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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樱花的颜色,谁看了不想吃!
陆知予发出了几声控制不住的粗重低喘,忍不住大力地揉捏起来,很快就捏出了一道红痕,陆知予顿了顿,又粗重地喘了几下才克制地继续,时刻提醒自己不能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他俯身在奶头上轻轻咬了几下,又用力吸吮起来,不时凶狠地连着周围的奶肉一起一大团吸进去。很快,两边乳头和周围的乳肉就被弄得亮晶晶的,乳头还微微发肿。还在梦中的谢瑜也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吟,撩得陆知予浑身起火,更加卖力。
太淫乱了。陆知予忍不住把谢瑜扶成上身直立的坐姿,从奶子下面往上大力舔,舌头像是鞭子一样,把奶子托起来,再让它狠狠落下去,甩出一道淫靡的弧度。他意犹未尽地又轻轻抽了几下谢瑜的奶子,满意地看到它甩动起来。
陆知予吃了半天,唇瓣才从奶子向下一路流连,留下一道水痕。他边亲边用用力揉捏着圆润丰盈的臀瓣,亲到腰窝,舔了几下才把人翻过来,吮咬那一看就很美味的臀肉,留下几个浅浅的牙印。
反正谢瑜自己也看不到,他想。不亲白不亲!
亲到够本他才又把人翻过来,拉开又白又长的腿,开始认真欣赏那个奇特的美逼。其实谢瑜的男性器官是发育得很好的,尺寸不算宏伟但也绝对高出平均线,而且干净漂亮。但这都无法和他的花穴相比,陆知予少年时也被朋友拉着看过片,也没见过那么漂亮的逼。两瓣饱满柔软的唇肉紧闭,露出中间一点干净的粉色,像是花瓣。已经湿得厉害,透明的液体到处都是,像未绽花苞上的露水。
陆知予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得厉害,仿佛卧室的空气都在发热。他迫不及待地凑近,把嘴唇亲吻似的贴上那两瓣唇肉,问了问好,才伸出大舌开始喝他的逼水。几乎一舔上去,谢瑜就忍不住叫起来,屁股一缩,颤抖起来,虽然他还眼睛紧闭,难耐般皱着眉头,显然还在折磨人的春梦中。这一声吸引得门外的猫咪都窜了进来,探了个头进来像是要看看主人有没有危险。陆知予意外地有种被人偷窥的刺激感,虽然他知道只是只猫。
“叫得比猫还骚。是不是小骚猫发春了?”
陆知予恶狠狠地发问,但明知道并不会有人回答,忍不住又发泄般捏了捏两下谢瑜已经硬得不行的奶头。
“操,宝贝怎么这么骚,水好多。”
他越舔,谢瑜的水越多,像是身体里有个泉水似的,谢瑜洗得干净,身下没有异味,只有一点点淡淡的骚气,反而更能勾起陆知予的情欲。谢瑜没醒,但屁股敏感得直抖,花穴的褶皱不断收缩,饥渴地吸吮着陆知予的舌头,反应很大,像是在热情地回应。陆知予吃穴吃得啧啧有声,像是在和底下的小嘴接吻,非常色情。
很快,谢瑜明显地抖了一下,穴里冒出一大摊水,全都被陆知予喝了个干净。
他鸡巴已经硬得快要顶破裆,这才拉下裤子露出昂扬的东西,握着它碰了碰谢瑜的唇部。几乎吃不进多少,但嘴唇很热很软,看着谢瑜含着自己的东西的心理快感更是让他快要疯掉。他忍不住掏出兜里的手机,对着谢瑜给自己含屌的嘴拍了张照,小心地没让谢瑜的其他五官入镜。
他让肉棒在谢瑜的花穴蹭了半天,感受那里吮吸般的收缩,爽得低叹,又把谢瑜的腿并拢给自己腿交了一小会儿。光滑紧致的触感舒服得简直就像在肏穴,但怕把谢瑜蹭破皮,于是最后靠握着谢瑜的手给自己撸了好久才释放出来。
释放之前,他用谢瑜内裤的裆部蹭了蹭龟头,留下不少白液,恶劣地没有清理。他又给谢瑜穿好了内裤浴袍,把空调调到适宜的温度,给人盖上被子,这才遗憾地离去。
第11章
谢瑜醒来的时候还在为了梦里的情景而感到脸红心热。梦境的记忆很模糊,但被吮吸舔舐的触感还是很清晰,湿润又灼热。梦里他好像浑身提不起力气来,只能被陆知予按在床上任由他玩弄支配。那种对身体失去控制的感觉很可怕,但又异常刺激。
真的太羞耻了,谢瑜想,如果说梦境体现的是人的潜意识,难道自己潜意识里最近总在希望陆知予也像个变态一样觊觎自己还对自己疯狂搞强制?他感到有点困惑,自己难道真的有点奇怪的癖好?
清醒后恢复的羞耻心让他很难继续想下去,他正要翻身下床,就感受到内裤冰凉潮湿的鲜明触感。白色的棉质内裤还沾满一大滩性状不同的液体,看来他的阴茎和花穴都在梦里快乐得不行。简直糟糕得就像刚刚进入生理期的高中男生。
习惯了,正常的生理反应,都是小问题,谢瑜一边给自己洗脑一边深呼吸。虽然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他每次还是被自己羞耻得不行。
谢瑜试图把注意力转移到一些更紧迫的问题上——他努力回忆着昨晚的经过,自己邀请陆知予来自己家,吃了饭,弄脏衣服去洗了澡,然后自己先喝醉睡着了。
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睡着之前又发生了什么?他很少喝醉,一喝醉就不大清醒,不会在陆知予面前失态了或者暴露了自己的心意吧?想到这里,谢瑜心里咯噔一下,十分忐忑。
空调的温度被调高,自己还盖着被子,想到陆知予被自己这个不称职的、自己先睡着的主人晾在一旁,还要反过来照顾自己一番,谢瑜就觉得又头痛、又羞愧,同时还有点心动。
他心情复杂地打电话给陆知予,小声地抱歉道:“真不好意思,昨天太开心了没控制好自己的酒量,居然自己先睡着了,谢谢你送我到房间。我喝多了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也许因为是周末早晨,陆知予的声音懒洋洋的,还带着笑意,勾得谢瑜有点走神:”没有啊,我倒觉得挺可爱的。他们说你太收着了,偶尔应该放纵一下,我上次说你保持原状就好,但我现在倒是有点明白他们的意思了。“
谢瑜有点脸红,心想:什么意思?
但他直觉对话的方向有点危险,于是也没有问出口。他只好脱口而出常见的尬聊句型:”在干嘛呢?“
陆知予还是那副笑意盈盈的样子:”啊,就昨天来跟你家拿铁玩了一会儿,觉得太可爱了我也想养一只,正想问你介不介意给我分享点养猫的经验,或者陪我去挑一下呢。“
太好了,换了个拿手的话题,谢瑜松了口气:”没问题。你想养什么样的?“
陆知予:”就你……“他咽了口水,谢瑜心提起来,”……家拿铁那样的吧。白色的布偶,软绵绵的,眼睛好看,很漂亮那种,我很喜欢。“
如果换一个人讲话讲到那个位置刚好停顿一下,谢瑜会觉得这人好油,但陆知予顿得太过自然,谢瑜只觉得是自己太会对号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