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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夫人”的庐山真面目。
糖糖原来是棠棠。是他而不是她。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大老板真的谈起了恋爱,虽然恋爱对象和他想象中的稍微有那么亿……点点出入。
当然也有不开眼的在等着看王秘书的笑话,傻乎乎地把沈清棠当成大老板新培养的心腹,就等着王秘书“失宠下位”。
对此王秘书只想送他们两个字:“愚蠢。”“呵呵”。
虽然大老板把人带过来向大家介绍时说的确实是“助理”,但王秘书这双眼睛已经看透了一切——
你见过哪家助理在老板办公室里翘着二郎腿吃零食打游戏,还把老板办公桌弄得一塌糊涂,结果反过来要老板好言好语哄?
你见过哪家老板伺候自己助理好吃好喝,每顿午餐都要围在旁边殷切地问对方这个吃不吃那个吃不吃,生怕对方少吃一口饭?
你见过哪家老板把自己最得力的秘书在工作时间派出去,就为了给自己的助理买珍珠奶茶和红豆饼?
你见过哪家老板自己开车,而助理坐在副驾驶玩手机吃零食?
……
如果有,那请一定相信,那位老板必定是有事助理可以不干、没事一定想干助理。
放到他们陆总头上,这条准则同样成立。
而且平时莫得感情的他们陆总,当起舔狗来简直让别人望尘莫及、甘拜下风……厉害的人,果然干什么都比别人厉害。
这如果还不是未来陆太太,王秘书甘愿把自己的头拧下来给那二位助兴。
作者有话说:
顾女士:咱就是说,我真的很想拿恶婆婆剧本的。
第55章
“陆总。”王秘书进去送需要签字的文件,话还没多说,就被大老板嘘声制止,“嘘,别说话。”
王秘书眼观鼻鼻观心,立刻收了声、安安静静站在一旁,眼睛却不由自主往沙发那边瞄——
这会儿“小妖妃”正躺在沙发上睡得很熟,身上给仔仔细细盖了条绒毯,但盖毯子的人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恶趣味,仿佛没发现他嘴角沾的一点薯片渣似的,任它在小妖妃脸上留着。
王秘书又悟了,所以他们陆总之前在办公室里看漫画看笑话书吃薯片吃话梅吃巧克力……其实都是为了能和小妖妃培养相同爱好、找到共同话题吧?
王秘书试着想象了下大老板面无表情嚼薯片看漫画的场景……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只能说……绝对是真爱了。
签完字,陆铮摆摆手让他走人。王秘书抱着文件,轻手轻脚从办公室出去,正要关门时看见大老板走到了沙发边上,俯下腰,在小妖妃唇角落下了一个吻,把那点薯片渣给……舔掉了。
王秘书:“……”告辞。
而对这一切,沈清棠一无所知。他又困在了梦里,梦到的当然还是在落霞山时的生活。
梦里也不知道是哪一年的冬日,山里纷纷扬扬下了好一场大雪,雪厚得能有沈清棠半人高。外头是去不得了,两人便待在小草屋里烤火取暖。
沈清棠是春日里的小花妖,很是怕冷,里三层外三层裹着好几重衣服,却还是冷得瑟瑟发抖,一步也不愿意远离火盆。
男人却仍旧是那袭雪白长衫,以至于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单薄瘦削。男人往火盆里丢了几颗土豆,动作散漫随意,懒懒地透着点倦怠,沈清棠却只觉得他好看。
往火盆丢土豆的样子好看、懒洋洋掀眼皮的样子好看、垂眸给他缝新衣服的样子也好看。
反正做什么都好看。什么都不做只坐着或站着也好看。
虽然男人不愿意承认,沈清棠还是单方面认定男人是神仙。这晚他又对男人说:“你们神仙都是这么好看的么,我以后也要当神仙。”
男人给沈清棠缝的是件大氅,里面夹着厚厚的一层棉絮,摸上去就很暖和,沈清棠喜欢得不得了,每天盼着能早日完工。
“你啊你,神仙可没你想得那么好。”男人笑着说。
他总是爱笑,但笑意又总是浅浅淡淡的,沈清棠学识浅薄,还是只能用“好看”来形容。
“我不管,我就是要当神仙,像你一样厉、害害害害害……”说话的时候一阵猛烈的大风撞开木门,扑了沈清棠满脸的雪碴子,“嘶——冷冷冷冷冷……”
男人低声失笑,神色竟比往日生动许多,他放下手里的大氅,起身把木门关严实,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仙术,屋里骤然暖和起来,即使离着火盆,也不觉得冷了。
但男人的脸色看起来却比刚才还显得苍白,再坐下时竟断断续续咳嗽起来。
沈清棠敏锐地意识到男人的咳嗽或许与屋里骤然变暖有关,担心道:“你是不是用仙术了呀,其实也、没那么冷,要不把仙术撤了吧,我不冷。”
男人笑笑说:“无妨。”
可沈清棠还是不放心,巴巴地看着他。男人于是又朝他解释了一句:“刚才吃了一口风,如今没事了。”
那之后他果然没再咳嗽,沈清棠也终于放了心。吃着烤土豆,慢慢坠入了香甜的梦里。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男人不在屋里,沈清棠着急忙慌出去找人,却见对方正站在海棠树下,给他的本体海棠花弄了个小兜帽罩着,帮它避过一阵阵的风雪。
兜帽的材质和沈清棠的那件大氅一致,一看就知道是拿做大氅时余下来的料子做的。
沈清棠很喜欢,小心翼翼的拿手指尖去碰那只小兜帽。
嘴里喃喃地小声问:“怎么它也有呀?”
男人咬破手指,往海棠花上挤了一滴血,笑道:“你这只小花妖有,自然它也要有。”
“嗷。”有那么一小会儿,沈清棠有病似的觉得自己有点儿吃海棠花的醋。
但他就是海棠花、海棠花就是他。换句话来说就是他在醋他自己。
是真的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大约是冬日太过寒冷,把他给冻傻了。
“咳咳。”挤完那滴血后男人的面色愈发苍白,拳头虚抵在唇边低声轻咳起来。
沈清棠的心像是被人揪了一下,有点疼、也有点难受,他紧张的问男人:“疼吗?”
男人本来想说话,刚张了张嘴又咳嗽起来,好一会儿后才止歇,然后沈清棠看到他掌心里有一滩鲜红的血渍。
“你怎么了,怎么有血,你吐血了?”沈清棠去抓他的手,男人却迅速地将手掌拢进宽大的袍袖中,片刻后又摊开在沈清棠面前,朝他说,“你看错了,哪有血?”
“我没有看错,是你用仙术骗我!”沈清棠抓着他的手不错眼珠地盯着,像是要在掌心里盯住个洞来。但男人的仙术了得,怎么会轻易叫沈清棠看出破绽,盯了半天自是无果。
“你以后、别再挤血啦,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