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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我不想再忍了。”

眼前的手掌握紧成拳,随后却放下了,苏砚按下门把,正要再次打开就被纪乾拽住了手腕,跌跌撞撞地走到床边。

两人面对面站着,这次轮到纪乾开口问他:“今晚是不是一定要做?”

心脏被那双直视过来的眼眸刺得紧缩了下,苏砚硬撑起来的气势一下子矮了大半,双手紧张地抓住大腿两侧的面料,他点了点头,随后就看到纪乾伸手去按床头开关,把房间里所有的灯都熄掉了。

视野陷入黑暗的同时,他被推倒在柔软的被单上,随后身上一重,纪乾压了上来。

刚才穿好的衣裤被再次脱下,大腿内侧的皮肤触碰着纪乾身上顺滑的西裤面料,苏砚莫名有了一丝羞耻的感觉。不过很快他就没办法再胡思乱想了,纪乾在他的颈侧吻了几下,低头含住他的喉结,有技巧地吮吸起来。

嘴唇张开,苏砚本能地想叫,但是喉结被唇舌抚弄的感觉又逼得他一点声音都发不出,只能用双手揪紧身下的被单,承受着这种能把人逼到发抖的刺激感觉。

随着睫毛被泪水糊住,一直没有发泄出来的身体也迅速到了临界点,他甚至来不及推开就弄到了纪乾身上。

察觉到他猛地颤了几下,纪乾终于放过他的喉结,手在衬衫下摆摸到了一片湿,抬起头想看看他的脸,他却用一条胳膊挡住了眼睛。

松开的唇缝在急促地喘着气,唇瓣有些干燥,纪乾盯着看了片刻,竟然有了想要吻上去的冲动。但他还是把脸埋在了苏砚胸口,继续挑逗的动作,直到苏砚受不了地求饶,双腿夹着自己的腰不住地磨蹭。

纪乾也忍得辛苦,尤其是苏砚迟迟等不到后,竟然贴在他耳畔用泣音叫着“哥哥”。那腔调里透着一股被欺负又无助的感觉,远不是上次在车里听到的起床音能比的,纪乾头皮发麻,隐忍的欲望像是被添了一勺热油的猛火,一下子烧红了整片天空。他的动作也急切起来,直到感觉到了干涩才想起重要的道具,只好忍着先问苏砚那两样东西在哪。

苏砚听懂了,牙齿咬了下嘴唇,手指了指床头柜方向。

后来的事就像在复刻第一晚,不过纪乾比那一晚清醒太多,不但做足了扩张,还把苏砚的感受放在了最重要的位置。而在被他填满后,苏砚眼眶湿热,不顾疼痛也要搂住他的脖子接吻时,他也没有再犹豫。

勾着那条柔软的小舌纠缠,纪乾满脑子想的都是苏砚曾经在自己面前展露出的样子。调皮的,主动的,热情诱惑的,生气的,还 有冷漠的。

那些生动的模样在他脑海中构成了一个完整的苏砚,一个不知何时走进了他心里,让他牵肠又挂肚的苏砚。

最后的冲刺时刻,纪乾再次吻住了苏砚的嘴唇。苏砚早已不行了,发出的声音都是被顶出来的,双腿也无力地瘫在两侧。不过在纪乾又把舌头伸过来时,他还是缠了上去。以前从不觉得接吻是件很舒服的事,直到后来纪乾教会了他。

他的动作仍显笨拙,也不习惯换气,憋到了满脸通红,却也在这种临近窒息的感觉中尝到了完全不一样的快乐。

在纪乾把全部的热度都浇灌给他时,终于放开了他的唇,空气争先恐后地挤进肺里,身体也在这一刻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又一次在纪乾的手心里迎来了巅峰。

双手被束缚到头顶时,他以为这会是一场暴风雨的开始,但没想到纪乾的动作看似粗鲁,却很快温柔了下来。比起第一次两人没有交流,各怀心思的接触,这次纪乾将他的感受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以至于他都撑不了多久就精疲力尽地昏睡了过去。

看着那张陷在自己臂弯里的睡脸,纪乾的目光落在了苏砚薄薄的嘴唇上,想起刚才吻他的感觉。

自从和苏珣分手后,纪乾就不曾吻过别人,如果说苏州那一晚是个意外,那么今晚数次的吻所包含的意义已经足够明白了。

从一开始做到最后,他满脑子想的都是苏砚,甚至在苏砚想要接吻时都没有避开,反而化被动为主动,吻得苏砚几乎窒息,泪流满面了才肯放过。

指尖拨开苏砚嘴角沾的发丝,纪乾轻轻抬起他的脑袋,把手臂抽出来后,转身打开了床头灯。

捡起丢在地上的西裤,纪乾拿出烟和打火机,绕过床尾时又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人,过去帮他掖了掖后背的被角,这才走进浴室。

对着镜子抽完烟,纪乾打开冷水阀门,冰凉的水帘兜头淋下,却冲不走苏砚留下的痕迹,他垂着头,淋了好一会儿才去按洗发露。

这家民宿的洗发露是薄荷味道,这让他想起了苏珣,当年苏珣用惯的洗发露和沐浴露就是薄荷绿茶的气味。

如今他已经有两年没接触过这类气味了,再闻到心里竟然一点感觉也没有,反倒想起了刚才做的时候把脸埋在苏砚的长发间,闻到的清甜玫瑰香气。

其实今晚他大可以直接离开,毕竟苏砚是个成年人了,有欲望想发泄再正常不过。但他偏偏选了最不合适,也最不应该的解决方法,究其原因,还是他的私心在作祟。

他不想再听到苏砚对着别人叫“哥哥”,更不想看到苏砚被别人抱着,和别人纠缠不清的模样。

将身上的沐浴露冲洗干净,纪乾扯过一条浴巾擦拭,穿上浴袍后,他用热水拧湿毛巾,回到床边给苏砚清理。

苏砚累极了,任凭他怎么擦都没有反应,这又让他想起了苏砚在别人面前会不会也这样,毫无防备地由着别人碰。

临睡前,纪乾打开窗户又点了支烟。

来时在服务区买的宝岛沉香早已抽完,现在他抽的是贺先生送的红河道。这种烟烟气柔顺、余香津甜舒适,不过他习惯了苏烟,因此这些天抽烟总是魂不守舍的感觉,更难缓解焦虑。

收回望着床上人的视线,纪乾将抽至一半的烟捻灭了,走到沙发旁躺下。

今晚折腾到现在,别说苏砚累了,他也疲倦得很,好在这家民宿的沙发够宽大,关上灯,他很快睡了过去,半夜时被呼吸困难的感觉憋醒了,睁眼一看,苏砚又趴到了他身上睡着。

手指穿过苏砚的发丝轻抚了几下头皮,再摸了摸他冰凉的后背,纪乾叹了声气,抱着他翻过身,让他躺在靠里面的位置,自己则侧身搂住他,将毯子盖在他身上。

第二天上午十点左右,纪乾被一通来电吵醒了。

电话是周晓知打的,昨晚他去找苏砚,周晓知不放心,后来他找到便回了条消息,现在周晓知打来是因为刚收到苏砚的微信。

苏砚拜托她帮忙收拾下行李,自己先坐动车回厦门了。

周晓知在电话那头问纪乾怎么回事,纪乾却顾不得回答,转头看到床上没人,立刻去洗手间找,最后发现苏砚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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