弯了弯嘴角对他笑,“你等很久了吗?”语速放得缓,连她自己也没发现,里面好像掺了些她从未表现过的温柔情绪。

陈延白并没有陈年这般心细,视线只淡淡往她身上扫了一圈,注意力就被她的话牵了去,“没等多久。”

陈年还沉浸在两人衣服一个类型的偷窃喜悦中,唇角不受控制的上扬。

她轻点头,“哦。”

秋风凉,顺着窗户吹进来,吹起了陈年耳旁的鬓发。

她抬手将发丝别在耳后,露出一张削瘦小脸来。

陈延白视线一顿,挪开看向手腕上的某品牌名表,跟她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两人肩并肩从书吧里走了出来,搭上最近的一趟公交,往天文视觉体验馆的方向去。

二十分钟后,两个人到达目的地。

这里是明澜市市中心,周围楼房建筑高大又金碧辉煌,黄金地段的建设与基础设施,哪哪儿都像是在发光。

车水马龙,一切都在一丝不苟的运作着。

能来这些地方居住或者工作的人,大多都非富即贵又才华横溢。

总之,这些地方,陈年很少来。

但她身旁的陈延白似乎就轻车熟路起来,他带着她走过一架天桥又穿过几条马路,最终在一栋奇特华丽的建筑前面停下。

陈年不明白这是什么地方,扭头问他,“这是什么地方?”

“天文视觉体验中心。”

陈年从未想过,他竟会带她来这种地方。

大概是看懂了她眼底的惊讶,陈延白跟她解释:“之前你不是跟我说过你对天文也感兴趣?”

陈年当然记得这句话,于是点点头。

陈延白嘴角勾了点笑,似乎提到有关天文宇宙的事情,他的那双黝黑眼睛里都能增添一些信念感。

“那我就觉得,这个地方你一定会喜欢。”

“这里的宇宙,是不同于书上的宇宙,它们更梦幻,也更璀璨。”

两个人进了体验中心,门口的接待人员对他们表示了欢迎。陈年跟在陈延白身后,视线却放得缓,左晃右晃观察着这里的一切。

这里的每一个地方都彰显著高科技的智能化,每个房间的内部构造都大胆又新奇,各式不统一。里面放着很多星球模型,陈年看得眼花缭乱。

来这里体验宇宙视觉的并不只有他们两个人,还有一些慕名前来观赏的游客,但好在客流量少,也绝不冷清。

绕过旋转楼梯,陈延白遇见一个熟人。

他笑着跟他打招呼,“严教授。”

对方看起来不过四十出头的年纪,穿一身浅灰西装,鼻梁架着眼睛,举止之间,都透露着一个教授该有的严谨与德高望重。

很能让人信服。

见是陈延白,严教授笑了笑,亲切喊他,“阿延。”

“周末没课又来这里玩儿?”

“那当然,”陈延白嘴角翘了翘,脸上一副漫不经心的姿态,插科打诨:“这不是想您了嘛。”

严教授笑起来,数落道:“你小子,又淘气了啊。”

说着,严教授视线一瞥,看见他身旁跟着的陈年,又不忍好奇问:“这位是……”

陈延白赶紧给他们介绍:“这位是我朋友,她叫陈年。”

转而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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