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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接近一百万枚的艾酱币,就这样从一个区块链数字钱包,经过一番周转,流入了区块链上另一个数字钱包。

许凝岚对此一无所知。

她加班了一整夜,第二天早上才回家休息,睡到下午才又来上班。

而梅瑾欢此时正打电话给梅里特风投的人事部总监,对他说:“我要去欧洲拓展市场,看看能不能在那里办一个梅里特风投的分公司。”

梅瑾欢已经是梅里特风投的首席执行总裁,她其实只需要对董事会负责。

现在对人事部总监说了一下自己的去向,只是礼貌问题,并不是必须的。

人事部总监当然唯唯诺诺,在电话里连声说好,还问梅瑾欢要不要走公账报销她在欧洲的住宿和活动费用。

梅瑾欢表示不用了,她自己有钱,然后挂了电话。

她抬头,看了看不远处蓝天下那栋雄伟的红色城堡型建筑,微微一笑。

她并没有去欧洲,而是来到那个说俄语的北方大国。

这里,是美国人的手伸不进来的地方。

“依依,我们走,约了房产经纪人看房子。你想要什么样的房子?”梅瑾欢含笑说,“我初步打算在市区买两套,去郊区再买一套别墅。”

王依依穿着moncler的白色羽绒服,还是觉得冷,撅着嘴说:“妈咪,我们为什么要在这个天寒地冻的地方买房子?我们不是要去欧洲吗?”

梅瑾欢收了笑容,说:“暂时在这里住几年,等我住腻了,再去欧洲。”

王依依做了个鬼脸,虽然不情愿,但也不得不跟着梅瑾欢去看房。

同一时间,阮威廉已经疯了一样在打梅瑾欢的电话,可梅瑾欢昨晚就把阮威廉的电话给拉黑了。

阮威廉根本睡不着觉。

他最后一个电话打到了梅里特风投,要找他们的首席执行总裁。

被告知梅总出国了,阮威廉心里猛地一跳,手心冒出了无数汗珠,手掌汗津津的,心脏渐渐跳得不成比例的快。

他发现,有什么东西,好像脱离了他的掌控。

阮威廉在办公室里枯坐到天亮。

七十多岁的老人,连着两个晚上没睡觉,脸上憔悴不堪,像是风干的橘子,整个人都缩水了。

砰!

办公室的门被人唰地一脚踹开。

几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黑色墨镜的白人冲了进来。

当先一个直接拿着一柄装了消音器的无声手枪,抵在他的太阳穴上,冷声问:“阮威廉,还钱!梅森财团的钱,今天是最后期限了!”

阮威廉吓得哆哆嗦嗦,都快尿裤子了,着急地说:“我正在筹钱!正在筹钱!梅里特风投,也就是梅森财团投资的那个公司,有一百万艾酱币,足以弥补损失,我正在想办法让梅里特风投把这笔艾酱币转过来!”

“真的吗?”那人声音缓和下来,收了枪说:“再给你一天时间。今天下午四点收盘前,资金不到位,你也不用走出公司大门了。”

阮威廉忙摇头说:“没问题!没问题!”

对方冷笑一声:“你的宝贝儿子在我们手里,如果你下午四点没有资金转进来,就等着给你儿子收尸吧!”

这些人来去如风,转身离开了阮威廉的办公室。

------题外话------

往后翻,还有第二更。

第315章 最后一刻

阮威廉瘫在办公座椅上,满脸都是恐惧和慌张。

他没想到,自己以为藏得很好的儿子,也被这些人找到了……

那可是他唯一的后代,唯一的希望啊!

阮威廉不知道在办公座椅上瘫了多久,才被一阵电话铃声惊醒。

他拿起手机看了看,又是银行,他借钱的银行正在催命连环call。

阮威廉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没接这个电话,而是用座机打给自己那个在英国照顾儿子的印度妻子拉玛。

那才是他现阶段唯一合法的妻子。

那边的手机响了很多声,都没人接。

最后在他都要挂断的时候,才有人接听了,是个女人的声音,但绝对不是拉玛的声音。

阮威廉心底最后一丝侥幸破灭。

他缓缓放下电话,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中午十二点。

还有四个小时,股市就要收盘了。

他的人生,大概也只剩了四个小时。

这一瞬间,他想了很多很多事情。

比如那个特殊的年代里,湿热茂密的丛林,闷热到几乎把人逼疯的天气,无时无刻都要防备的从暗处射来的冷枪。

天空里呼啸的战机,投下密密麻麻的炸弹,一个村庄一个村庄被摧毁,但总有人不肯屈服,从沼泽里,从大树后,从一人多高的杂草里抱着炸弹扑出来,跟他们同归于尽……

那一年国外军队从越南撤军的时候,他是极少数被国外军队带走的翻译。

剩下那些没能逃走的翻译,都被正法了。

这么多年过去,那些人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上了,今天,他也会跟他们一起团聚吗?

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又想到已经跑得无影无踪的女人梅瑾欢。

他是终日打雁,到底还是被雁啄了眼睛。

当年在训练营里,那个一见他就满脸晕红,激动得呐呐不成语的少女,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会懂得背叛他了……

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他pua这些女人这么多年,从来没想过,她们还会有自己的小心思。

而在他所有女人当中,他最欣赏的,还是梅瑾欢。

因为她漂亮家世好,而且智商高,这么多年对他死心塌地。

也就是这个他最欣赏的女人,给了他致命一击。

她是不是忘了,她和他还有个孩子呢……

王依依不是他唯一的孩子,确实梅瑾欢唯一的孩子。

她跑了,不怕他找王依依算账?

哦,对了,那也是他女儿,唯二正常的孩子。

虽然没有那个在英国伊顿公学读书的儿子重要,但也比别的有缺陷的孩子重要。

不管了,他也活够了,现在唯一重要的,是要把儿子救出来。

阮威廉想着,颤抖地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云上联盟吗?我是阮威廉,有个生意要跟你们谈。”

接电话的正是卫东言。

他用了变声蓝牙耳麦,沉声说:“阮威廉?哪个阮威廉?”

“宙斯基金的阮威廉。”

“阮先生您好,请问是什么样的生意?”

“你想知道九年前,那笔被黑客弄走的加密货币去哪里了吗?你们在找的‘狡猾鼹鼠’,又在什么地方?”

卫东言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握着手机的手却紧了紧。

他说:“你说,我开始录音了。”

阮威廉淡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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