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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跟小孩儿一样?老喊师尊做什么?”
许慕言哼哼几声:“就要喊。”
“好好好,你喊,你喊,你想怎么喊,就怎么喊,你高兴就好。”
“那我不想喊了。”
“不想喊也不要紧。”
“哼。”
“言言,给师尊生个孩子吧?”
许慕言摇了摇头,没吭声。
“怕疼,还是………”
许慕言:“怕疼。”其实是怕造孽,孩子生下来就没娘,亲爹又是这样喜怒无常的人。
该不会打小孩儿罢?
打他就算了,要是再打他的孩子,许慕言可就死不瞑目了。
“好吧,那就再缓一缓。”
玉离笙也没多难为他,才将人放下来,忽听远处传来一声尖叫。
许慕言立马听出来是苏甜甜的声音,当即便道:“不好!他们出事了!师尊,我们快去看看!”
玉离笙应了一声,一手揽着许慕言的腰。顺着声音来源寻了过去。
离得老远,就看见一堆弟子围成一圈。
许慕言一马当先,落地以后就冲了过去,问道:“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有……有人跟踪我们!穿着白衣服,披头散发的,脸色煞白煞白的!”
苏甜甜惊魂未定,颤声道:“刚刚从我们的头顶一闪而过!”
白衣服?脸色煞白煞白的?
众人下意识望向了玉离笙。
玉离笙:“……”
想死么?
第一百三十一章 口是心非的小寡妇
“是不是你看错了?天那么黑。”
许慕言从旁安抚道:“咱们人多,会保护好你的,你别怕了。”
“呜呜呜,焦焦,我好害怕!”
苏甜甜边哭,边作势扑到许慕言怀里要抱抱。
毕竟一行人中,就她一个女修,不管抱谁都不合适。
可司马焦焦就不一样了。
一来,司马焦焦生得漂亮,比女修还要娇俏,苏甜甜一直不把他当外人。
二来,司马焦焦性格最好,又乖又软,还很讨喜,动不动就甜甜地唤她一声师姐。
之前司马焦焦还穿过苏甜甜的衣裙,从这两方面一考虑,苏甜甜觉得,还是扑过去抱司马焦焦最靠谱了。
她倒是想扑过去抱住玉长老求安抚,但玉长老确定不会把她一掌打死么?
可是让苏甜甜万万没想到的是,就连司马焦焦,她也不能轻易去抱。
那手还没沾着司马焦焦半片衣角,就骤然听见两道厉声呵斥:“你敢!”
“住手!”
而几乎是同一时间发出这声音的人,来自于檀青律和玉离笙。
檀青律一下越过小魅魔,挡住了苏甜甜的手。
而玉离笙比他反应还大,就跟提溜小鸡崽儿似的,一把抓住许慕言的后领,将人整个提溜到了自己跟前。
许慕言:“……”
苏甜甜:“……”
在场其他弟子:“……”
气氛一度很尴尬。
许慕言忍不住抬手悄悄擦拭额头上的冷汗。
无比郁闷地瞥了一眼檀青律。
心道,这厮起什么劲儿?
跟这厮有什么关系?
一个好意思把他推到别的男人怀里的渣渣,居然也会在乎苏甜甜扑过来抱他。
是不是有点太双标狗了?
“……师妹,男女授受不亲,焦焦他,终究是个男子。”檀青律面露尴尬地道,为了顾及苏甜甜是个女修,要颜面的,只好转身训斥起了小魅魔,“焦焦,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许慕言心道,呦,你还知道我是个男人啊?
把我一个男人推到另外一个男人怀里的时候,怎么不站出来说话了呢?
当即许慕言没个好脸地对天翻了个白眼。
恰好这个白眼就被檀青律给看见了,心里暗恼,这小魅魔实在太胆大妄为。
现如今就敢当着众人的面,对他翻白眼,以后岂不是要爬到他的头顶上作威作福了?
看来还是那夜,他对小魅魔太过手下留情了。
对待不听话的小魅魔,就不能太客气。
檀青律心里已经想好了一百种,狠狠教训小魅魔的方法了。
要不是眼下人多,他都恨不得将小魅魔拽过来,反扭过小魅魔的手臂,往怀里一摁,然后狠狠揍小魅魔的屁股。
屁股疼了,小魅魔才会学乖。
玉离笙冷笑道:“本座竟不知,你现如今真是好大的威风,在一众弟子们面前,摆起了大师兄的架子。怎么,看你这架势,你连本座也要教训一番?”
“弟子不敢!”
檀青律赶紧单膝跪地,抱拳告罪道:“师尊恕罪,弟子并非此意!”
玉离笙步步紧逼:“那你是什么意思?”
“弟子,弟子只是觉得,焦焦实在太没规矩了,弟子身为焦焦的主教师兄,便有义务管教好他,否则日后难免会惹人笑话!”
檀青律自认为自己实话实说,真情实感,有理有据,并没有任何的不妥当。
而且此前明明就是师尊自己答应的,让他当司马焦焦的主教师兄。
既然是主教师兄,那就相当于半个师尊。
别说檀青律现在训斥司马焦焦了,就是许慕言现如今站在这里,他一样能训斥。
不仅能训斥,他还能上手打——反正许慕言爱慕他,又是他的师弟,必定只能跪领。
可偏偏玉离笙是个不讲道理的人,他冷笑道:“本座是死了不成?需要你替本座管教徒弟?”
檀青律心里暗骂玉离笙不讲理,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可却又不敢表面起争执,只能打落牙齿混着血吞。
深呼口气,他脸色极其难看地道:“弟子,不敢!”
玉离笙又笑了,只是笑容未达眼底,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你最好是不敢”,之后,就挟着许慕言往前走。
身后的弟子们见面,面面相觑起来。
一时间也没人敢去搀扶檀青律,默默地低头跟在了玉离笙的身后。
气得檀青律几乎咬碎了一口牙齿。
低头瞥着腰间的佩剑,下定决心待小魅魔落了单,必定将人抓过来,摁在地上,用剑鞘狠狠抽打小魅魔的臀腿。
让小魅魔知道,以后该听谁的话!
许慕言对此毫不知情。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出自于“敌人的敌人,那就是朋友”的基本原则。
现在他看玉离笙,怎么看怎么顺眼。
一扫方才和玉离笙横眉冷对,剑拔弩张的样子。
许慕言乖巧地任由玉离笙挟着他走,还眼巴巴地抬头,笑嘻嘻地问他:“师尊,你方才是不是紧张了?”
玉离笙道:“你从哪里看出本座紧张了的?”
“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师尊是不是吃醋了啊?那么怕别人抱我?”
“本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