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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问,现在眼睛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

一旁的秦枫在看到靳廷宴过来后,他本是想立马高兴地打声招呼,但没预料,靳哥看他都没看他一眼,直冲着陶萄去了。

现在这两人腻在一起,秦枫也不好打搅,只好默默地继续看比赛。

但当余光瞥到靳廷宴那番紧张模样时,秦枫心里也不由得惊叹地出声了。

恋爱还是看别人谈比较开心,毕竟以前他可是做梦都没想过,有朝一日竟然能看见靳廷宴这般护人姿态。

陶萄眨巴着眼眸,望着靳廷宴蕴含紧张的眉眼,她娇嗔地睨着他:“大惊小怪,我没事,才不用去医院”。

怀里的姑娘眼波横过来时,格外动人,看起来是没什么事。

靳廷宴弯唇笑了笑,随即他就不客气地吻住了她柔软的唇,手掌心更是不老实地按了按她的细腰。

亲了一口后,靳廷宴打趣地笑着开口,“你刚才喝了什么?嘴里一股甜味”。

男人明明生了一张斯文清隽的面容,通体气质也是雅致矜贵,但现在说这话时,却格外的不正经。

也不对,毕竟当两人在一起后,靳廷宴时常不正经。

陶萄轻哼一声,瞪他,把刚才没喝完的半罐橙子味饮料拿起来,塞进他手里。

她说,你不是感觉甜嘛,来让你甜个够!

靳廷宴拿着饮料,眉眼含笑地饮了一口,然后俯身,他在她耳边,低低地笑着说:“不太行,这饮料还是没你甜”。

明明知道他在故意逗她,但陶萄还是没忍住羞恼地去捂他的嘴。

靳廷宴现在只余下一双眼眸望着她,当陶萄看过去时,才恍然发现,靳廷宴看她的眼神是有多么深情,让人动容。

在这一刻,陶萄手指都似被他眼眸中的深情给烫到了,有酥麻的热意,她下意识地想收回手。

而男人已是反手握住了她的手指,抵在唇边亲了亲后,才笑容缱绻地放开她。

秦枫偷瞄两人亲密动作,以是一脸兴奋八卦模样。

不过当靳廷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后,秦枫就立马眼观鼻鼻观心地老实坐好了,可不敢再多偷看了,只是却摆出了一脸被狗粮虐到的受伤表情。

陶萄被逗地笑着靠在靳廷宴的肩上,也重新看起了现场的比赛。

这场悬浮滑板比赛进行到了白热化的阶段,选手们的竞争越发激烈。

现场的观众们都尖叫不断,更是有人呲起了啤酒,为喜欢的选手助威。

陶萄闻见了啤酒的气味,她伏在靳廷宴的耳边,偷笑着说:“我也想喝啤酒”。

她笑容太过灵动狡黠,目光盈盈地更仿佛是在诉说邀约。

靳廷宴摸了摸她的脸颊,眉眼含笑地看她。

没要一会,就有工作人员送上了一罐啤酒。

靳廷宴单手打开拉环,与此同时,有滑板选手已冲进终点,这场比赛的冠军确认,整座体育馆都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靳廷宴仰头喝了一口啤酒,他深深地看面前的姑娘。

这个瞬间,馆内喷发出五颜六色的绚烂彩带。

在热烈欢呼地彩带雨中,靳廷宴俯身吻住了怀里的陶萄,两人交换了一个麦芽香气的热吻。

后来。

每当陶萄回想起这一幕时,总是会有浪漫的温情涌入心头,让她难以忘记。

作者有话说:

经过思考,陶萄和靳廷宴的平行世界番外,我准备另外开本预收《渡我温柔》来写。

平行世界的番外,就是没有穿越的陶萄遇见靳廷宴之后的故事。

感兴趣的宝宝可以收藏哦,而且另外开文的话,宝子们可以多看五万字免费章,很划算哒。

关于这本番外,希望大家都能点点收藏。

第55章

许是今日在喧闹的体育馆,穿越人海而来的靳廷宴太过让人心动、也许是在热烈的彩带雨中,他们交换的麦芽香气的亲吻太过缠绵。

亦或者是陶萄听闻靳廷宴的本体是大蛇后,让她十分好奇起他的身体。所以在今晚,陶萄想主动地做点别的尝试。

悬浮滑板比赛结束离场,三人一起前往餐厅用餐。

吃完晚饭后,时间已晚。

浓浓的夜色中有玄月高挂,月色很美。

餐厅门口,秦枫看着十指相牵的陶萄和靳廷宴,哪里在好意思充当电灯泡,找个理由后,就迅速溜走了。

陶萄靠在靳廷宴的身边,她看一眼夜空中皎洁的月亮,笑着说:“今晚的月亮真好看”。

靳廷宴揽着她,两人一起朝着停车场的方向走去,他说,“不及你”。

在靳廷宴还把她当做小朋友的时候,他成熟稳重,温润斯文。在两人在一起后,他就宛如融化的雪山,沾上了世俗的□□,时常有着男人的不正经。

但无论靳廷宴是什么样子的,他都极少会说情话,都是直接会缠绵地吻过来。

并且在这有皎洁月色的夜晚中,他说的“不及你”,也不像是用在说情话的缱绻语气,只是自然流露的话语。

但也许就是如此,反而要比情话更加打动人心,胜过千千万万句诉说爱意的句语。

陶萄看着身侧的男人,她笑了起来,踮起脚亲了亲他的唇角,声线很软:

“靳廷宴,今晚我跟你一起回名庭公馆,好不好?”。

小姑娘的声音本就偏柔,现在更是透着撩人的嗲。

靳廷宴停下脚步,深色眼眸注视着面前的姑娘,目光很深。

今天她出来看滑板比赛,只穿了一套运动服,柔软的长发束成了高马尾坠在脑后。

现在她在月色下,水眸盈盈地望过来,雪白的一张小脸越显稚嫩。

靳廷宴伸手摸了摸她的脸,低声:“想好了?”。

陶萄脸颊轻蹭了蹭他的手掌心,像是小猫咪一样,她眉眼弯弯地笑着回:“靳廷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靳廷宴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我是担心你的身体受不住”。

“都没试过,你怎么知道我受不住?”,陶萄眼波横了他一眼,语气夸张,“靳廷宴,我现在合理怀疑,你是在给自己贴金”。

靳廷宴揉捏着怀里姑娘的细腰,语气危险:“做的厉害了,你若是哭了,我才不哄你”。

陶萄笑嘻嘻地才不信:“你舍得不哄吗?”。

靳廷宴无奈地看她,不说话了。

毕竟这姑娘说的对,压根舍不得,不去哄。

也更舍不得,再惹她哭。

悬浮车自动驾驶地启动,车窗外地夜色在高楼大厦灯光的照耀下,呈现出了一种朦胧的质感。

陶萄趴在靳廷宴的怀里,手指不老实地把玩着他修劲手腕处的白色贝母袖扣。

这让她轻易地就想到了,当时她曾收到的那枚深蓝似海的宝石袖扣。

陶萄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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