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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龚英随一顿,看陈调有些不安的表情,没再说什么,把孩子哄去睡了。
等陈误睡着,两人一起从卧室里出来。
“出什么事了吗?”
陈调咬咬牙,低着头拿出自己刚买的酒,“我们……先喝两杯。”
看着陈调手里拿的酒,龚英随愣了下,不过很快反应过来,“开瓶器在厨房。”
他从陈调手上把酒接过去。
从厨房拿了两个杯子走出来。
给两人都倒了酒,“是怎么了吗?”
陈调一口喝了酒,酝酿了一会儿:“陈误……是我生的。”
龚英随低着头也喝了一口,但是没咽,在嘴里韵了下,吐回杯子里。陈调没发现。
他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我知道,他是你亲生的。”
陈调摇了摇头,再次把酒杯里的酒续满。临到这个时候,他又不敢说了,那些事情实在难以启齿,他开不了口。
闷不吭声地一杯一杯把酒往自己嘴里倒,不知道为什么,才喝了几杯,他的头就有些晕了。
一瓶酒被他喝了大半,在他再一次想续酒的时候,被龚英随拦下了。
他把酒杯放到一边,握住陈调的手,“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对我说的,别憋在心里。”
“我……”陈调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慢慢地开口,“毕业那天……”
“我听说你要出国了。”
龚英随静静地听着。
陈调眨了眨眼,“我想见你最后一面,怕赶不上,就往小路去。”
“然后、我在那里……遇到了一个、男人……”陈调突然说不下去了,他倏地想起那个阴暗潮湿的小巷,那条濡湿了沾了药物的手巾,捂住他的口鼻,让他无力反抗。
男人在他身上啃咬、舔舐,最后射精。
回到寝室的时候他才发现,他下面流血了。
陈调的呼吸变得粗重,鼻尖红红的,龚英随看着他,叹了口气怜惜地抱住他,嘴里说出的却不是安慰,“然后呢?”
陈调紧紧地抓着龚英随的衣服,深深吸了口气,有些颤抖地:“他、他强奸了我……”
其实他不愿意用“强奸”这两个字,耻辱、难堪,没人愿意把这两个字用来形容自己的经历,可他找不到什么好的词汇来形容那场遭遇了。
还没结束,他感受到龚英随的沉默,他心里痛极了,牙齿都在打颤,但还没结束,这不是他的全部“我怀孕了,就那一次……”
说完这一句,他的眼泪终于掉下来了。埋在龚英随的怀里,一滴一滴地,沾湿男人的衣服。
“我、不想要这个孩子……”他抽噎着,“可医生说,如果我打胎,可能会死。”
龚英随浑身一震,皱紧了眉,这件事他不知道。
他紧紧地抱住陈调,那个时候他父亲突然从母亲那里知道了他的病情,强制要把他带出国,他不想和陈调分开,但他根本不可能反抗他父亲。
于是在离开的前两个小时,他把陈调强奸了。
不过这件事他早就想做了。
那时候他可没这么多耐心和陈调谈情说爱。
后来他父亲再婚,对他管的没这么严他才有机会让人去查陈调。
龚英随抚了抚陈调的背,安慰他,“都过去了。”陈调的抽噎声却更大了,他从没跟任何人说过这件事,不敢说,也说不了。他终于下定决心坦白,但仅仅是龚英随的一句安慰,所以的委屈突然全涌上来了。
止都止不住。
龚英随默默地抱着人,心里的恐惧慢慢消散。
恐惧。
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差点就失去陈调的感觉,心脏都害怕的颤抖。
不过幸好,幸好没什么事。
陈调在他怀里慢慢平静下来,只是气喘得有些重。两人的腿紧挨着,所以龚英随能够感受到陈调的腿在不自觉地颤抖,后颈也布满了细细的汗渍。
他知道,这是刚刚他在酒里放的药起效了。
正想着用什么漂亮的话把陈调顺理成章地带上床,就听见陈调闷在他怀里说了句:“其实那天我去机场了。”
“嗯?”龚英随有些没听清。
“在巷子里醒过来之后,我去机场了……”他拖着浑身无力的身子,还没为自己被强奸的事感到难过,就花钱打了车,急急忙忙地冲过去,“但到机场的时候,你已经走了。”
那时候他才觉出悲伤的情绪来,憋着眼泪走回宿舍,一个人躲在被子里才敢哭出来。他不免遗憾又悲伤地开口:“没来得及见你最后一面。”
龚英随的喉咙莫名有些干涩,像有什么东西堵在喉眼,说不出话了,心里一阵发紧。他不想再和陈调周旋,陈调的话像导火索,把这几年他憋着的那股火点燃了。
他突然站起身把陈调扛起,陈调没反应过来就被扔到床上,眼泪都没擦,糊了满脸。
他怔怔地看着面前的表情有些不太对劲的男人,“怎、怎么了?”
龚英随压到他身上,“你说你怀孕了。”
“你怎么能怀孕,你是女人?”
“不、不是……”陈调有点不敢看龚英随,“我有、两套生殖器官……”
“是吗?”龚英随说着,就去扯他的裤子,陈调急急忙忙拦住他,手却被龚英随强硬地压到一旁。
“别乱动,先让我看看你的逼。”
第11章 破血
“先让我看看你的逼。”
陈调懵了一下,他怀疑自己听错了,这种粗鄙的词汇怎么会从龚英随的口中说出来。
还没来得及细想,下身猛地一凉,他的裤子就被脱了,只剩下条内裤。
飞速地瞟了眼龚英随,男人正目不转睛盯着他下体看,一副认真观察的样子,陈调瞬间羞耻得脚趾都蜷缩起来,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被龚英随那道赤裸裸的目光注视着,任何一点细微的变化都能被发现。不知道什么原因,陈调莫名觉得浑身更热了,和醉酒的热不太一样,是从胃里发出的一股燥热,这让他半勃的阴茎完完全全硬起来撑着内裤,顶出一个鼓起的形状。
他尴尬地把腿合拢。龚英随没说什么,只是默默看了他一眼,对上那眼神,陈调心里忽地一紧。
那眼神实在是怪异,面无表情,笑也不见,愤怒也不见,但眼瞳却乌暗见不到底,明明是沉着眼,又露出种凶狠的光,像饿极的野兽见到鲜活的生物,要将它剥皮嗜肉。
平日里龚英随总是笑着的,心情不好的时候……
陈调大脑迟缓地转了一下。
似乎除了那次在宿舍碰到龚英随发脾气,除此外,他从没见他心情不好,甚至是那一次在黑暗中,陈调也没有看清龚英随脸上的表情。
反观现在,龚英随这副神情,是他第一次见。
男人脱了鞋上床,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