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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它很乖,一路任凭我抱回府里,我在府里也挺无聊,就想养着它。”
叶苍澜仍旧盯着大白。
他怎能看不出,眼前的这只猫,分明就是有上古凶兽血统的灵兽。
这样的凶悍灵兽,肯定不会平白无故出现在傅念迟面前。
在傅念迟出府之时,还不知道被什么样的人给盯上了。
怎么办?
灵兽和它背后的人必定有着其他念头,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将灵兽赶出王府,可傅念迟看起来很喜欢它的样子。
“别看它有点脏,稍微清洗一下就会非常漂亮,猫咪很爱干净,也不会有体味什么的。”傅念迟尽力劝说着叶苍澜,“你说对吧,大白?”
白猫配合地喵了一声,面对叶苍澜,眼中流露出几分鄙夷。
叶苍澜:“……”
呵,难道你以为,我会就此认输吗?
当然不可能!
叶苍澜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张大了嘴。
紧接着在白猫的注视下,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阿嚏!阿嚏!”
叶苍澜捂着口鼻,接连不断地打了十几个喷嚏,到最后几乎都要咯出血来。
“没事吧!”
他这阵仗实在吓人,傅念迟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赶忙去抽帕子,又手忙脚乱地轻拍叶苍澜后背。
“我没事。”叶苍澜喘?息着,勉强平复下来,“就是感觉好像有什么刺激了呼吸,稍微有点喘不上气来。”
傅念迟一听,就知道这是猫毛过敏了。
猫毛过敏其实是对猫身上的一种蛋白质过敏,过敏者会呼吸困难,咳嗽,发红疹。
而在古代,没有过敏这种说法,医书中所记载的都是「毒」。
大白则瞪大了双眼。
——你,你这是血口喷猫!不对,我根本就不是猫,怎么可能会让你被刺激到啊?!
傅念迟犯了难。
既然叶苍澜有如此剧烈的反应,他完全不好继续把大白留在府里养。
就算平日里将大白放在别处,只要他抱过猫,再去接触叶苍澜,就有让对方过敏的可能。
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么乖的小猫,难道真的没办法养着吗?
傅念迟整个人都低落下去。
少年飞扬的眉眼微垂,浓密乌睫遮住眼底失望的神色,红唇轻抿,却一言不发,再也不为白猫的留下说些什么,懂事得让人心颤。
叶苍澜见状,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神使鬼差地道:“其实也没关系。只要平日里别让它出现在我面前就好,既然你想养,那就养着。”
傅念迟双眸骤然亮了起来。
“真的吗?”
“真的。”
“那太好了。”傅念迟松了口气,接着扬起灿烂的笑容,忍不住握紧叶苍澜的手,“谢谢夫君!”
掌心的温度比他要暖上一些。
叶苍澜嗯了声,不自在地移开视线,脸上稍微有那么点发烫。
——只是因为铲除了一个潜在对手而已,才、才不是别的呢!
作者有话说:
猫德学院修仙界分院?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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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确定叶苍澜的喷嚏停住,傅念迟才敢放心地坐下。
他抬手抚摸着猫咪脑袋:“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大白。”
既然叶苍澜说能养,傅念迟就向他讲了自己的打算,“平日我会把它安排在别的屋子,应该不用再担心会有不舒服的危险,等这一周过去,咱俩就可以分开睡了。”
“等等。”叶苍澜抓住了重点,“分开睡?”
“是啊。”傅念迟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我睡觉不太老实,生怕会偶尔打扰到夫君,我有问过婢女,她们说等冲喜的这一周过去,就可以分床了。”
“不要。”叶苍澜直截了当地拒绝,“我们既然已经成婚,又为何要分床?”
“啊?”傅念迟愣了,“可是我会打扰到夫君——”
“我没有被打扰。”叶苍澜轻声道,“相反,和你一起睡,我很安心。”
傅念迟:“……”
他怔了怔,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和他一起睡,叶苍澜很安心?
为什么啊!
是因为被挤在狭小空间里才更有安全感吗?
傅念迟以为分床式的提议会得到应和,根本没做其他准备,一时间哑口无言。
叶苍澜又道:“从前你没来时,我常常一夜惊醒三四次,盗汗到浑身湿透,但自从你我二人成婚,症状就消失了。”
傅念迟:欸?
傅念迟简直惊呆了,他还有这种功效?
难不成是因为他吃了褪黑素睡着才穿书进来,所以也拥有了褪黑素的功效?
总之就是非常离谱。
但叶苍澜神情真挚,显然不是在骗他。
“那、那……也许是因为夫君的身体状况在这几日转好了呢? ”傅念迟还想再挣扎一下。
“就算是好转,也是因为你。”
这话听得傅念迟鸡皮疙瘩都争先恐后地冒出。
事情发展好像变得奇怪起来,我们俩不是单纯为了冲喜的表面夫夫吗!你能不能不要表现的那么情真意切啊!
傅念迟勉强笑了下,继续和叶苍澜同床共枕,于他而言倒是没有任何损失。
只要叶苍澜别因为自己的睡姿问题生气,就不会有危险吧?
大白将一切看在眼中,恨恨地磨了磨爪子。
如同抓得不是石桌,而是叶苍澜的脸。
“既然如此,我便继续和夫君一起睡吧。”傅念迟妥协了。
他想起今早自己还向皇帝保证,会好好照顾叶苍澜,要是紧接着就分床,万一传出去,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用在皇帝那边也会大打折扣。
外面挺冷,叶苍澜衣服穿的不多,这一会儿鼻尖就有些冻的发红。
傅念迟赶紧扶他回房,万一再冻感冒就糟糕了。
大白因为无法踏足叶苍澜卧室,蹲在外面等待。
傅念迟正要扶着叶苍澜回床上,却被他拒绝:
“整天躺着也很累,我在窗边坐会儿吧。”
“好 。傅念迟能理解,卧床养病可不是件享受事,人躺的时间久了浑身肌肉都会失去力气,腰背尤其酸痛。
他帮着叶苍澜坐在凳子上,双手搭在他肩膀,按摩着青年肩颈。
叶苍澜忍不住舒畅地向后微微仰头,简直要泪流满面。
这些天来,他总算能够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傅念迟非但没嫌他屁事儿真多,还在给他揉按已经痛到不行的后背。
“夫君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和我说。”傅念迟轻声道,“我会努力去做的。”
“辛苦你了。”
“都是我应该做的。”
叶苍澜想了想,道:“近日来我感觉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