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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钊。
每次乔小鱼问起,他都表示需要时间好好准备一下,毕竟吴钊现在是堂堂公司的老总,没那么容易被扳倒。
乔小鱼不需要他被扳倒,他只要白盼山拖着吴钊,哪怕只是一两天就够了。
心不在焉地翻看着日历,乔小鱼在领取毕业证的那天画了一个大大的圆圈,还有一周的时间,只要他拿到毕业证,彻底办完所有的学校手续,再哄白盼山拖着吴钊几个小时,他就立刻逃跑。
心脏砰砰直跳,期待已久的自由近在眼前,难以想象的快乐麻痹了指尖。
乔小鱼竭力压下来过分涌动的情绪,攥得日历折出褶皱。
吴钊从浴室走出来,擦着头,脸色不大好看,乔小鱼看了他一眼,低头放回日历,想避开他的霉头,吴钊已经沉着脸看了过来。
“今天不是让你来公司吗,怎么不听话。”
“我去公司干吗,你忙着工作又不理我,我想自己在家里歇会。”
被吴钊盯住的每分每秒都极度难熬,像在被严苛审讯,乔小鱼很怕自己不经意间泄漏,于是避开视线,也要去浴室洗澡,却被吴钊捉住手臂拦着。
站在他面前的身形高大得像一座极具压迫性的山,低沉的警告声一字一顿。
“那就乖乖在家待着,不准乱跑,别逼我又用监视器。”
监视器。
之前吴钊刚找到他的时候管他管得厉害,在家里各处都装上了监视器,连卫生间也不例外,确保乔小鱼无论何时都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乔小鱼自尊严重受损,崩溃地和他大吵大闹一番才让他勉强答应撤下,但他心里仍然存留着再次动用的念头,只是缺一个乔小鱼犯错的时机罢了。
闻言,乔小鱼脸色一变,惊慌地猜想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端倪,强烈的不安攫取住心脏,他几乎要紧张到昏倒。
但吴钊这人向来沉不住气,如果真发现了自己背着他去见白盼山,不可能到现在还心平气和,也许只是占有欲又犯了吧。
惊悸退却,随即,被禁锢的厌烦情绪又蹭蹭冒了起来,他控制很大力气才没和吴钊吵,只是瞪过去,气得眼里都有些湿润,咬牙挤出的颤声充斥着无力的绝望。
“吴钊,你真的要逼死我吗?”
看他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吴钊也似是有些后悔,语气缓和下来。
“你乖乖的,我就不会用那些手段。”
他坐到乔小鱼身边,垂下的沉沉目光盯着乔小鱼后颈上别人留下的吻痕,乔小鱼的伪装太拙劣,拙劣得让他心痛。
额头抵着乔小鱼的,面颊相贴,摩挲的亲近动作使得乔小鱼无法看到他的面部神情,这时,吴钊才会吝啬地流露出不易觉察的茫然。
“小鱼,我总感觉抓不住你。”
乔小鱼颤了颤,没有忍住,拖着哭腔吐出内心深处的控诉。
“你为什么要抓住我啊,我很难受,你知不知道?”
他期望吴钊不要像个顽劣的孩子一样只知道用力抓住喜欢的东西,他已经表现出了对此的抗拒与厌恶,可吴钊沉默下来,用一贯的沉默来无视他的乞求。
他知道乔小鱼难受,知道乔小鱼不喜欢这样蛮横过分的自己,可是他——他不能接受乔小鱼再一次的远离。
失去的痛苦,他已经尝够了。
“对不起。”
吴钊只说了这一句话。
他无动于衷,英俊冷峭的轮廓带着不近人情的偏执与冷漠,任由乔小鱼怎样哭喊都只照自己心中的想法去做,自大自傲,强势得让人害怕。
乔小鱼看着他,眼里的光慢慢消失。
第45章
沉闷压抑的对话终止于默不作声的性爱,凌晨才偃旗息鼓。
第二天乔小鱼躺在床上起不来床,腰酸背痛,小腹酸胀,仿佛还有东西插在里面似的,吴钊站在门口,一边打着领带一边走过来。
乔小鱼转向相反的方向,没理睬。
吴钊问,“今天我不去上班了,留下来陪你好不好?”
乔小鱼心里一紧,他已经和白盼山约好了今天见面,吴钊在家的话他还怎么出去。
“不用,你去上班吧,下班回来的时候给我买晨香街的蛋糕,我想吃。”
他特意给吴钊布置了别的任务,显得自己的催促没那么突兀,好让吴钊放心地去公司上班,不会妨碍他原本的计划。
身后半晌都没传来任何动静,终于,吴钊出声告别,温和语气又莫名变得冷冰冰的。
“那我走了,小鱼。”
等他一走,乔小鱼双腿发软地下了床,慌忙穿衣服去找白盼山。
因为怕被吴钊发现,他们从来不用手机联系,只每次口头约定下次见面的时间,已经超过了约定时间,不知道白盼山还有没有在等他。
飞快打车赶到约定的咖啡厅,气喘吁吁跑进去,还好,白盼山还在那里坐着,正低头搅动着咖啡,没什么表情的神色多了一份森森的冷意。
乔小鱼松了口气,疾步走过去,“抱歉,我来晚了,吴钊他刚去公司。”
“没关系。”
白盼山看见他,展颜一笑,语气轻快。
“反正我们是在偷情,当然要以吴钊的时间为准,他不在,你才能来见我。”
“偷情”两个字一出,乔小鱼脸色一变,下意识捂住他的嘴,余光扫了眼四周,没看到人经过才稍稍松开。
他犹豫地低声叮嘱,“你小声点,这是在外面。”
说完,他又补充道,“等以后我们在一起了,就可以大大方方地出门了。”
他总有意无意地提醒着白盼山,用未来的美好激发他早日对吴钊下手的决心,但白盼山却直接避而不答,牵住他的手。
“走吧,我在旁边的酒店开了房。”
其实乔小鱼不太想做,走路都还有些踉跄,他相信白盼山也看出来了。
白盼山笑着说,“今天有惊喜给你。”
直到被蒙住眼睛绑住手脚,乔小鱼也没猜出他说的惊喜是什么,白盼山摩挲着他红肿的屁股,叹息的语气听不出有几分怜惜。
“屁股都打红了,吴钊真狠心。”
他低头亲了一下,乔小鱼敏感地颤抖,挪开身子,小声乞求,“你轻一点,好不好?”
白盼山没回答。
蚀骨的快感卷袭而来,迷糊之间,晃动的脚心被捉住,宽厚的指腹大力揉捏着脚心的皮肤,乔小鱼又疼又痒,缩着要躲,白盼山的力道却极大。
他疼痛难忍,挣扎几下也没挣开,随即柔软湿润的东西舔上他的脚心。
猝然的刺激让乔小鱼不自觉用力收缩起身体,小腹猛地一酸,随即,白盼山闷喘一下,将他拖近一些,低笑着咬他的嘴唇。
“突然夹这么紧,这么想吃我的东西?”
他分明在说话,乔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