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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得这么骚了?见到男人就想吃鸡巴?”

乔小鱼怯怯看着他,不明白自己的示好为什么做错了。

他被忽然逼退,后背紧紧贴住门,而后一只腿被抬起来,仓促中他扶住白盼山另一只手,劲实的手臂肌肉上触感凸起,几秒后他才反应过来,低头看去。

骨折留下的伤疤至今都难以消去,但丑陋的痕迹已经被刺青覆盖了。

是一条蓝黑色的小鱼,游弋在他手臂上。

乔小鱼怔了怔,一时间五味杂陈。

很快,他猝然叫了一声,慌乱地捂住自己的嘴,白盼山蹲在他面前,扯下他的内裤,整张脸都凑进他的双腿之间,舔上肥厚的女穴。

带着泄愤的报复欲与积攒的情欲,他吞含吮咬的动作粗鲁而轻浮,刻意用齿尖厮磨敏感的肉豆,要含融了吞进腹中似的,舌尖抵进肉缝,蛇一般直往深处钻。

钻不到穴心,反而勾引得穴心发痒,汨汨热液从穴缝往外涌,被浇灌的格外松软的沃土等着丰盈填满,可白盼山没有更多的意思,只如饥似渴地用嘴唇玩弄他的肉穴,手都不碰一下。

乔小鱼浑身战栗,腿软得几乎站不住,被舔得喷出潮水也还无法满足,咬着手指哭。

“白盼山.....”

甜甜腻腻含羞带怯的呼唤是某种饥馋的邀请,白盼山从他湿哒哒的腿间抬起头,带着嗤笑。

“你到底是想我,还是想我的鸡巴?”

乔小鱼羞赧地脸红,”想你,我想的是你.....”

他也后知后觉地直面了自己的淫荡,感到羞耻的同时也生出了一丝自暴自弃,脸颊上的红褪下去,心头颤动,浑身发冷,脸色慢慢变白。

白盼山一直看着他,见他忽而不再说话,站起来,反而收起刚才浑身尖刺的怨厉。

仿佛这才逼退了乔小鱼艳色摄人的伪装,触到了真实内里,白盼山舒展眉眼,语气温和许多,搂着他细细亲吻。

濡湿的嘴唇沾着穴液的腥臊气,他们唇齿相依,如同在母亲子宫里相依缠绵的一体。

“别怕,我会帮你的。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身边。”

第42章

溜回酒店房间时,吴钊还在沉沉睡着,乔小鱼轻手轻脚地又钻回他的怀里。

因为得到了想要的好结果,他的心情格外轻松,不觉松了口气,很快就酣睡过去。

片刻,吴钊睁开眼,清明的目光在黑暗里泛着冷冷的光。

他缓缓坐起身,低头看着全然不知的乔小鱼,指腹抚摸到他展开的眉头,好像这一晚的工夫乔小鱼就开心许多。

手指极轻地掠过衣袍,往下摸进腿缝,碰到湿润的穴肉便倏忽收回。

吴钊发出一声自嘲的冷笑,和乔小鱼方才一样静静下床,离开房间下电梯,径直朝一楼大厅会客区的沙发上走去。

白盼山翘着二郎腿,早就等着他来。

瞥了吴钊一眼,他故意舔了舔嘴唇,阴郁四年的面孔只经过方才的重逢就显然明亮许多,沉寂眼眸也有了光,语气笃定。

“小鱼怕你,厌恶你,恨你,你这样硬绑着他有什么意思?”

“你以为小鱼利用完你离开我,之后就会心甘情愿地待在你身边?”

吴钊看得分明,“他会毫不留情地抛下你,自己跑掉。”

“不会。”

白盼山打断了他的话,脸色阴沉下来,“四年前的事,不会再发生了。”

乔小鱼还以为能将他们耍得团团转,以为他们以自己的喜欢为界限各自为营针锋相对,四年前的他们的确会为此争风吃醋,沦为乔小鱼的牵线木偶,但现在,他们不会再那么愚蠢了。

刀枪指向错误的敌人,后果是两败俱伤时乔小鱼的逃脱,所以这一次,他们共同要对付的,是乔小鱼。

早在乔小鱼突然提出要来敬城时,吴钊就敏锐起来了。

因为他知道,当初乔小鱼和辛琅白盼山一起填报志愿的那所大学就在敬城,尽管乔小鱼私自逃走,那两人也照常上了他们约定的大学。

吴钊很清楚乔小鱼的不安分,像是一尾鱼儿总要从他的掌中逃走。

他立刻暗中派人去调查,查到前几天辛琅来过显城,来到了乔小鱼的大学,那个时间点乔小鱼也刚好回图书馆看书。

毫无疑问,他们见过了面。

于是吴钊找到仍在显城的辛琅,警告他远离乔小鱼,辛琅却说不可能。

在吴钊怒火中烧想方设法警告威胁他时,辛琅又淡淡出声。

“我们之间斗个你死我活应该是小鱼最想看到的结果,忘了高中吗,他用你对付我们,又用我们对付你,最后他一个人拍拍屁股潇洒走人。现在,他还是想这么做。”

吴钊听出他的意味深长,猛地看向他,鹰隼般的眼眸凌厉如刀。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

辛琅远眺窗外,沉静冷凝的俊美面容被暮色染上昏黄阴影,眼眸漆黑,语气渐寒。

“与其弄丢小鱼,我宁愿用更多的网困住他。”

吴钊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想让我让出小鱼?不可能!他是我的,这辈子都是我一个人的!”

“你若执意独占,我和白盼山只好联手把小鱼抢过来,和你争个不死不休。”

辛琅推了推镜框,淡漠语气如同在条理清晰地讨论最为理性的工作,一板一眼,明码交易。

白盼山只看得出四年间他的日益沉默清心寡欲,却不知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高考前那段难得快乐的和谐时光是冬夜的焰火,那种温馨让辛琅第一次感受到幸福,但之后,乔小鱼的食言与抛弃每天都在抽离那份温暖。

微弱的火苗在长久的等待与失望中彻底熄灭,炭黑烧尽的火堆是没有人要的垃圾,辛琅重归枯冷的黑暗,胸口属于人性的热度也被一丝丝剥离。

他每天都在思考,思考为什么乔小鱼要骗他们,为什么要许下那么美好的承诺,后来思考怎么样才能找到乔小鱼,要去哪里找,最后,他只思考一件事。

见到乔小鱼了,要把他关起来,鱼儿就该永远待在寸尺鱼缸里。CYJ

他没有觉察出自己的心肠正在变得冷硬,平静地继续劝吴钊,拉拢更多的人来组成这坚不可摧再也无法打破的鱼缸。

“我们见过面,小鱼向我求救,但他没有从我这里获得结果,那么他一定会去找白盼山。他这么迫不及待地要离开你,我们当然会帮忙,带着他远走高飞。”

“你敢!”

吴钊瞬间暴怒,脸色可怖,辛琅却不受半点惊扰。

“不信的话,你等着吧,他很快就要去找白盼山了。”

“你一个人,是绑不住他的。”

四年过去了,或许是因为从事法律的专业性,辛琅成为了一个非常出色的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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