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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你回去睡觉吧。”

许慕言一听,赶紧放下酒壶,霍然站起来,嘴里嘟囔着:“天色很晚了,师尊也该休息了,弟子就不打扰了。”

结果他的腿一直在动,可脚下却在原地踏步,玉离笙从后面一手扯住了他的腰带。

小九见状,低着头就出去了,还特别乖巧懂事的把房门关上了。

“言言,怎么喝这么多酒?”

玉离笙一把将人扯入自己的膝头坐着,单手钳着许慕言的下巴,温声细语地道,“师尊不是跟你说了么?喝酒伤身,你喝得醉醺醺的,是想躲什么?”

许慕言心道,他想躲什么,难道师尊心里真的没点逼数么?

但表面上,他把醉态表现得淋漓尽致,往玉离笙胸膛上一靠,整个人烂醉如泥的。

他以为这样师尊就不会对他怎么样了,喝酒助兴,也要看喝多少酒。

小醉怡情,大醉伤身的。

第二百七十九章 师公都不知道心疼爹爹

玉离笙道:“罢了,罢了,你若今夜实在不想,便罢了,何苦如此糟践自己?”

语罢,便将许慕言打横抱了起来。

许慕言心想,太好了,师尊这是要把他抱到床上躺着了。

能躲一时是一时。

哪知玉离笙并没有把他抱回床上,而是径直走到了窗边。

外头的夜风很大,吹得许慕言的头发和衣袍都飞扬起来了。

他不知道师尊为什么要把他抱到窗边,整个人十分紧张。

他真的不想在窗户边干那种事儿啊,有没有道德底线啊。

玉离笙自顾自地道:“人间真好,言言,你闻,今晚的夜风有栀子花香。”

许慕言听罢,下意识嗅了嗅,果真闻到了淡淡的栀子花香。

以及师尊身上特有的雪松味。

心里默念着师尊说的那句,人间真好。

真是难得啊,居然能从玉离笙的嘴里,说出这四个字。

人间真好。

许慕言也觉得人间真的很好,所有的苦难都已经烟消云散了。

幸福就在他的面前,几乎唾手可得。

“言言,是你拯救了师尊,让师尊知道,原来人间是如此美好。”

玉离笙轻声道,轻柔的夜风从二人的衣襟袖口穿过,夜色是如此的宁静。

隐约还能听见远处河道上漂浮的画舫,传来管弦丝竹悠扬的曲调。

师尊温热的唇,轻轻地贴在了许慕言的眉心,舌尖抵着他的眉骨,描绘出他眼睛的轮廓。

许慕言觉得有点痒痒,借着酒劲儿,抬手抓住了玉离笙的衣襟。

等师尊低头看他时,许慕言才咬着嘴唇,小声道:“师尊,如果我说,我现在特别想要师尊,那……师尊会不会觉得我特别……特别不正经?”

玉离笙听了,忍俊不禁地道:“不会。”

“可是,师尊笑了,这说明师尊没有说真话!还笑!不许笑了!”

许慕言急了,抬手就去捶玉离笙的胸口,连脸都红了。

“好,不笑不笑,谁敢笑话言言,师尊就割了谁的舌头。”

玉离笙轻声道,也不挑地方了,这里光线昏暗得很,根本无人会看见。

再说了,今夜所有的房间,除了柴房之外,都被他包下来了。

整间客栈也找不出第四个客人,至于小九……

那孩子不是修真者,距离如此之远,又哪里看得见什么。

许慕言被撩拨得迷迷糊糊的,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坐在窗台上,会被人看见的。

下意识就要从窗台上跳下来。

哪知不偏不倚,正好跟玉离笙迎面撞在了一起。

许慕言“啊”地惨叫一声,整个人差点跪倒在地,被玉离笙伸手一托,又稳稳地放回了窗台上。

“言言,想不到你竟如此急不可耐地对师尊投怀送抱。”

玉离笙也着实吃了一惊,嘶嘶倒抽口冷气,连嗓子都哑了。

经此一夜,许慕言第二天没能起来。

他“病”倒了,浑身都疼。

小九得知后,过来探望他,看着躺在床榻上,面色发白,眼底乌青,唇瓣……唇瓣通红,还隐隐能瞧见爹爹的唇瓣破皮了。

机智的小九,当然不相信爹爹是真的生病了。

他觉得一定是师公把爹爹折腾病了。

虽然不知道,师公到底是怎么把爹爹折腾病的,但看爹爹这模样,这形容,一定轻不到哪里去。

小九对许慕言表现出了同情,抓着他的手,满脸担忧地道:“爹爹,你就安心养病罢,师公那么厉害,一定能很快治好爹爹的。”

许慕言道:“好孩子,都怪爹爹身子骨弱,原本说是要带你出来游玩,结果不争气地病倒了。”

小九心道,爹爹就会说大话,哪里就是带他出来游山玩水的?

他可是完全没觉得哪里好玩,全程就看见师公和爹爹玩得很开心。

师公更是春风得意,精神抖擞,红光满面。

爹爹虽然惨是惨了些,但昨夜叫得很大声,小九把被子蒙过头,都能听见爹爹又哭又笑的声音。

他都想爬起来,让师公把爹爹的嘴堵住了。

玉离笙借口,怕病气传染到了小九,不许小九在许慕言跟前多待。

也为了不让小九过来打扰二人独处,玉离笙便给了店家一些银钱,让他们帮忙带着小九在周边随意转转。

还告诉小九,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不必给师公省钱,师公有的是钱。

小九原本还有些迟疑的,觉得自己丢下可怜的爹爹,出去玩,实在太白眼狼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

可出去逛了一会儿,冰糖葫芦,糖人,桂花糕那么一吃,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儿那么一买。

小九就把可怜的爹爹暂且抛之脑后了,觉得有师公在,爹爹不会有事的。

然而,许慕言根本就没病,只是受了些伤。

别说是骑马了,就是下床走几步,腿都抖得慌。

许慕言觉得自己好可怜,好凄惨的。

玉离笙嘴上说很心疼他,脸上也是满满的担忧,说话的口气,甚至还带了几分心虚。

可等许慕言吃饱喝足之后,他又来,强行来。

正所谓饱暖思淫|欲。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玉离笙没什么世俗的欲|望,真要说有,那就是特别执迷于打桩。

许慕言一般都是先冷着脸拒绝,然后半推半就,最后直接躺平半点不挣扎了。

反正挣扎了也没什么用。

他越是挣扎,师尊越是用劲儿。

也不知道师尊这六年以来,到底憋成啥样了。

怎么一回来,就一直死缠着他不放。

白天也来,晚上也来,就没多少停息的时候。

又在客栈里腻腻歪歪,过了几天没羞没臊的日子。

小九已经把周围玩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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