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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也没了,又被爹娘逐出家门,我还有和颜面苟活?江郎,我死后你必不得安宁!”说罢一头撞上石板磕死当场!

江月楼看着地上那一抹鲜红,呆立了半天,才痴痴道:“这……这是被我害死的……”一个就快出生的孩子,还来不及见父母一眼,就永远的离开了。刚刚才得到十五的江月楼无法理解,这个妇人难道一点也不知道自己还是个母亲?

十五忽然哇的大哭起来,“爹爹……爹爹……”

无论鱼海棠怎么哄,十五依然在大哭。

路人的指责,石板上的血红,孩子的哭叫。

江月楼抓紧了风月扇,低声道:“……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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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民情激愤,一直官差来了江月楼才得以脱身。

他在房中不停的来回走,良久才一拍桌道:“别让我查出来是谁指使的!”

纪青崖就坐在床沿喝茶,他道:“你日后行走需谨慎,今日之事恐怕很快又要宣扬开,再留人话柄恐怕就要称那人心意了。”

江月楼叹道:“防不胜防,除非让我一步也不出门。”

纪青崖道:“我嘱人去看着鱼海棠,怕她也……”

江月楼道:“不像。”

纪青崖道:“不像?”

江月楼道:“她……”江月楼也不知为何觉得鱼海棠就不是,他想了半天才想到一个理由道:“你说会不会是江折雪干的,最近有他的消息吗?”

纪青崖道:“你那位弟弟的本事太厉害,半点踪迹都没有。倒还真有可能是他呢。”

江月楼道:“若这些事都是他搅出来的,我都不知该如何了。”

纪青崖道:“最有可能的还正是他。”

江月楼道:“罢,这几日我都不出门了。青崖给我安排一下,要在你院里发生什么事或流出去什么消息,可就太不妙了。”

纪青崖道:“我相信那个人还没这个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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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楼出去不了,便去陪儿子。

鱼海棠正拿着水果、玩具逗十五,教他认东西。见江月楼来了,她有些局促的抱住十五道:“公子。”

“不必客气。”江月楼坐下来,看着十五道:“他怎么样?”

鱼海棠细声道:“吃的很好,也爱睡,很想你呢。”

江月楼笑眯眯的抱过十五道:“是吗,十五,来叫爹爹。”

十五巴巴的看着他道:“爹……”

江月楼一口亲在十五下巴上,笑道:“乖儿子!”

江月楼拨着桌上那些东西道:“十五还未发蒙吧?”

鱼海棠道:“发了,是我给他发蒙的。”

江月楼道:“你识字?”

鱼海棠道:“识。”

江月楼道:“看过什么书?”

鱼海棠道:“我家里从前几代都是教书的,收了很多藏书,后来败落了,我爹爹死也不肯卖掉那些书。我从小就看书的,四书读过,闲书也看。”

江月楼道:“那极好,十五在你这里我也放心。我早就觉得你不像一般人家女子了,原来也是书香世家。”

鱼海棠脸有些红,道:“谈什么世家,也是小家子。看书也是胡看的。”

江月楼道:“我没胡说啊,你也别胡说。兴许你看的书比我还多呢,我从小就不喜欢看正书,我爹娘老是骂我。你一个女子却是自己喜欢看,真是秀外慧中,以后哪个娶了你是八辈子的福分。”

鱼海棠的脸更红了,又有些黯然道:“读再多书长得再好也没用啊,遇不到良人。我如今唯一的念想就是守着小少爷。”

江月楼道:“这你就太想不开了,世上男子何其多,这个不行,再找一个就是啊。”

鱼海棠低声叹道:“可惜我偏就吊死在一棵树上。”

江月楼道:“我道你为何不愿嫁人,原来早就心有所属,不过我劝你,不是良人还是别念想了,你这样子会过日子的女子谁都喜欢的。”

鱼海棠道:“公子喜欢哪种女子呢?”

江月楼笑道:“怎么拐到我身上来了,我嘛,哈哈,我还要再玩上几年呢。等心定了,我要找个善解人意的,不一定要会诗情画意,但要懂我,长得也不用太漂亮,美人我见得还真不少了。”

鱼海棠“哦”了一声,道:“原来要懂你的么。”

第7章

江月楼曾见识过,金陵脂皮画曲馆的妓子皆吊得一口好嗓子,在床上叫得一个比一个动听。更妙的是细分排列,同词曲一般起了牌名的床调子。春宵叫个“海棠早”,夏夜吟个“烛花倒”。

不过那是要妓子同戏子般苦练出来的,如此在床上才能或柔或脆的叫出调子。

江月楼却是没想过自己也能叫。

叫得还不小。

受性大发的药效是一天强似一天,就像现在,纪青崖给他用手解决时,明明手段不是极妙,偏偏让人压抑不住。

西边的江月楼住的海棠院里,春似酒杯浓,醉得海棠无力。

方饮过几杯酒,酒过三巡,便倚在塌上。衣裳倒是齐整,只纪青崖的手从他裳下钻进去,隐隐在亵裤中握住上下活动。

纪青崖是不常自渎的,为别人做,就更没有了。

早先说过,纪青崖有一双剑客的手,细腻,敏感,修长。当他的指腹滑过江月楼的顶端时,便宛若春水淌过,撞在崖壁,激起细细的白色泡沫。

如诗如画。

春水剑客,便是做这种事也完美得如同诗画优美。

只是苦了风月扇。

江月楼鲜少有这么尴尬的时候,就倚在纪青崖身上,屋外海棠正浓,屋内酒香四溢,被挚友握住身下的欲望。但风月扇毕竟是风月扇,不过片刻,就从这尴尬境地走出。

人生苦短,不若及时行乐。

受性大发的药效是日日叠加,到了今时,江月楼已经很难控制自己了。不自禁细细的叫起来。

脸上蒙着薄薄的汗,脸颊绯红,手指仍松松的抵在床沿握住扇柄。纪青崖忍不住俯身吻他,舌尖探入他口中,滑过齿列,勾起舌纠缠,多余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

塌上垫的是让人眼花缭乱的亮丽锦缎,江月楼穿的是轻软的白衣。两相对比,愈显得风月扇一派体态风流了。

纪青崖的手忽松了他下身,将腰带扯开,衣襟松松垮下,露出肩膀与半边胸膛。江月楼忽失了力,又觉胸前一凉,便双手环住了纪青崖肩背。

纪青崖低身,从他下巴一路亲至胸前,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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