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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得很,就是你吧?”

“那又怎么样?”

“我是问,他是不是真的喜欢你。”

祁玉笑:“不知道,不喜欢吧,新鲜罢了。”

他来周时煦身边的目的开始就不纯,每天唯一想的是如何获取信任,别的根本没精力想。

“你呢?”余稳从后视镜看了他好几眼,“黑鲨说你黏周时煦,在家不是抱着就是在抱的路上,日久生情,别把你自己陷进去了。”

“这种事谁能控制得了。”祁玉无所谓道:“我喜欢及时行乐,你知道的。”

余稳啧了一声,由衷感叹:“你还真是肆意又烂漫啊……”

有了前车之鉴,祁玉特意嘱咐:“我和周时煦的关系半个字都不许和斯布林提。”

“为什么?”余稳觉得祁玉为斯布林都牺牲色相了,瞒着不说,默默牺牲啊?

“他要知道了,你就等着完蛋,彻底完蛋。”

余稳蹙眉:“为什么?”

祁玉没打算再解释,几分钟不到摸进周时煦办公室那台电脑。上回冒险装了无痕,这次就算他把电脑炸了也不会有人知道他是谁,什么时候来的!

余稳还在琢磨祁玉刚才的话,祁玉则拷贝好资料,顺势打包发给了斯布林。这些东西算不上机密,他不明白斯布林拿来做什么,但难得斯布林亲自和他开口,祁玉乐意至极。

车内只有快速敲击键盘的脆响,噼里啪啦没有停歇。半个小时不到,电脑‘啪’一声合上,“走,去网吧玩几把游戏。”

余稳被他的话生生哽住,“祖宗,你是真不怕周时煦翻脸不认人啊?”

“晚上再去找他。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不容易被珍惜,欲擒故纵你懂不懂?”祁玉闲下来就头疼,换了个姿势靠着。

“…公主,其实你不用再回他那儿了,资料不是已经发给斯布林了吗?”余稳提醒道:“你的人情已经还了,可以回D国享清福。”

“谁跟你说还完了,我才发现,周则风这个人才是我要还的人情。”祁玉若有所思,甚至有几分跃跃欲试。

估摸着周时煦大概知道他不见了,将手机关机扔旁边的座位,“你和黑鲨收拾收拾回去吧,我再等等。”

“你不和我们一起回去?”余稳一个急刹车靠边停车,“老大是不是和你说什么了?”

“十分钟,能说的话太多了,你要听哪一句?”

余稳:“……”

祁玉没在这件事上多说,身无分文的少年从余稳身上抢了五十,大摇大摆去网吧玩游戏。因为没带身份证而开不了机子,说了二十分钟的漂亮话才哄前台帮他开了一台。

很久以前同龄的孩子喜欢炸鸡汉堡薯条,只有祁玉喜欢泡面。家里管得严,没怎么碰过,心心念念想再尝一尝。他摸出最后的十块钱递给前台要了一桶泡面,吃完看了三部电影睡了一觉才想着去找周时煦。

这一觉睡得沉,出来天已大黑。少年仍旧穿着医院蓝白条纹的病服和一双拖鞋。手机始终关机不知道周时煦现在的状况。他心安理得像之前说的那样,自己去找人。

而此时,周时煦面对第四次站到面前的保镖,面上说不上什么表情,不那么开心就对了。

“一个大活人从医院跑了,你们半小时才反应过来?”

“祁少爷在洗澡,我们不方便进去……”

这句话已经听过第四遍,周时煦挥手,“愣着做什么?再去找啊!”

四个人连忙上车离开。一直默默站在旁边的男人咳了咳缓和气氛,“时煦,这个人对你很重要吗?”

说话的人正是关在卿,和林家长辈一起过来,吃过饭借口消食,两人才在路边走了一会儿。气氛全让手下带来的消息搅和了。

“回去吧,我还有事,你说的项目咱们改天聊。”

周时煦准备离开,关在卿猜到些什么,连忙道:“时熙,过段时间有个七夕派对,来玩吗?都是些老朋友,大家一起叙叙旧吧。”

与此同时,少年捏着一根狗尾巴草慢慢地走,老远看到路灯下的两个人。虽然相处没几天,可他熟悉周时煦,仿佛已经闻到他身上特有的味道,其中还有一抹不属于他的在周围缠绕。

祁玉看清了,扔了狗尾巴草躲在树背后,粗壮的树干挡住了他大半身躯。

人影慢慢走近,祁玉转身就跑,凹凸不平的石板路套住了拖鞋,毫无心理准备和地面迎了个满怀。

这一摔不是他的本意,膝盖磕着也是真的疼。

周时煦听见动静本能将视线移过来,只一眼就看清了人,那身病服不是祁玉又能是谁。

祁玉爬起来一瘸一拐继续跑,周时煦小跑没几步拽到人,掐着后脖颈带回来:“你能耐,真让你跑了!”

“…骗子”祁玉撇着嘴,轻轻推了他一把,憋半天只有这么两个字,接着眼泪滑下来,梨花带雨抹都抹不及。

“不许哭!”

周时煦语气不好,光看着人并没有要安慰的意思。祁玉连忙努力憋着住眼泪,可怜兮兮咬着唇不敢漏出一点声音。

通常情况下只要周时煦不抱他,他就明白对方一定很生气。祁玉一动不敢动,仰着脑袋看他,憋着眼泪气都喘不顺。

没几秒,祁玉慢慢挪近了一点,服软喊道:“哥哥……”

周时煦现在不吃他这一套,才离开的车又开回来,四名保镖下来,看到祁玉那一刻心里只有‘谢天谢地’!

周时煦厉声道:“送他回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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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了嘿嘿。

第10章 和我谈恋爱吗?

“我不要,”祁玉握着他的手,晃了晃,“周时煦,我说我不要!”

保镖们抬抬手,实在不知道是强拉还是硬拽……

祁玉耍赖黏着周时煦不许他们碰自己,“你骗人,说不见别人,这个‘别人’指的是我吧……”

“没错就是你,胆子越来越肥,恃宠而骄了。”周时煦拦腰抱起人直接塞进车里,接着重重关上门。

祁玉吓得一愣,使劲锤车窗。另一面上来一位保镖坐在他旁边的位置,好心提醒:“祁少爷,乖乖回医院去吧,老大现在很生气。”

坐上副驾的另一名保镖苦口婆心附和:“知道您不见了,老大也着急,酒吧,医院附近都找了个遍,又怕你真来周家扑了空,所以回来等着了。”

车子冲进夜色,祁玉一个字听不进去,一路哭到医院,换了一身干净的病服,头上的纱布也需要重新包扎,祁玉不让任何人碰,裹进被窝里不肯出来。

这边的情况如实报给后脚跟来医院的周时煦。男人掐了第四根烟进来,吩咐多余的人下去。

他扯了被子把人拎出来抱着,“你自己说,怎么跑出去的?”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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