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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慕言的确好,是慕言自己不争气,成天到晚就知道插科打诨,要么就是缠着他师兄不放。不过最近好多了,不像从前,寸步不移的。”
重明君说着说着,脸色突然变了:“慕言从前年纪小,喜欢缠他师兄便罢了,况且青律是个好孩子。切莫不可让慕言再步了我那两个孽徒的后尘!”
“我只恨当初,没能早一点察觉,才让他二人在昆仑山私相授受,祸乱宗闱!若早一点知道,必定废了他们的修为,打下昆仑!”
玉离笙轻声道:“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师兄还是对那两个孩子念念不忘。只是不知,他二人现如今身在何处,可还活着。”
重明君冷笑道:“败坏门风的孽障,死不足愔!”
顿了顿,他又劝说玉离笙:“不管如何,管教徒弟切忌不可心慈手软。慕言从前那般顶撞于你,便是你太好脾气了。教训徒弟不可心慈手软。”
“师兄教训的是,日后我一定严加管教慕言。”
玉离笙表面恭顺,心里却不以为然,暗道,他下手已经不轻了,再下点狠手,小徒弟怕是连命都没了。“那好,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若是有空,再来看你。”
重明君起身告辞。
等人走后,玉离笙才折身回了寝殿。
一入门就见里面原本满地狼藉,竟然被收拾得齐整起来。
而他的小徒弟正跪坐在地,不知道打哪里寻来的针线,竟在那缝起了衣裳。
见他回来了,许慕言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翻身而起。
蹭蹭蹭地跑了过来,一头扎在了他怀里。满脸欣喜地大喊:“师尊!你终于回来了!我想死师尊了!”
第七十二章 慕言给师尊吹彩虹屁
“你是想为师死罢?”
玉离笙抬手将人推开,还慢条斯理的拂了一把衣衫,像是沾了什么脏东西一样,冷笑着道:“满肚子坏水的东西,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师尊!我没有那么想!师尊你看,这殿里多干净啊。是我收拾的!”
“嗯。”
是挺干净的,原本寝殿里就没什么陈设,眼下更是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要不是头顶的殿顶还在,他都怀疑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玉离笙问他:“你出去过?”
许慕言拿针的手一抖,忙道:“没有师尊的允许,弟子不敢随意踏出房门的!再说了,弟子身上的衣服都被扯烂了,还……还有狐狸尾巴,弟子不敢出去的。”
那就奇了,既然没出去过,那方才打碎的桌椅板凳,花瓶茶壶什么的,都到哪里去了?
玉离笙不解,见他在缝衣服,遂又问:“衣服破了,再换新的不就好了?”
“没事,缝缝补补还能穿,勤俭持家是传统美德。”
“说人话。”
许慕言抿唇,小声道:“没有新的了,就这一套弟子服了,扯烂了就没有了。我不想光着。”
说着,他还小心翼翼地偷觑着小寡妇的神情,心道,这下应该是增进感情的时候了。
师尊肯定要丢一套自己的衣服给他穿。
哪知小寡妇却道:“那你继续缝罢。”
之后便转身走进里殿。
许慕言忙拦道:“师尊,您做什么去?”
“换衣服。”
“换衣服在外面换啊,去里面做什么?”
玉离笙蹙眉,转身看他一眼,似笑非笑地道:“怎么,你想看?”
许慕言:“算是吧。”
“你确定?”
“确定吧。”
“那好,你过来为本座宽衣。”
“……”
许慕言迟疑了一会儿才放下针线,小步往小寡妇跟前一蹭,特别狗腿地询问道:“师尊,您老人家今天想穿哪一套?”
玉离笙随口道:“你打开衣柜看一看。”
许慕言不解其意,但还是乖顺地跑去打开了衣柜。
入目一片雪白,他惊愕的发现,小寡妇的衣柜里除了白衫以外,压根就找不到其他衣服。
就连衣衫的款式,花纹,材质也大致相同。
小寡妇平日里已经打扮地足够披麻戴孝了,没曾想连衣柜里都塞满了“孝服”。
许慕言对他的品味实在没法苟同,但不得不装出一副孺慕的神情,满脸惊讶地道:“师尊!您这些衣服可真漂亮啊!”
“穿起来像是披麻戴孝,是么?”
“……”
许慕言惶恐地连连摆手,心道,小寡妇难道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吗?
他在想什么,小寡妇全都知道?
“你从前便是如此说的,说为师穿得像是披麻戴孝,浑身都欠男人收拾。”
“……”
玉离笙望着许慕言,似笑非笑地道:“你要装,也装得像一点,这般就被拆穿了,有什么意思?”
许慕言:“……”
没意思,委实没意思,拍马屁都拍马腿上去了。
“师尊,那您老人家想换哪一套?”
“随便。”
许慕言一听说随便,便随意取了一套衣衫出来。
实话实说,小寡妇这孝服看似轻薄,实际上穿戴起来非常的繁琐,重重叠叠的纱衣套在身上,不仅不显得笨重,反而还轻飘飘的。
俗话说得好,人靠衣装马靠鞍,别人都是人靠衣服。可小寡妇就不一样,有了小寡妇当衣架子,愣是把这白衣穿得纤尘不染。
许慕言没穿外裳,因为身后狐狸尾巴的缘故,走起路来,有些像鸭子,还一摇一摆的。
狐狸尾巴又过分的长,他嫌麻烦,随手就往腰上绕了一圈,防止走路的时候,踩着了大尾巴。
小寡妇比他高了一个头还多,许慕言为了给他宽衣解带,不得不踮起脚尖服侍。
两手有些哆嗦的,解开那白衫上的锦带,可能是距离得太近的缘故,许慕言都能嗅到小寡妇身上,淡淡的降真香气。
这香气寻常挺清淡的,可若是在床上时,越是行到情浓之时,那气味也越发浓郁。
跟催|情的香料似的,嗅上一口,就能把人迷得醉醺醺的。
许慕言怕自己陷进去,强迫自己屏息凝气,小心翼翼地褪下小寡妇的外衫之后。又接连褪了几层里衣。
直到脱的只剩下一条雪白的亵裤时,许慕言憋得俊脸通红,下意识把头往旁边一扭,准备喘喘气。
哪知小寡妇的手,蓦然一揽他的腰肢。
许慕言没防备,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就扑了上去。
啪叽一下,不偏不倚,一头撞在了小寡妇的胸口上。
被憋得头昏脑胀的许慕言,又被撞了一下,顺势一晃脑袋,张着嘴大口呼气。
嘴边蓦地咬着了什么东西,他都没来得及看清楚,后脑勺上的手一用力。
许慕言发出“唔唔唔”的声音,下意识用牙齿一咬,很快耳边就传来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