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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行刑前,先将刑具提到犯人面前,起到威慑和折磨的作用。

他也不例外,把莲子丢在了许慕言的眼前,毫不留情地砸在他的脸上。

等剥了不下于百颗之后,玉离笙才停下了手,二指夹着一颗圆润的莲子,对着月光一照,笑得好似个天真无邪的孩子。

“慕言,莲心虽苦,但却是好东西,你可要乖乖的,一颗不剩地吃下去才行。”

许慕言没理他,使劲抠着岸边的泥土,几乎把手指抠出了血来。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钝疼钝疼的而已。

那百来颗莲子,一颗不落地入了许慕言的肚子,已经很撑了,再有一颗都不行了。

哪知小寡妇仍旧不肯放过他,竟然亲身而上,将那本就不行了的炉内,肆意绞弄了几下,好像在翻捡什么破烂玩意。

玉离笙啧啧称奇:“不愧是你,竟有一口绝世名器,不错,恐怕修真界最阅人无数的炉鼎,在你面前也要黯然失色了。”

他抬手缓缓抚摸着许慕言的脊梁骨,在第七个关节的位置,不轻不重地往下一摁。

发出一声清脆的骨节响声,许慕言痛呼出声,剧烈挣扎起来。

“你杀了我吧!杀了我!”

“哦,原来不是个哑巴?”玉离笙笑意吟吟地道:“你已经尝试过皮肉伤,以及断骨的痛楚,怕是不知道骨髓流尽的痛楚罢?”

谁说许慕言不知道的?

他知道,他做过骨髓穿刺,而且不止一次。

如果一定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那种痛苦,那就是生不如死。

小寡妇居然……居然要把他的脊梁骨摁断,让骨髓尽数流出来。

他到底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要受此虐待?

“乖,把眼睛睁开,好好看着……慕言,你是在哭么?”

玉离笙总算发现了,他抬手一揩许慕言的眼角,抹到了温热的眼泪。原来许慕言不说话的原因是,他一直在偷偷地哭。

哭出声来,很丢人么?

为什么不哭出来呢?

为什么不哭着求饶呢?

玉离笙有些失落,胸口又闷闷得难受起来。他讨厌这样的感觉,厌恶到了极致。

好像是同自己置气一般,为了证明,许慕言在他心里根本连屁都不是,他从未对许慕言有任何一丝垂怜。

那种憋闷感,只是对许慕言的一种厌恶,绝对不是怜惜。

对,只是厌恶而已。

玉离笙猛然抵着那成群结队的莲子,伴随着许慕言沙哑的嘶吼声,将那莲子生生碾成了碎末。

两个人贴得很近很近,几乎严丝合缝了,小寡妇下手毫不留情,那莲子被狠狠捣了进去,登时尾椎骨酸麻酸麻的,半具身子都钝疼钝疼的。

许慕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争气地掉着眼泪。

“别以为你哭了,为师就能放过你了。在为师眼中,你的眼泪并不值钱,不过就是天上的霜雪,凝在叶上的露珠罢了。”

玉离笙说话总是轻飘飘的,参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怨毒,他就好像是个独守空房了二十多年的怨妇。

开始埋怨起了许慕言的不配合,并且形容他是一条“死鱼”。

因为死鱼就是一动不动的。

只有小寡妇狠狠捣几下,那死鱼才回光返照一般,闷哼几声,弓起瘦弱的脊背,修长的双腿无力地被小寡妇握住了。

许慕言从前看文,多是说双修之事,如何如何快活,如何如何宛如坐上云霄飞车。

可当他真正经历时才知晓,书里都是骗人的,双修只会带给他无尽的羞耻与痛楚。

他也很难在这种环境下,对小寡妇产生任何爱意,连一丝丝都没有。

许慕言的右手一松,那手心里藏着的莲子便滚落下来,落在了玉离笙的手边。

玉离笙笑道:“怎么,嘴里吃着还不够,居然还藏着?你是打算私底下偷偷品尝么?”

“既然你如此喜欢莲子,那师尊就让你吃一整夜,你觉得可好?”

许慕言没有解释,这还解释个屁。

小寡妇这样的人,一看就是个疯批,他现在跟小寡妇说,自己是想剥莲子给师尊吃的。

指不定小寡妇再赏他一百颗莲子。

直到将那一百颗莲子,尽数碾成了碎渣,混浊的汁水缓缓蔓延而出。

玉离笙有些嫌恶地抽身离去,就着冰冷的池水,抓过许慕言的手,让他自己清洗。

许慕言没动,手臂软绵绵的,跟面条一样。

玉离笙挑了挑浓眉,只是很平淡地告诉他:“你知道,忤逆反抗师长,依昆仑山的规矩,是要褪衣受杖的么?”

许慕言知道个毛线球球,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现在就是一门心思想死。

倘若小寡妇愿意一顿乱棍,送他上西天,那么许慕言还要反过来感谢他祖宗十八代。

“打吧,打死我……最好。”

“等玩腻了你,自然会杀你的,你急什么?”

玉离笙随手扯过一根莲花的竿子,随手撸了一把,之后凌空一甩,觉得还挺趁手的。

往后退了半步,对准许慕言的后腰,重重一下抽了上去。

饶是许慕言早有准备,还是痛得浑身哆嗦起来。

他都来不及吞咽苦楚,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第不知道多少下,兜着风就抽了下来。

玉离笙抽得不急不缓,给足了许慕言感知痛苦的机会,并且只抽打一个地方,几十下抽上去,还就只有那一处伤口。

他也不急,抽断了一根,就再换一根,反正莲花池里有的是呢。

这些莲花不是俗物,就连花竿也似藤条一般柔韧异常。

直将那一块皮肉,抽得发红,发青,发紫,往外渗血,皮肉抽烂,血沫飞溅……

玉离笙有点低估了许慕言了,他以为许慕言还会吃不住痛,听从他的命令。

可是并没有。许慕言就很老实,也很乖得趴在那里,就和死鱼一样,根本没什么区别。

抽他一下,他或许会动一动,可动的幅度并不大。

玉离笙不喜欢他这个样子,无趣得很。

第七十九章 小寡妇突然失控了

但血流得很多,也很快,把周身的池水都染红了。许慕言就泡在血窝里。

半死不活的,既不说话,也不哭了。

可是,玉离笙却前所未有地烦躁起来。

因为他不想再继续往下打了。他觉得快要把许慕言活活打死了。

打死了许慕言,那么他该失去多少乐趣。又要回到以前那样,一个人孤独寂寞的生活。

可许慕言并没有求他停手啊,他若是停下了,不就说明……说明他心疼了,他在乎了,他舍不得了,他……他心软了。

玉离笙不允许自己坚硬的铠甲上,有任何一处裂痕,不允许自己拥有弱点。

强者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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