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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一下,道:“你看,可是因为你方才用凳子敲了他头,这凳子可是陈年梨花木的。”
韩雁起哑然,半晌才讪讪的道:“应该是吧……”
他在明盛兰脑上揉了揉,果然起了包,幸而未流血。这么用手心按摩数次,不久明盛兰就幽幽转醒。
薛横玉往韩雁起那边侧了侧首,道:“既然醒了,我先走了,等会儿自有人带公子去厢房,有什么事,我明日来请教。”
“多谢。”韩雁起看他神情烦闷,可能又是怪癖发作,不喜和男人们呆在一起?
明盛兰揉着后脑,有些困惑的道:“疼啊……这是怎么的。”
韩雁起心虚的道:“你没事了吧?”
才问了一句,他忽然脸红起来,方才有事还不曾想起,现下才记起两人做了些什么事,他竟还问没事了吧,明盛兰若是答了些什么,岂不是尴尬死了。
明盛兰盯着他看了许久。
韩雁起羞窘的要命,又要装作若无其事,细声道:“看、看着我做什么……”
明盛兰眨眨眼,好像什么也记不得了一样,茫然的道:“方才我中了药,好像什么也不记得了,雁起,我是不是给人占了便宜?”
“分明是你占了别人便宜啊 ……”韩雁起嘀咕道,一阵欣喜,好呀,果然是因为药的缘故呢,解完药性后就忘记发生了什么,以为那是梦境。韩雁起窃笑,他早知不用担心的,那进过姽婳将军阵的普通人,哪里还分得清幻觉与现实呀。
这样明盛兰也就不得他被吻到丢人的起反应了,哈哈哈。这可真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被一个一点床技也不会的圈外人三番两次吻到手软脚软,若是传出去真要羞愧死了。
韩雁起忙道:“没什么,一点点便宜而已,你放心吧,我帮你教训她了。”
“哦,是吗,那就好。”明盛兰道:“对了,方才那个人是薛横玉吗?”
“对啊,就是他。”韩雁起一提到这个,有些兴奋的道:“你知道吗,那个薛横玉身上有名器‘他山玉’呢。”
明盛兰道:“又是名器?这个他山玉又是什么呀?”
韩雁起道:“这他山玉和三千眸一样,也不好归属分类,只是性质偏向艳壶。都道是‘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这他山玉呢,不仅能攻石,更能攻花月春风,端得是风月一宝。你可看到他肌肤莹若玉石,古谱中记载,他山之玉抚之生春,质若羊脂更滑三分,润比蓝田还暖一筹。你想想,这么一个人形玉石,在床上时简直是恨不得揉进骨血里的。何况这他山玉卧之健体,合以温泉,更是最佳的补品。”
明盛兰若有所思的道:“那这名器倒是占便宜,全身上下都是的。”
“哈哈,对啊。”韩雁起忽然叹了口气,道:“可惜啊,这薛横玉竟是个盲的,要知书中记载,他山玉的双眸也是别有风情呢,光听他泠若玉石的声音就能探其三分了,真是可惜啊可惜。”
这可真称得上是白璧微瑕了。
明盛兰道:“你和他说了些什么,他竟要留我们住下?”
韩雁起忙把方才的话还有薛横玉的古怪癖好一一都转述了,明盛兰看他几眼,叹道:“你这莫不是起了怜香惜玉的心吧,满口就答应了。”
韩雁起窘迫的道:“哪有,我是考虑到不要多伤亡啊。”
这时先前那黄衫婢女走了进来,道:“三位公子,主人命我带你们去西厢房。”
韩雁起忙借机起来,道:“我们走吧。”
明盛兰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微微泛酸,又有些懊恼。他哪里忘了方才中药后的事情呀,纵然当时脑子是有些不清醒,但如今药性解了,还是清楚记得发生了什么的。
只是明盛兰看了韩雁起的神情,又思及他的性格,生怕这事使韩雁起尴尬之下产生抵抗,便故意装作什么记不得了来哄韩雁起。看韩雁起松了一口的样子,和他对又一个身怀名器之人的不寻常态度,以及那个薛横玉对他似乎也不一般,明盛兰真是忍不住后悔起来了。
第四十九章
韩雁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终于忍不住戳了戳明盛兰的背,道:“盛兰,你睡着了没?”
“……干什么?”明盛兰当然没睡着,韩雁起每次一翻身,他的心就跟着一颤。
韩雁起吞吞吐吐的道:“我是说……你真的记不得……你中药后发生什么啦?”
明盛兰故作沉吟片刻,才道:“好像……我是不是被人亲了?”
韩雁起真想说不是你被人亲,是你亲别人,不过他只能忍气吞声的道:“好像是吧。”
明盛兰转过身来,道:“怎么能说好像呢,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呀。”
韩雁起黑着脸道:“是……”
明盛兰道:“啊,那是谁亲的呢,我怎么觉得有点熟悉?”
韩雁起一惊,搪塞道:“错觉,肯定是错觉。”
明盛兰轻笑一声,道:“我看你好像没说真话,你实在很不擅长说谎呢。”
韩雁起懊恼的看着他,原来竟这么明显?
明盛兰忽然道:“雁起,我问你,你日后会选择和男人在一起吗?”
韩雁起有些高兴他转开了话题,缩在被子里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这个就要看他身上有没有名器啦。”
明盛兰道:“若是我……像我身上的这艳戈呢?”
“啊?”韩雁起呆了一下,才干笑道:“你别开玩笑了,你这可是艳戈啊,我怎么会和艳戈在一起呢。”
明盛兰虽然早知道可能如此,还是灰暗了脸色,道:“为什么非得艳壶不可?”
韩雁起挠了挠头,道:“你这么一问,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了,不过哪个男人喜欢在人之下嘛。”
明盛兰勉强笑道:“没有试过,你怎么知道呢。”
韩雁起撅着嘴道:“不用试我也知道。”
明盛兰看着烛火摇曳下他浓黑的眼眸,有些伤心和无可奈何,也不知是什么促使着他,低下头,吻住了尚是清醒的韩雁起。
韩雁起愣了以愣,呆呆的被他亲吻。
明盛兰并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将唇覆在他唇上,停留了些许时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韩雁起哭丧着脸,有些畏缩的道:“你……你是要学吻技么……”
明盛兰叹了口气,道:“不是。”然后便转过身去。
这奇怪的态度让韩雁起不明所以的呆了好久,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却十分模糊,也不敢去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