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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老夫人为什么不喜欢猫?”贺阳还是没有急着把猫松开,反而一脸好奇的问。
仆从急的跺脚, 很想上前来把猫给抢走扔出去, 但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在他几次想要这么做的时候却又忍了下来,眼里还浮现出了忌惮。
他在忌惮什么?
忌惮的东西让他甚至连碰那只猫一下都不敢。
江棘旁观着, 一直在注意着仆从的反应,将这些都看在眼里。
贺阳还是松开了手, 让猫自己走了, 至于府上的老夫人为什么不喜欢猫, 他们也没有从仆从的嘴里问出来答案。
反正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因为老夫人不喜欢猫, 连带着老爷也不喜欢猫, 所以府上一点和猫有关的东西都没有。
这可就有意思了,跟江棘在外面打听到的情况可不一样。
之前江棘和贺阳打听到的说法是,最开始镇上的养猫大户就是刘府,论起爱猫这件事情,头一个就得是刘府。
可现在,他们又得知老夫人其实不喜欢猫,不但不喜欢,连带着府上也不让出现和猫有关的东西。
那老夫人为什么会不喜欢猫?
正好江棘本来就打算要去老夫人那里走一趟,现在知道了这么一个消息,她就知道这一趟是非去不可了。
等猫走了,青年才注意到了院子里那具尸体,他吓了一跳,问了一句:“这是怎么回事?出什么事情了?”
“我们也不知道。”祝荟道。
江棘跟贺阳则没有出声。
青年也没有深究这个问题,甚至直接把尸体给拖走了,拖走的时候还嘀咕着:“肯定是晚上没有听话,跑出去了,才出了事,所以我才千叮咛万嘱咐,让你们不要在晚上乱跑不要乱跑,你们不听,看吧,现在出事了吧?”
随着他拖着尸体离开走远,嘀咕的声音也跟着消失了。
江棘拿了个白面馒头咬了一口,心里在想着事情,直到旁边贺阳突然说了一句:“你牙出血了。”
她才回过神来,低头一看手里的馒头,馒头上都被染红了一小块。
染红的颜色不深,面积也不大,江棘伸舌舔了舔右边那口牙,尝到了很浅的血腥味。
她觉得有点奇怪,之前在这个院子里吃了几顿饭都没有出现这种情况,现在一起吃饭的人少了,这颗牙反而开始有情况了。
她喝了口粥,扭头看了看,没看见那只猫。
昨晚上去钓猫的时候,她的牙也出过血,出血还挺严重的,但是回来以后就慢慢停了,只有淡淡的血腥味,所以刚刚她才没有反应过来。
还以为是之前残留的血腥味。
可现在猫都走了,连那具尸体都被搬走了,这又是大白天的,她这颗牙怎么……又开始发作了?
江棘微微皱起眉头,目光在祝荟跟唐潘的脸上扫过。
早饭没有吃完她就站了起来,径直走向了那两间已经没有人住的房间,将门给打开了,进去逛了一圈。
没有什么发现。
贺阳也跟在她后面,问她:“你又想到什么了?”
江棘站在昨晚上被打死那个人的房间门口,回头朝院子里坐在桌边吃早饭的唐潘和祝荟看了一眼,压低声音说了一句:“我怀疑还有抓猫的任务者。”
顿了一下,她又道:“就算不是抓猫的,任务应该也类似于这种,比如在某种特定情况下会变身成为怪物。”
“嗯?”贺阳挑眉,也看了那边的唐潘和祝荟一眼,他没有问江棘说这些有没有什么根据,而是在沉思过后点头,“也有可能,总之提防着一点吧。”
“嗯。”江棘也点头。
之前每次吃饭,江棘跟贺阳都会是最后那一个离开饭桌的,而且走的时候还得往怀里揣上一点。
要不是两人都长得健健康康,面色白里透红的,都要让人怀疑两人是不是从来没有吃过饱饭。
今天的早饭,江棘跟贺阳却是第一个离开桌子离开,当然,走的时候还是没有忘记揣几个馒头和梨在怀里。
两人一边大摇大摆往外面走,一边啃着手里的馒头。
等走出了院子,两人默契的上墙,扭头看了看,寻找着老夫人住的院子。
“佛堂应该好找吧?”贺阳道,说着这句话的时候还朝江棘看了一眼。
江棘莫名想到了祝荟之前说的话,她很认真的朝贺阳说了一句:“我真的不是出家人。”
就算是出家人,她也未必能立刻找到佛堂在哪里啊,她又不是什么佛堂专属GPS导航。
贺阳点头:“嗯嗯嗯。”
十足的敷衍。
但江棘性格上就不喜欢和别人浪费口水争辩,相比之下她更喜欢直接动手,可现在看来跟贺阳直接动手她又觉得不太好,为了这件小事不值当。
于是想了想,还是算了。
反正就算是被当成出家人她也没有少吃一块肉。
佛堂不好找,其实也好找。
靠近佛堂的时候其实就能闻到那股佛堂里专用的香味,所以江棘跟贺阳也不用一个接一个的进去看,只要闻到了那股味道就知道是哪个院子了。
蹲在院墙上面往下看的时候,院子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底下所有房间的门都关着,大部分房间里都没有什么动静,只有中间一个房间里传出来一些响动。
江棘还特意侧耳听了一下,听起来不像是念诵佛经的声音,也不像是敲木鱼的声音。
她还是跟贺阳对视了一眼,两人摸进了底下的院子里。
江棘伸手指了指有动静的那间房。
贺阳点头表示明白。
于是两人偷摸走了过去,凑到了窗户边看了看,窗户纸挡着也看不见什么,江棘果断伸出食指在窗纸上面戳了个洞,紧接着将眼睛凑了过去。
一凑过去她就往后退了退,眨了眨被烟熏到的眼睛。
“怎么了?”贺阳见她往后退,凑过去看看她的脸,看见她眼睛都红了,像是下一刻要哭出来一样。
大概是头一次看见江棘会有这样的神情,他还愣了一下,心里感觉怪怪的,以至于眼也不眨的盯着江棘。
江棘没注意到他的异常,抬起头眨了眨眼睛,用气音道:“没熏了一下,没事,你往里面看的时候也小心点。”
她真没想哭,也真的是眼睛被烟熏到了,发酸难受,所以才会这样。
等缓过来以后江棘就又重新凑了过去,只是这一次有了准备,没有凑得那么近。
房间里面没有点灯,漆黑一片的,但里面又弥漫着烟,倒不是着火的那种烟,是香炉里面点的香烧出来的烟,再加上房间窗户和门紧闭着不透风,所以就显得格外憋闷。
江棘乍一下凑眼过去看的时候才会被熏了那么一下。
为了能够看清房间里的布局和情况,江棘还得左右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