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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VIP病房,说的那么严重,他还以为是出车祸还是怎么了呢!

周云旗颓然地坐在病床边,医生已经离开了,他看着躺着输液的男人,终于能放空自己的脑袋来想事情了。

甘云问的问题,一直在他脑海里盘旋。可就连他自己也没法给出个答案。

是啊,为什么?

将男人的身体打开,让他只能在自己身下承欢,甚至还抱着把人玩坏的念头……

周云旗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正如他不明白自己只是被周云驹一刺激就恨不得得到甘云一样;正如他明明得到了甘云,却总是忍不住那些恶心的,贪婪的想法,想要把甘云玩成只知道吃鸡吧的骚货,只需要在他胯下呻吟就行了。

他觉得自己应该是恨甘云的,那些转账记录和甘云的态度无不在昭显着甘云的愚蠢和野心,那些都是做不了假的。

既然当初就是奔着钱来的,为什么要对他们那么好,用虚情假意来讨好他们?当发现自己没法控制后又快速脱身……世界上哪有这样好的事情?

周云旗蹙眉,一面这样想,一面无法抑制地去看甘云的状态。

医生说了发烧,没一会就烧起来了。

甘云似乎做了噩梦,脸色逐渐变得苍白,开始冒冷汗,嘴唇也微微张开,似乎在表达些什么。

周云旗凑过去听,这才听清楚了甘云在念着什么——任哥,他们的父亲周任。

可是很快,男人又哭泣着喊停下,甚至身体也开始不停地颤动,想要挥开地甩动动作。

周云旗连忙坐上床,在甘云耳边一遍又一遍安抚,磁性的声音勾起了甘云记忆中的回忆,于是他挣扎着睁开眼睛,想要看清眼前的状况。

可他太难受了,眼前的景象是模糊的,他很害怕,但耳边送来了一道声音。

“别怕,我在。”

甘云先是停滞了片刻,然后转头,他的视线依然是模糊的,他偏偏看见了那双温柔的手搭在自己手上,恍惚间对上这双手的主人,一切仿佛都跨越了时空,让他再次见到了那个本应该永远再见不到的人了。

“任哥……”这一次的呼喊,不再是昏睡中的无意念叨,反而是带着深深的思念和眷爱。

这应该是梦吧……只有在梦里才能见到周任,甘云糊糊涂涂的想,依赖地钻进人怀里。

老婆发烧说胡话 大继子解开心结,忽明老婆爱周任 章节编号:6705031

甘云感觉到抱着自己的人一顿,但没一会便得到了一句低声回应。

不回应还好,一回应,甘云便认定这是在做梦了。

他的脑袋里昏涨难受,呼出的气都是滚烫的,但哪怕这样痛苦,他也要伸出手抓着抱住自己的人的衣服,生怕他走了。

“任哥…我好难受……”甘云哭囔着,声音都像是被湿棉花堵住了一样,“我好想你…你在哪儿啊…”

他这样脆弱的,依赖的表现,明晃晃地告诉周云旗一些有迹可寻的事情。

周云旗托着甘云的头,动作轻柔,眼里却翻滚着诡异的光。

“我在,别怕。”

那清润的声音安抚了甘云不安的情绪,轻而易举地让他平复了下来,男人埋在周云旗怀里,嘟嘟囔囔地又开始说了很多话。

他说,他好累,但是马上就不用这么累了。

周云旗问他为什么,他傻傻的笑着,说因为自己马上就要离开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甘云又哭的很厉害,抱着周云旗的腰撒娇告状——说周云旗欺负自己。

周云旗听见男人告自己的状,有些好笑,但还是轻轻地拍打着男人的背,模仿着记忆里周任的声调。

“他怎么欺负你了?”

甘云一顿,他烧的只剩下浆糊的脑袋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潜意识地知道不能告诉任哥,于是又说不想说。

周云旗叹了一口气,这一次,他想到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事。

想到了刚见到甘云的时候。

周任出事的那几天,周云旗根本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他的父亲,只是名义上的父亲。

他们三个人都只是政治联姻的产物,周任对他们根本没有感情,甚至也不想面对这三个自己要承担的责任。

周云旗是最先懂事的长子,他冷静地看着周任变成一堆白粉,然后被一个瓷罐装起递到自己面前。

周任的私人律师只微微低着头,说了声节哀。

随后,在葬礼上,私人律师宣布了周任早就准备好的遗嘱,当说出要将三子交给一个外姓人的时候,全场愕然。

这时,甘云出来了。

那时他还是个怯生生的少年,眼眶真情实意地哭红了,穿着一身不知道洗了多少遍的卫衣牛仔裤白球鞋,拘束地站在那里,看了眼他即将要照顾的三个孩子。

其中一个,才一岁。

“甘先生,您可以选择接受或不接受。”私人律师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您不接受,同样可以得到周先生名下三个点的财产转赠。”

甘云看了看三个孩子,又看了看在场的无不期待着他摇头的人,咬了咬唇,还是点了头。

那一刻,他不知道在场有多少人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

他同样不知道周云旗内心诧异,在那一刻对他产生了不一样的看法。

朝夕相处那么多年,绝不是没有感情。

周云旗记得甘云的好,记得他不了解自己的情况,所以来温柔地哄自己吃饭,又当爹又当妈,明明都快累死了也笑得又甜又软。

当时周云旗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不行——他甚至活得比周任在世时还要快活。

后来甘云在公司被人刁难,回来就开始在自己房间里哭鼻子,那时,周云旗又下定决心,他要做出改变来替甘云分担一些压力。

于是十六岁的周云旗开始变得严肃威严十足,强硬地插进了公司里,开始接触那些大大小小的事务。

当他从满身疲惫回过神来时,得到的不是甘云的赞许,而是默默的疏远和排斥,那一刻,他心都凉了。

他不懂这是为什么,可甘云只是对他一个人疏远,对周云慈,周云驹还是以前的好,甚至更好,周云驹时时刻刻被带在他身边,比自己亲儿子还疼。

周云旗不明白,可他不善言辞和高傲的性格不允许他去问甘云为什么,他开始暗中调查,发现大量的资金汇入甘云的账户里,那一刻,他给所有事情找到了理由。

甘云不是真心喜欢他们的——他只是贪图周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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