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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诏抱着沈意走出会客厅,一路都是树林,沈意手握着虎尾,被楼诏拖抱着,偶尔她不舒服的调整姿势。

“别动。”

“难受…要流出来了…唔…”沈意揪着虎尾眼睛水盈盈的,楼诏拖着她臀瓣的手心感觉到一片湿汝,他对气味很敏感,那是他的精液,还混合了别的味道。

“别玩我尾巴。”楼诏声音暗哑。

“为什么…”沈意声音低低的,带着委屈,楼诏叹了口气,“你玩吧。”

管家走路听到这句差点摔倒,楼诏什么时候还能妥协了?

“你是什么兽形。”楼诏根本闻不到沈意禾身上任何兽味。

沈意也初步了解这是一个兽人世界,如果她搞定这只大猫猫,大概率可以躺平~

“我曾经是一只熊。”沈意认真道。

“曾经?”

“有一天晚上我走夜路,突然感觉屁股一凉,用手一摸才发现我尾巴没了!”沈意语气极为委屈,我大哭的时候听见空气中传来一道声音,说:“我是割尾鬼。”

“还真是不幸,所以…你是无尾熊?”楼诏完全没觉得沈意在忽悠他,因为无法转换兽形的生物体的生存空间本就复杂。

“嗯~你很聪明。”沈意偷偷舒了一口气,果然猫猫很好骗。

“去查查熊喜欢吃什么。”楼诏已经接受自己伴侣是只熊,就是有点小,可能是个什么外地品种。

“是….”管家微微屈身,家里的护卫就是黑熊人,可是感觉不太一样…

楼诏把沈意放下来,沈意还以为会被带进山洞一样的地方,没想到楼诏的卧室还算正常,除了很大…

楼诏放下沈意就觉得内心烦躁,呼吸不由变热,看着沈意溜溜哒哒的样子就想把她压在身下,屋里氤氲着暖昧春意,沈意毫无察觉。

楼诏把沈意抱紧,他浑身滚烫,沈意吓的想挣脱,楼诏把她退按床上。

“你是发情期吗?我…”

“帮我…”楼诏抓着沈意的手,沈意摸到了他胯间青筋乍起的肉棒,手心被烫的想收回,下一秒她还是握住了,很大…

沈意两只手握住肉棒发现下面还有一个东西顶蹭她的手,沈意低头一看楼诏有两根肉棒!

“含着。”

沈意低头含着一根,手握住另一根,她口腔被填满只能发出呜呜的淫叫声,她模仿着性交动作不停的在她的口里吞吐着。

唾液和腺液不断分泌,从她嘴角往下滑,滑入脖子,到衣服遮盖看不见的地方,楼诏隔着衣料手指夹着她的乳头揉捏,她身下也涌出了液体,楼诏被刺激的一下顶入深喉。

楼诏的精液喷洒在她喉管后才抽出,手按着她的头塞入另一根肉棒。

沈意觉得自己吃精液都要吃饱了,肉棒把她口腔壁都撑的发白,不知为何楼诏的精液让她无比兴奋于痴狂。

双肉棒操出肉缝,两穴填入、倒刺扎入

沈意被放躺在床上,喘息之间嗓子里满是精液的味道,楼诏扒掉她的裤子,手指带着些许毛发,拨开微鼓的肉丘,骨节弯曲着进入她的蜜穴。

沈意发现楼诏兴奋时身上的毛发也增多,滑进肉穴带着别样的酥麻感,虎尾从楼诏腿间穿过一下下滑过沈意的臀缝逗弄后穴。

“痒…唔…”

肉穴里的精液被楼诏扣的咕叽咕叽发响,“他们用什么给你弄的,那么深。”

“针管…嗯…”

“你以前尾巴长这?”

楼诏手指滑蹭着过股缝,滑到后庭后面。

“我会找到割你尾巴的。”楼诏的眼神阴狠冷厉,沈意咽了咽口水根本不敢说…

那tm逗你玩的!

因为这个打岔两人的情动慢慢归于平静,楼诏擦干净手带着沈意去了餐厅。

管家明显感觉到楼诏平静很多,桌上除了一些肉类还多了蜂蜜松饼和一些奶制品。

沈意确实饿了,楼诏看她吃的开心,撕咬肉的时候也粗暴起来。

“我要吃肉。”沈意吃了几口就觉得腻,蜂蜜放了好多,管家默默在旁边记下,这是一只不爱吃蜂蜜的熊。

楼诏看向管家,那道眼神分明质疑他办事不力。

管家一哆嗦狗耳差点冒出来,“小王妃,您还小…不然喝点羊奶。”

“我成年了!”

“确实很小,还是喝奶吧。”楼诏说话时看着沈意胸部,语气认可了管家的话。

沈意气的想丢叉子,她哪里小了?

还有看她胸什么意思!唔….

好吧,她确实胸不大,可是也不小啊!对不兽人的波涛汹涌肯定…小巫见大巫。

她捧着牛奶喝了一口,突然一只大手伸过来,手里捏着一块肉,看着就格外细嫩。

沈意张开嘴咬着肉,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楼诏的指尖,眉眼一弯,楼诏揩掉了她嘴角的奶渍,动作很轻碰过她唇边,一个动作带的温度让沈意心间一颤,下身感觉涌出什么。

她飞快地掩饰,楼诏却漫不经心的道,“你发情了?”

“你才发情了!!”沈意面红耳赤,她还是没适应兽世这般直白。

“我确实发情了,你不是知道。”

楼诏显然没觉得这个话题羞耻,很多兽人如果伴侣发情在街上也是可以交配的,也不会有大惊小怪的围观。

“你别说了!”沈意喝了几口奶冷静,她也觉得自己身体很奇怪,像有什么东西一股股涌出来。

“你是在引诱我吗?”楼诏看沈意的眼神带着股慑人的灼热。

“我不知道…”沈意不知道楼诏闻到什么味道。

管家急忙解释,“可能小兽妃还小不懂,王…您多教教她。”

“不许在别人面前发骚,发散这种情动的味道。”楼诏语气有些不满,沈意感觉到一股强大,在动物园闻到过的味道刺进她皮肤里,她的身体红透,肉逼给出了最快的回应。

“嗯….”

楼诏起身捏着她下巴目光阴郁,“让你别发骚,不听是不是。”楼诏快气死了,他的小伴侣仿佛故意的,沈意可怜兮兮看着他,“我没有…我不知道…”

“王…您别急…您注入过精血的伴侣谁敢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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