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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一切当做一场梦。
可惜这些他都不能做。
所以,你该怎么向我赎罪呢,陈调。
卫霖把闹钟关了,身后的人还紧紧抱着他。
这倒是第一次,他和蒋琳做过很多次,他们还从没这么亲密过。
他把她的手拉开,身后的人“唔”的一声。
卫霖愣了一秒,猛地坐起来转身看过去。
看到陈调那张脸的瞬间,他被吓得往后仰了下。
陈调被这动静弄醒,他皱了皱眉睁开眼。
还没彻底清醒,他的视线从卫霖的脸向下滑,然后看到了男人赤裸的下体……
“天……”他的一下就白了,昨天一整夜的记忆瞬间充斥了他的大脑,他慌忙地往后退去,一个不小心从床摔到地上。
卫霖想要上前扶他。
不顾身体的疼痛,陈调浑身赤裸着又往后挪了挪,“别、别过来……”
他低下头看到腰腹间留下的青痕,明显卫霖也看到了,男人侧过头移开视线。
陈调紧紧拽着拖到地上的被子,“昨天、我、我们……”
“我喝醉了。”卫霖的语调里没一丝感情,“我以为我和我的女伴在酒店。”
陈调咬紧了牙齿,他无法反驳。昨天夜里是他弄错了,他把卫霖带回了家,甚至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把他误认为是龚英随。
该怎么办?
一切都是他的错,他已经让龚英随够委屈了,现在两人都结婚了,他还做出这样不齿的事。
他该怎么面对龚英随。
“别让他知道。”卫霖突然开口。
“什、什么?”
“龚少爷大概还在睡觉,这件事你不说,他就不会知道。”他可不想因为这种事就丢了自己这么多年辛苦得来的工作。
见陈调一脸犹豫为难,卫霖皱紧了眉,“你想告诉他?”
他叹了口气,直直地看着陈调,“别蠢了,你不会以为他还能接受这样的你吧?”
陈调轻轻推开陈误的房门,龚英随还沉沉地睡在小床的另一侧,没有醒来的迹象。他坐到龚英随身旁,心中满是悔恨和痛苦。如果说之前的两次强奸都是迫不得已,那这次呢?
这次明明就是自己主动。
被眼皮覆盖住的眼珠动了动,龚英随睁开了眼睛,眼里充斥着宿醉后的红血丝。他扶着头看着陈调,“怎么这么早就起?”
陈调顿了顿,欲言又止地想说什么,最终却还是顺着他的话开口,“睡不着了。”
他还是不敢告诉龚英随昨夜的事,他不想放开龚英随的手。
他甚至不敢对上龚英随的眼睛,看着爱人毫不知情的脸,自责心快要把他淹没,“我给你去弄点吃的吧。”说完就急急忙忙地走出去。
龚英随眼皮半抬看着他的背影,即使再怎么用力,还是遮掩不住一瘸一拐的腿。他心满意足再一次躺到床上。
破旧又不堪的爱人,只有自己愿意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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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NTR/变态心理/绿帽行为
第25章 依赖
开会的时候龚英随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
——“英随,今天想吃什么?”
是陈调发来的信息,明明开会前才挂断的电话,现在又挑起其他话题来,男人任由手机屏幕暗下去,没理会。
隔了几分钟,手机又震了,龚英随看向屏幕。
——“是在忙吗?”
这一次他没忍住笑出声。他的妻子怎么这么黏糊得可爱呢,只是几分钟不回消息,就不安的要命,生怕自己不要他似的。
会议室里除了梳理方案的声音就没有其他,所以龚英随的笑声就显得很多余,这让在场的人都看向他。
龚英随弯着眼睛,“不好意思啊,我老婆给我发消息。”
毕竟龚英随性格温和又好脾气,大家平日里也很喜欢他,把他当朋友,于是调侃地笑笑就过了。
会议结束后,龚英随直接给陈调打了电话过去,还顺带着叫住卫霖,“卫助,去办公室等我一下。”
语气和平时没什么不同,但卫霖心里却猛地一紧。
才响了两声,陈调就接了电话,“英随、”
“老婆,刚刚在开会,才看见消息。”
“噢、没事……今晚想吃什么?”
龚英随温温和和地,“你做的我都爱吃。”
电话那头的人顿了下,语气湿淋淋地,“好……我和小陈等你回来。”
挂了电话,龚英随心情愉悦地拿起手边的咖啡喝了一口。这一早上,陈调都异常地黏他。
刚起床那会儿,卫霖已经走了,连主卧里也打扫得干干净净,没留下一点痕迹。每次和陈调视线对上,陈调都是一副委屈的,欲言又止的表情。当然他最后还是没把昨晚的事说出来,黏在自己身边,一下给自己系领带,临走的时候还给自己穿外套。
这些事情平日里陈调偶尔也会做,但每次都有些觉得害羞似的,放不开手。这次不一样,带着股黏糊劲,讨好又没有安全感的模样惹得龚英随心痒痒,差点没忍住把他压在玄关口操一顿。
他明白陈调的这种心理。
无论男女,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后出轨会极大程度地引发当事人的愧疚感,尤其是与另一半还存在感情的情况下,在出轨后的一段时间里,他们会比平时更加体贴温柔,满足对方的所有要求,以此来弥补对方。
陈调和他们有一个很大的不同,他对自己有的是百分百两百的爱,自己是他的救世主,是他的全部,他依赖自己,愧对自己。在这种情况下,出轨只会让他把所有的情感放大,他会不安,不仅是怕自己发现他出轨,他更怕被爱人抛弃。
之前他所遭遇的不幸带给他的自卑心,和龚英随重逢后暂时掩埋的自卑心,会在这次出轨完全爆发。委屈、不安、自愤、悔过,所有的情绪杂糅到一起就是对自己无止境的依赖和爱。
他现在就彻彻底底离不开自己了。
龚英随走进办公室,卫霖在里面有些尴尬地站着。龚英随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朝他抱歉地笑笑,“等很久了吧,找你有点事。”说着,他从抽屉里翻出个文件袋。
见他把平时都很少戴的金框眼镜戴上,卫霖不禁松了口气,看来是公司的事。
龚英随把文件袋里的合同拿出来,垂着眼仔细看了一遍,然后放到一旁。他看着卫霖。
“昨天晚上玩得开心吗?”
卫霖一愣,他拿不准龚英随的意思, “什、什么?”
龚英随伸手杵着下巴,“没听懂?”
“昨天晚上,你和我老婆,在我的床上,玩的开心吗?”
刚放松的心紧紧地提了起来,昨晚的事他都知道了?
卫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龚英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