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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寡妇让他坐在桌面上,褪衣晾伤。

如此,不就是让他将不可言说之地,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许慕言现在学聪明了,不正面跟小寡妇硬杠。

心里默默记仇,万分羞耻地当着小寡妇的面,褪下了亵裤,之后扶着桌沿,缓缓坐在了桌面上。

那桌面冰冷坚硬,臀腿上的伤痕被碾压出血,顺着桌沿缓缓滴落在地。

玉离笙置若罔闻,取过掌门师兄送给他的伤药,饶有趣味地看了片刻,才摇头叹道:“真是可怜,都伤成了这样,居然还忍着......哦?这是什么?”

他像是发现了什么特别新奇的东西,故意二指往里不轻不重地戳了一下,直到两个手指关节都看不见了,才抬头道:“慕言,你怎么还咬人?”

许慕言羞愤欲死,只觉得长这么大,都没经历过这样的屈辱。

抓紧桌沿,他强迫自己隐忍,暗暗安抚自己,干一次也是干,干一百次也是干,本质上已经没任何分别了。

与其被狠揍一顿再淦,索性直接淦好了,还省得挨打受苦了。

“要做的话......就......快一点做。”

许慕言低着头,面红耳赤地咬牙道:“做完之后,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会儿?我......我累了。”

“能不累么?光着脚跑了一夜,你这么有能耐,怎么没把腿跑断?”

玉离笙摸出一样物什,许慕言定睛一看,居然又是那柄玉尺。

他第一反应,就是要被小寡妇用玉尺,狠狠往那处责罚一番。吓得连声音都变了:“不要这个,我不要这个!”

“要不要,由不得你说了算。”玉离笙冷笑着道:“坐好,不准动,你再敢动一下,为师不介意当场切你一根脚趾。”

第六十二章 怎么跟狗似的还晈人

许慕言不敢再动了,已经准备好硬生生地受着了。

谁曾想,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

小寡妇将伤药均匀的涂抹在玉尺上。

全程都不准许慕言乱动一下,一直连尾端都完全看不见了,玉离笙才松了手,告诫他道:“再敢擅自将东西取出来,便将你倒吊起来,半个月都不许你进食。”

小寡妇诚然心肠歹毒,知晓他有胃病之后,索性就拿饿饭来威胁他。

还真他妈打蛇打七寸,把他的弱点抓得死死的。

许慕言点头,明面上表示自己记住了,背地里祝福小寡妇死妈。

接下来两个人倒挺相安无事的,玉离笙说,他只管能让他舒服的地儿,其余不管。

遂帮许慕言擦拭了嘴角之后,便将伤药收了回去。

许慕言急了,忙道:“我受伤了,若是不赶紧处理,会发炎溃烂的!把伤药给我,我可以自己涂抹。”玉离笙却道:“这是掌门师兄所赠,千金难求的良药。你若想要,便拿等价的东西过来交换。”

许慕言没有什么宝贝东西,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只有此前从小寡妇手里得的一块羊脂白玉。

可这东西是为了日后保命所用的。自然不能轻易交出来。

如此,那么便只有那五枚铜板了。

“我......我有钱,师尊之前说过,每次我服侍完,都会赏几个铜板。这铜板可以用来跟师尊谈条件的。”

玉离笙点头道:“记性不错,可是为师没记错的话,你现在手里只有五枚铜板。这伤药,须得十枚铜

板。”

也就是说,许慕言还得服侍玉离笙五回,才能换得回来,一瓶小小的伤药。

“若是你愿意,你现在就可以自己来讨铜板,下面不方便,那么这上面的......应该方便吧?”

玉离笙抬手抚摸着许慕言绯红的唇瓣,宛如盯上了猎物一般,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低声道:“你一向牙尖嘴利,为师不喜,的确应该好生磨一磨了。”

“不......不要,不要。”

许慕言连连摇头,脸上浮现出惊恐的神色,他是知道小寡妇的厉害,要是完全吃下,怕是要把嘴角生生撕裂幵不可。

“不要?那看来还是不够疼,伤得不够重。你说,要是为师寻来辣椒油,往你这伤口上淋过去,你可还有力气,对为师说半个不字?”

“我......我......”

许慕言是知道那滋味的,简直就是钻进他的伤口里剐肉一般痛楚难忍。

他哆哆嗦嗦地撑起身子来,缓缓跪在了小寡妇的面前,颤抖着去解他的衣带。

玉离笙摇头道:“笨手笨脚的,如何能服侍得好为师?你不是嘴硬么,那就用嘴,好好服侍。若是服侍好了,这五枚铜板可都是你的了。

指间夹着五枚铜板,在小徒弟的面前轻轻摇晃,玉离笙露出了悲天悯人的笑容来,可说出来的话,却字字狠辣无比:“为师会一枚一枚的,亲自喂到你的嘴里。”

原来侍师也并非那般艰难,许慕言用牙齿,晈掉了束腰,一点点将小寡妇雪白的亵裤扯下来一些。

还未来得及躲闪,砰的一声,迎面就被小寡妇抽到了面颊上,横贯了大半张脸,嘴角都被抽得发麻,下意识舔舐着唇角,刺刺的疼,还能尝到一丝膻腥气。

玉离笙很满意他这种卑躬屈膝的模样,端坐在椅子上,饶有趣味地望着身下的少年。

那露出的半张脸,雪润得很,俊俏得像是个漂亮小姑娘。

当初将这孩子捡回来时,他并没有这么好看,看来昆仑山的风水的确养人,这些年倒把许慕言养得如此玉骨灵肉。

那张小嘴异常的红艳,双唇油光水滑,一看就是被狠狠疼爱过的。

“别上来就吃,你师兄没教过你,如何侍奉男人么?”

玉离笙冷笑着,抬手捏着少年的下巴,“不长舌头么?都不知道用,那还要舌头有何用?不如割下来泡酒,再拿去给你师兄暍,你说好不好?”

许慕言不敢吭声,为了苟活,他选择隐忍。

小寡妇很爱干净,终年穿着一身白,从来都是不染纤尘,身上自然也没什么异味。

遂许慕言的舌头并没有受太多的苦。

说起来也奇怪得紧,明明是小寡妇毫不留情地打伤了他,可弄到最后,却要他主动跪下来求药,为此,还不惜一切,甚至是赔上节操,也要去讨那五枚铜板。

“......慕言,你吃东西的样子,真是可怜又可爱,眼眶红红的,你瞧,你现在像不像偷吃的小老鼠......脸

皮撑成这样,几乎都要裂幵了呢。”

不知道是不是小寡妇从前阅人无数的缘故,他在羞辱许慕言上,极有手段,好似快乐都是建立在羞辱徒弟之上。

竟幻化出铜镜,对着许慕言的脸,勒令他抬起头来,看着铜镜里的自己。

许慕言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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