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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不急,先处理你身上的伤。”
许慕言听了,急得不行,忙抓住他的衣袖道:“急,很急的!我饿了,我要吃东西,我要吃东西啊!不吃东西,我会死的!伤就伤着好了,我又不怕伤!”
屁股疼跟胃疼比起来,还是胃疼更胜一筹。
“可是若留了疤痕,岂不就是为师的罪过了?”
又折身回来,在许慕言的眼前摇了摇:“慕言,这是你师兄送来的?”
“是,是他送来的。”
顿了顿,许慕言又下意识地说,“可我没碰过!摸都没摸......不,我看都没看一眼!你不能因为这事打
我!”
“不打你。”
玉离笙笑了,觉得这孩子虽然头脑不是很聪明,但记性很好嘛,还知道私自收了别人的东西,回头要挨打的。
略一思忖,他又道:“慕言,究竟用不用这瓶伤药,甶你自己决断。不管你用或者不用,师尊都不会怪
你。”
许慕言一百个不信。
有了此前粽子糖的经历,他现在对师尊说的话,抱有十分的警惕。
心道,檀青律要想离间他与师尊的感情,势必要来雪中送炭。
必定不敢在送来的东西上,乱动手脚。
但转念一想,擅青律的心思不好猜,万一他脑子一抽抽,觉得自己没啥卵用。
为了让昆仑山上的弟子,误认为玉离笙见死不救,薄情寡义,一包耗子药把他弄死了怎么办?
许慕言不想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遂决定不用。摇头道:“我不用。”
玉离笙听了,问他:“为何不用?你是舍不得用,还是...”
“不想用!”
许慕言胃疼得很,没耐心讨论这种事情,没好气地说,“我就喜欢被人打屁股,怎么样?屁股不疼,我心里就不得劲儿!”
说着,随手一推,那琉璃瓶子轱辘滚了出去,木塞就松开了,迎面飘过来一缕白烟。
恰好许慕言抬头,吸着鼻子道:“好香啊,现在连伤药都弄得如此香了?”
玉离笙未言,往旁边退开半步,抬袖掩住口鼻,见许慕言竟然误打误撞,尽数把琉璃瓶子里装的媚药吸了。
忍不住勾唇笑了起来,心道,看来老天爷都不站在许慕言那边。
兜兜转转,他还是把媚药吸了。
“师尊,我饿了,你说过的,只要我求饶了,你就给我......给我......奇怪,师尊,你怎么突然长出三个脑
袋啦?不对,还有一、二、三......六条手臂!三头六臂!三太子!”
许慕言震惊道。话一出口,就觉得身子古怪地燥热起来了。
由内而外地热,说不上来的热。
他把衣衫脱了,还是热得不行,索性整个人卧在雪地里打滚。
可身体的燥热仍旧无法退散。
许慕言头昏眼花的,眼前一时黑,一时白,好多个玉离笙的脸在他眼前晃动。
“慕言,你怎么了?好端端的,脱什么衣服?”
“我......呃。”
鼻孔一热,许慕言抬手一摸,居然摸到了一手的粘腻,挣扎着抬头一看,居然是血。
第四十八章 慕言哭得让人心疼
后知后觉,这种感觉不太对头儿。
怎么跟刚穿进书来,被行那种事的蛊虫晈破皮肤后,一模一样的燥热。
而且比那次强盛了百倍不止。
不过说两句话的工夫,鼻血就冒出来了。糊了他满脸。
心疼死了,不知道得吃多少猪肝才补得回来啊。
许慕言没空顾及他的鼻血,不受控制地在地上扭动,跟蛆一样,嘴里发出鸣咽的细碎低吟。
玉离笙半蹲下来,试探性地抬手贴向许慕言的脸,宛如天神般,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的狼狈丑态。
欣赏着他脸上难以忍受的痛色,眸色渐渐深沉起来,闪烁着诡异的兴奋光芒。
“慕言,你怎么了?扭成这样......师尊平日里就这么教你的么?”
“我......我......”
许慕言说不出口啊!
他能感觉得到,自己的身子在烧,从内烧到外,宛如置身在红莲业火之中,根本无处逃生。
身下的冰雪根本不足以熄灭燥火,反而让火势越来越大,他的身子紧绷,好似一张拉满的弓,垂死挣扎着。
腰身诡异地在宛如着,俯趴在地,岔着腿,跟婊子似的,面红耳赤,双眸含着一汪春水。
滚丨烫的面颊才一接触到冰冷的大手,许慕言就忍不住溢出一丝低昤。下意识就蹭了过去。
明明知道这不行,这不可。
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迫切地想要往师尊怀里靠拢,想要师尊的抚摸,想求师尊的怜惜。
玉离笙很满意这种药效。
实话实说,这种药是他从前闲来无事炼制出来玩一玩的。
至今为止,只在狗身上试用过。
那是一条黑色鬃毛的猎犬,站起来比一个成年修士还要高大。而且,还是一条公犬。
乃是此前掌门师兄意外在外捡回来的,后来听闻玉离笙喜欢养狗,便将那条猎犬洗刷干净送了过去。可愔掌门师兄不知道的是,玉离笙喜欢养狗不错,但此狗非彼狗。
他一向热衷于把一个活生生的人,驯化成犬,而把一条犬,想方设法驯化为人。
这是他不为人知的癖好。
他不喜欢那条猎犬。
不喜欢猎犬黑黝黝的毛皮,长而壮硕的身形,见到他就疯狂摇摆的尾巴。甚至是猎犬时不时吐出的猩红舌头,尖锐的长齿......
便在那猎犬身上,下了那么一丁点。
结果那猎犬登时瘫倒在地,浑身抽搐。片刻之后,又猛然窜了起来,身形好似瞬间高大起来,赤红着眼睛,对着玉离笙汪汪大叫。
大有一番要将他撕成碎片的架势。
也巧了,当时外面有个修士,公然同旁人谈论起了玉离笙的身世,还大加渲染传播。骂他人尽可夫,浪丨荡不堪。
被掌门师兄知晓后,连夜派人抓了来,正关押在后山。
那夜,玉离笙把猎犬带入了后山。
之后便立在洞外。
听着那惨绝人寰的叫声,以及猎犬撕咬交配时,独特的嘶吼声。
一直持续到了半夜,那修士才痛苦地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待山中弟子寻过去时,吓得倒地不起。
只见一人一犬纠缠不清。
猎犬的獠牙生生陷在那修士的喉咙处,鲜血自血窟窿中,汩汩流出,染了一地的血红。
衣衫和碎肉淋了一地,一直到死,那修士的缝中,还深嵌着异物。
而那琉璃瓶子里的媚药,却比当年猎犬服用的,多得多。
许慕言吸上了不止一口,想来起码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