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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她还以为傻儿子自己会开花花勾搭小蝴蝶小蜜蜂了呢,结果转眼就被打回原形了!
“似乎是叫遥遥?”就算两家离得很近,其实陆夫人对苏遥的事情也不是很了解,都是道听途说的。毕竟两家的男主人不和睦,那做夫人的不管心里怎么想,态度还是要做出来的,得和男主人共进退。
陆宝贝喃喃地问:“哪个字?”
陆夫人想了想,“似乎是“彩笺难寄,水远山遥”的遥。”
“遥遥……”
“遥遥……”
“遥遥……”
陆宝贝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念叨这个名字,都不敢在嘴上发出声音来,生怕把什么给惊醒了一样。
也许,有些东西,越是珍惜,就越是只敢在心底里偷偷地想,偷偷地念,迷信一样的,觉得说出来,露出来,就会飞掉,就会消失不见。
陆宝贝心里痴痴的,脸上就怔怔的,傻乎乎的。
陆夫人也不是他肚子里蛔虫,没法回回都搞明白自己这儿子到底在想什么。她见他呆呆的,就觉得他可能是不太满意自己这回答,只给个小名儿什么的,听起来都很敷衍。
“……她有封号的,一般都称呼她的封号,叫她诚乐,很少有直接叫她名字的。”
想了想,陆夫人还是跟他解释了一下。
陆宝贝就又在心里偷偷念很多遍苏遥的封号。
陆夫人被这么一勾,一下子从前的事,回忆道:“我记得这孩子是和你同一年生的,好像是腊月初十的生日。当时你才几个月,身子弱,你爹还想抱你去参加满月宴呢,结果被你祖母训了一顿。”
说什么参加满月宴,其实就是想和老对头炫耀自己有儿子他没有呗。
说起来,陆夫人还是很羡慕忠王妃的。这么多年,虽然只剩了一个女儿,可忠王对她一心一意,从未有过沾花惹草的事。
虽说她自己也过得很幸福,可女人嘛,那点比较的心思是难免的。
也许就是心底里明白,易地而处,若她只生下了一个女孩儿,多年无所出,在夫家的日子未必就会有如今这般和乐。
陆宝贝不知道他娘心底的感慨,很遗憾的想:如果他能参加她的满月宴就好了……
脑子里刚幻想了一下,突然猛地回忆起第一次见面时,苏遥告诉他,她比他大,还让他叫姐姐!
陆宝贝鼓了鼓腮帮子,立刻就想明白了,这是好朋友在骗自己呢!
明明……明明她应该叫他哥哥的才对……
偷偷在心里幻想了一下好朋友乖乖的,软绵绵的叫自己“哥哥”的模样,陆宝贝忍不住红了脸,心里头喝了蜜一样的甜。
他暗暗把腊月初十这个日子记下,又想知道关于苏遥的更多的信息,就纠缠着陆夫人追问:“还有呢?还有什么?”
陆夫人不明所以:“还能有什么?”
陆宝贝红着脸小声地说:“就是关于遥……遥遥的其他事啊。”
陆夫人终于想明白是哪里不对劲了,问道:“你怎么知道忠王有个女儿?”
陆宝贝呆了一下,心底一慌,脑子却飞快的转起来,怔愣过后,几乎是脱口而出道:“翠柳跟我说的!”
陆夫人若有所悟:“这样啊……”
陆宝贝还怕她不相信自己,正忐忑着呢,却听陆夫人忽然道:“这丫头是诚乐郡主身边伺候的?”
她像是疑问,其实不过只是自己的自言自语,并不需要陆宝贝回答什么,她紧接着就道:“不过你要是喜欢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陆宝贝就一脸迷茫,他是很喜欢好朋友没错,可似乎此时他娘说的并不是好朋友的问题。
陆夫人看他一脸傻气懵懂的模样,忍不住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现在想这些可能还有点早。
儿子都还傻乎乎的没开窍呢,她就开始寻摸着怎么帮他把人坑到手了。
“算了。”陆夫人自己决定放弃了,侧头对陆宝贝道:“我陪你去找你爹去。”
陆宝贝一听她说算了,眼里的迷茫就溃散而去。虽然他没听懂前面拐来拐去,一点边际都摸不着的话,但这并不影响他明白他娘放弃谈论这个话题了。
陆宝贝就乖顺的跟着他娘去找他爹。
路上,遇到同样要回宫宴上的陆柬之,陆夫人忍不住就训斥了两句:“跑哪儿去了?弟弟丢了你都不知道!”
完全没有对待小宝贝的温柔可亲,陆柬之仿佛是捡来的一样。
捡来的大儿子看了一眼弟弟,眼眶还残留着一些些红意,还能看见哭过的痕迹。
陆柬之瞬间明白过来,弟弟估计并没有乖巧听话的坐在那里,恐怕是跑出来走丢了,不知怎么的撞到母亲那里去了。
陆柬之很是愧疚的垂下了眉眼,“我出来的时候,爹还在叙之身边呢……”
几乎是立刻,他就把锅甩到了自己老爹身上。
那什么……
他亲生的儿子,他不照顾谁照顾?
他嫡亲的发妻生气了,他不承担怒火谁来承担?
此刻,还埋头在宫宴上和人谈诗论赋的陆尚书突然就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他揉了揉鼻子,突然想到自己还有个小儿子需要照顾一下呢,就想叮嘱他一下,叫他披个薄披风,别受凉。
结果,他一扭头,身边压根儿就没人。
两个儿子,一个都不在身边。
陆尚书蓦地瞪大了眼睛,嘴唇颤了颤:“……我,我儿子呢?”
大的带小的出去玩了?
emmmmm……
为什么不带上他们爹?
陆尚书气得胡子颤颤,觉得自己生了俩不孝的儿子,出去都不晓得要先告诉一下他!
第36章
被两个儿子抛弃的陆尚书怀着一颗哀怨的心迎回了自己抛弃亲爹出去浪的两个不孝儿子。
因为女眷另有举办宴会的地点, 陆夫人就没有跟着进去,只是站在外面目送两个儿子走进去。
陆尚书一看大儿子领着小儿子回来了,脸拉的老长, 瞪着两个人, 很是哀怨地说:“终于舍得回来了?”
竟然出去玩都不带着老爹!
不孝!
真是不孝!
陆柬之就很同情地看着自己色厉内荏的老爹, 特别有心机的问他:“爹,你知道我和叙之是什么时候出去的吗?”
陆尚书瞪着眼睛, 气哼哼地说:“我怎么知道你们俩个臭小子什么时候出去的?”
因为在宴会上, 他还很怕影响自己一贯温文尔雅的美男气质, 特意压低了声音, 斥道:“你们俩个臭小子, 皇宫也敢乱转?都不知道要先跟我说一声吗?”
陆柬之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假装没听出他话里的不满和哀怨,展开笑颜,温和的承认错误:“对不起,爹,我和叙之都知道错了, 下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