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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也没用,还反倒降低他们的同理心,觉着也不过如此。

听不听得进去也没什么,他们有他们自己的人生,没必要把自己的苦难不幸加到他们身上。

她现在很努力,除了想让自己过得好一点,舒坦一点,更希望为他们创造一个可以轻装上阵,展翅高飞的环境和条件。

“赶紧吃饭,再三心二意东张西望,我就收了啊。”这群崽就是记吃不记打,一顿饭有时候能吃四十分钟,假期也就算了,要是上学的时候,中午饭吃太久,都没时间睡午觉了,午觉不睡,下午上课就会打瞌睡。

卫孟喜已经警告过很多次,再警告就是直接上手倒饭了。

于是,叽叽喳喳的孩子们立马呼哧呼哧干饭,妈妈说要收那是真会收的,就像他们刚开始搬新家,把玩具扔得到处都是,妈妈说限他们半个小时,不收好是要扔的。

果然半小时后,只有呦呦收,其他四个依然玩得不亦乐乎,妈妈直接一把搂起,全给扔进了垃圾桶。

妈妈可是说到做到的哟。

吃过饭,卫孟喜又赶紧督促着根宝刷牙,他的嘴唇和口腔黏膜都破了,必须好好消毒,更不能吃辛辣刺激的食物。

现在不刷牙,一会儿又要揣着钱出去买辣条吃了。

倒是呦呦虽然幼稚些,但也最听妈妈话,妈妈说啥不能吃就不吃,自己想吃啥跟妈妈说,妈妈会给她做。

把根宝收拾干净,她这才有时间看向上蹿下跳的卫东,“过来,擦药。”

那抓痕刚被抓的时候看着不严重,只是破了点皮,有点浅浅的血印子,可吃了一顿饭后,居然变深了,黑红黑红的,看着有点瘆人。

“臭小子,她要抓我你以为我不会躲啊,你就不要命的冲上来,要是抓到你眼睛咋办?”

卫东一脸无所谓,“那我也抓她眼睛,反正她就是不能抓你。”

“为啥?”卫孟喜小心脏噗通跳,心说他是不是要说他最爱妈妈,一定要保护好妈妈之类的,毕竟这个小直男已经很久没说爱妈妈的话啦,哥哥姐姐说,他还笑他们肉麻呢。

谁知卫东却很不耐烦,“你脸好看,要是被抓花了,多可惜啊。”

卫孟喜:“……”我就不该期待,对这个儿子他只要能听懂人话就行了,真的。

“过来,上药。”

“不干,男子汉留点疤痕死不了,娘们兮兮的。”要不是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小手轻轻放在妈妈肚子上,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揉了揉,卫孟喜差点就信了。

“怎么,妈妈肚子上的疤痕好看啊?”

卫东先是说不好看,然后又扁扁嘴,瓮声瓮气地说:“好看。”

卫孟喜好笑,这小子开始学会说谎,没以前乖了,真该打,但就是下不了手呢。于是也换了一种非常难得的弱势语调说,“哎呀,我觉得一点也不好看,难看死了都,这么大一块呢,以后都穿不了比基尼啦。”

卫东虽然不知道比基尼是个啥,但他被妈妈语气里的失落和难过给整难受了,顿时仰着头,安慰妈妈:“妈妈不怕,我的脸也不擦药了,要是留下疤痕的话,我陪你做伴儿,好不好?”

哎哟,卫孟喜这颗老母亲的心啊,可真是……直男的关心其实真的很受用呢!

但他想留疤也不可能,先他本来就不是疤痕体质,再说小孩子嘛,新陈代谢快得很,只在医院随便擦了点酒精,没几天就结痂了,最终也没留下什么痕迹。

卫孟喜很高兴,臭小子似乎有点失望。

这事闹的,就连孟舅舅也听到风声,亲自打电话来问,是不是孟淑娴又发什么癫了。

“没事呢,舅舅,我已经跟她彻底断绝关系,以后也不会再来往了。”

孟金堂沉默片刻,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嗯”一声表示支持。

虽然烂泥扶不上墙,但终究是堂妹,他也不好说什么,而且是当着小辈的面,“对了,上次你说菜谱也不是王老送的?”

当天遇到安文野,晚上卫孟喜就把事情跟他说了,他们怀疑的两个目标都被排除了,卫孟喜甚至有点怀疑,会不会是孟舅舅送的。

孟金堂一听她的话音就哈哈大笑,“哎呀你这丫头,舅舅要是有这本事送给你,还让你带钱去干嘛,躲猫猫呢?”

也是,舅舅的性格,不至于绕这么大个弯子。

“倒是上次你让我从金维鸿身上入手,我查了一遍,这家伙确实是有个前妻,现在的妻子不是原配。”

“那他前妻叫什么名字?”

孟金堂摇头,想到隔着电话她看不见,忙说:“目前还不知道,这家伙就像凭空出现的一样,写什么伤痕文学,在年轻人里很受欢迎,据说石兰师范学校请他去任教,他也没去,太神秘了。”

除了知道有妻子孩子,其它的一概不知,他的父母兄弟姐妹祖籍什么的都不知道,就像从石头缝里冒出来的一样,这样的人卫孟喜觉着更可疑。

你就说吧,是什么人的人,才会到了三四十岁忽然想要跟以前的人生来个彻底的切割,彻底的从头再来?

都说改头换面,那是贼人才干的事。

这金维鸿要是个好人,卫孟喜能把脑袋给他当球踢!

挂掉电话,付钱回家,他们家现在是值班室的常客,电话多得不得了,虽然保卫科的人说不用给电话费,这也算矿区家属的隐性福利,但卫孟喜不能。

偶尔几个月接一个没啥,他们最近的电话可真是太太太多了呀!自从那天跟孟淑娴闹翻以后,根花卫红现在好像有啥事都喜欢给爸爸打电话,陆工第一时间知道后,当天晚上就说要回来,让卫孟喜拦住了。

可接下来几天,他每天一个电话,卫孟喜……有点烦。

在她看来,经历过上辈子后面几十年,她跟孟淑娴早就该断了。可在他看来,好像也没几次正面交锋就断得这么干净,他总觉着她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吃了很大的苦头,才会让素来理智冷静的她如此果断决绝。

卫孟喜自己不是矫情的,就挺烦他小心翼翼想试探又不敢问的语气,从第四天开始,他再打,她都不去接了。

这群崽,谁爱接就让谁接去。

到了年底,她第一次把摊子铺得如此之大,所有盘点算账都不能假手于人,每天早早的,先跟着送货的摩托车到文具店,每个店盘一天,上午点货,下午算账,一连点了三天才忙完,中途连水都不敢喝一口。

她怕一打断,一上厕所,思路就续不上了。

接下来是两家卤肉店,这个倒是简单,货都是每日一清,她只需要对账就行。

最后留出一个礼拜的时间来盘加工厂,虽然有韦向南帮忙,但卫孟喜喜欢亲力亲为,忙得腰都快直不起来了,正打算灌杯开水的时候,电话来了。

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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