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舐着破损的唇角。
他没有哭,一滴眼泪都没有掉。
只是很平静地抬头望着玉离笙,并且满脸认真地告诉他:“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看不起你。你是脏的,脏的!”
没别的什么想法,许慕言知道自己今晚横竖逃不过了,痛快痛快嘴怎么了?
他心里不痛快,嘴还不能痛快一下?
嘴上虽然很硬,但实际上许慕言哆嗦得很厉害。话才一说出*,便因为过于惊恐,喉咙一阵骤缩。忍不住就干呕起来了。可他腹中早以空荡荡的,什么食也没有。
干呕了半天,也没吐出什么东西来。
反而让嘴巴更加苦涩了。
玉离笙的呼吸紧促起来,瞳孔里翻涌着滔天的怒意,宛如实质一般,烧得烈烈如焚,几乎将他伪善的面孔,都撕成碎片了。
许久之后,他又隐忍住了,摇头喟叹道:“你想求死?可没这么容易。我是脏,脏了很多年了。”
“我像你这般大时,就已经阅人无数,成了整个师门公认的炉鼎。”
“他们辱我,欺我,任凭我怎么反抗,怎么哭求,半分用也没有。”
“我不像你,有那么多真心待你的同门师兄弟。我就像一个漂亮的玩意儿,被很多人迎来送往。”
“我仍旧记得,最初被人破了身子,到底是什么滋味。那是一个雨夜,我被一起长大的同门师兄叫到房间里。他没有说任何废话,用法器钉住我的身体,不顾我拼死反抗,强行占有了我。”
“可却在事后,把衣衫不整的我,丢出了房门。我哭着拽着师尊的衣袖,告诉他,我被师兄破了身子,求师尊作主。可师尊看都不看我一眼,只是同师兄说,我是师尊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药人,死了太可惜
了。”
玉离笙的语气淡淡的,没什么起伏,好像在谈论一件很小的事情,神情自若得很。
“很久之后,我才明白,那夜我衣衫不整,岔着腿跪在地上,满身都是凌乱的痕迹,在师尊的眼中,有多么像一个婊子。”
“婊子,阅人无数的贱人,人见可夫的荡夫,这也是后来,别人口中的我。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不是,我没有,可从来没人相信过我。”
许慕言的嘴微微张了张,显得有些不敢置信。
他的确看过原文不假,可原文对小寡妇年少时的描写,总是一笔带过。
重点是写师徒之间的虐恋。远没有现在这般,小寡妇亲口诉说年少时经历的惨祸,来得惊心动魄。
“有了第一次,接下来就很顺利了,自那之后,我就成了师兄的炉鼎,他每夜都会派人来传唤我,命我清洗干净,主动爬上他的床。”
“为了强迫于我,甚至喂我吃下,让我听话的魅果。他在床上总是很有能耐的,夜夜让我痛苦不堪。”“在第二日太阳升起之前,他又会将衣衫不整的我,毫不留情地丢出房门。任凭门中弟子围观议论。”玉离笙说完这些之后,竟诡异地笑出了声,好像这些事情都发生在了别人身上。
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似的,神情自若得很。甚至还笑着问许慕言:“这些,你可曾听闻过?”
许慕言晈紧牙关,没敢吭声。
“你有没有在别人面前,骂过为师人尽可夫?”
许慕言摇头。
“我是脏的,我太脏了。”
玉离笙低声喃喃自语起来:“我是脏的,很脏,很脏。我自认为这一身皮嚢,没有什么特别的。可他们每一个人都不肯放过我。”
“我曾经的身体上,胸口下三寸,有一颗美人痣,我自认为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可却惹得那些男人疯狂不已。常吮吸着那块皮肉不放。”
许慕言惊呼:“你曾经的身体?”
“后来,那颗红痣就被我亲手剜下来了。”
许慕言突然失去了语言能力,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样的小寡妇。
如果小寡妇同他来硬的,他便能破口大骂了。
偏偏小寡妇同他说了这些凄惨遭遇。实话实说,许慕言没办法感同身受。
未经人苦,怎么能感同身受?
玉离笙似乎也这般觉得,连剑带鞘地往许慕言身上捅去,如初夜时一模一样,绞出鲜血来,仍旧不肯善罢甘休。
饶有趣味地欣赏着许慕言脸上的痛苦神色,开心的像个孩童一般,玉离笙笑道:“我会让你跟我一样脏......不,你只会比我更脏。这种滋味,你怕是忘了吧,今夜让你好生回味一下,如何?”
许慕言痛得双腿忍不住往上蜷缩,可只要他一动,腕骨就得承受整个身体的重量。
小寡妇跟有病似的,肆意用那柄命剑,胡乱地绞弄着,好似要将他的心肝脾胃肾,通通碾碎殆尽,才肯作罢。
“哭啊,为何不哭?疼就哭出来,哭啊!”
玉离笙抓着他的长发,迫他露出脸来,盯着许慕言发红的眼眶,冷冰冰地道:“哭出声来,痛的话,就大声哭出来!”
许慕言忍了又忍,才虚弱地摇头道:“要做就赶紧做,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绝对不会在你面前掉眼
泪。”
“你的眼泪就那么遭人稀罕?为师还非看不可了?”玉离笙反问道,忽然一把将命剑甩了出去。
连剑带鞘,重重丢了出去,生生钉在身后的墙壁上。
刮起的劲气,宛如刀子一般,割得他面颊生疼。
他剧烈地挣扎着,试图摆脱这令人窒息的禁锢,可得来的确是腕骨,宛如被捏碎的剧痛。
许慕言吃力地在半空中扑腾着,手腕早就被磨破了皮肉,被束腰磨得血肉模糊。鲜血顺着手臂滴落下来。
“你不是饿么?那今夜便让你吃个够!你不是嫌为师脏么,那好啊,为师便让你也尝一尝,被整个师门当作炉鼎的滋味!”
玉离笙抓着他的长发,龙精虎猛地将人桎梏住,肆意掠夺他的呼吸,禁锢他的自由。
好似要将他的血肉一寸寸地磨平磨开磨烂,磨得血肉模糊,看不清本来的面貌。
许慕言忍了又忍,试图将那一口鲜血憋回去,终究在小寡妇越来越肆无忌惮的折辱中,哇的一声,吐出血来。
飞溅在二人身上,惊人的滚热。
玉离笙微微一愣,随即好笑道:“你该不会觉得,你吐了血,为师就能放过你了吧?你放心,你不会死,昆仑山有的是灵丹妙药。即便你不幸身死,为师也能为你还魂续命。”
抬手抚摸着许慕言满是鲜血的面颊,玉离笙的声音温柔低沉:“慕言,你的滋味甚好,师尊又怎么舍得让你死呢?”
“小......小寡妇,你......你一定会遭报应的,一定会的。”
许慕言气息奄奄,吐过血之后,胸膛里果真好受太多了。
一直等小寡妇尽了三回兴,才大发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