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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打算饶过她,“占我便宜?勾.引上司?还是……在给我回应?”

陈听闻言,愣住。

路淮津腾出一只手来开了家门门锁,摁亮玄关小灯的开关。

陈听在这时踢了踢腿,示意他将她放下来。

门被他反手关上,自上而下的昏暗灯光下,他低垂的眼睫阴翳打在脸上。很默契地,两人就那么站在玄关,都没换鞋。

“你那天,喝醉了,说要追我……是真的?”陈听后背靠着墙,说话时因为紧张,手指抠着墙壁,指尖因挤压而泛白,视线也虚虚飘着。

因为不确定,因为没底气,更是因为,直白地问他这些话,实在太需要鼓足勇气。

他闻言,嗓音略显低哑,笑着,意味不明地接话:“合着我追了那么久,白追了?”

“是啊……”陈听视线飘着,不看他,“白追了。”

“这样啊……”他低下头,走近了,学着她今天在公司时候的样子,伸出手指,在她掌心轻轻挠了下,“那可以解释一下,这个,是什么意思吗?”

话音刚落,她的手被他攥住,他刚递给她的,被她拎在手上的那个装着药盒的包装袋窸窣作响,她分心想着,里头装了盒布洛芬,那那个暖宝宝是刚才他一起在药店给她买的吗?

他的脸贴近了,灼热的呼吸也是,陈听往后躲,但脑袋已经贴住墙壁,实在没地方躲了。

“我相机包忘拿了。”

他“嗯”了声,声音很近,“明天替你拿上来。”

她稍稍偏了偏头,脑子很乱,小声问:“暖宝宝也是在药店买的?”

他抬起右手,捏住她下巴,转过来,在嘴唇即将贴上她嘴唇前夕,回答了她的问题:“对……”

尾音被他尽数含进嘴里,温热濡湿交缠之下,他似乎有想要更多的打算,陈听捏紧了拳头,呼吸滞住。

后背紧绷着,紧绷着,慢慢感觉自己似乎化成了一滩水。

作者有话说:

亲了!!!

第33章

陈听不是没想到他可能会亲过来, 紧张,又有些期待。脑子里反复想着“不会吧不会吧……”,而灯光、气氛, 一切都那么恰到好处。

她就这么倚着墙, 任由他攥着自己的手,紧闭的眼睫轻颤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陈听还昏昏沉沉的时候,他俯身抱住了她。

她濡湿的嘴唇贴在他肩膀处的衣服上,嘴里全是他的味道,她觉得天旋地转, 有些不好意思,又忍不住回想着他亲上来时的力度。

怎么那么熟练……

随后就听见了他微哑的声音, 低低地, 在说:“再亲多半会出事。”

陈听反应了一秒, 脸变得通红,抱着他腰的手轻轻掐了他一下。

他低低地笑,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笑起来时胸腔震动的频率,又听见他说:“这次不说听不懂了?”

陈听还没来得及开口, 就感觉一股热流自下而去, 陈听拍了拍他, 有些难为情地说:“我那个……要换换。”

路淮津松开她, 陈听把手里拎着的袋子递给他, 小跑着进了主卧。

果真, 这裤子从出门去吃饭到现在就没换过, 内裤被洇湿一小块, 沾到牛仔裤, 好在没浸透, 她换了家居服出来,见他坐在沙发上,端着她的杯子,正拿着勺子在搅拌里面的东西,想来,是替她冲了一包止疼用的布洛芬。

“肚子还疼吗?”

陈听点点头,“疼。”

“过来喝药。”他起身,拉着她手腕,把人给拉过来。

陈听笑了笑说,“真拿我当公主啊?还起身迎过来?”

“是的公主,裤子沾到没。”

陈听愣了愣,去铱誮看他一本正经的表情,反应了下才意识到他并没有逗弄她的意思,而是真的在询问。

“沾到一点点。”她拇指和食指一掐,比出个能让泡菜国男人跳脚的“一点点”手势,问他,“怎么了?”

他看着她,语气懒洋洋的,“想给公主洗个衣服,也不知道自己配不配。”

老不正经的表情和语气,说的却是最体贴的话,陈听想到她十一岁月经初潮时,是在家里,当时她换下来的内裤是陈可替她手洗的,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后来这些事情,她再也没麻烦过陈可。

因此,她从来没想过,居然会有一个人,愿意替她做这种事情。

她摇摇头,“不用,我自己能洗,用热水就行。”

他笑了声,莫名带着些许嘲讽意味:“热水洗血迹,你是想让它一直留在上面?”

陈听闻言,一时语塞。

见她纠结的模样,他抬手挠了下她下巴,“那各退一步,你把裤子扔脏衣娄里,我替你处理。”

他凑近了些,漆黑的眸子带着调笑:“刚不是说我白追了?给个机会,行不行?”

当晚,陈听戳了发小,窝在被窝里悄没声地打字,把这事儿讲了。

余漾:【让他洗啊,有人伺候还纠结,纠结个什么!】

孟书宇:【什么?洗个内裤还纠结,你们还没do?】

陈听:【……】

陈听:【你怎么都不看消息?】

孟书宇:【磨叽死了,不爱看,什么时候do了再给我说,忙着到处参加party呢啊。】

余漾似乎也忙去了,半天没回,陈听叹了一声气,跑去戳何若语,又把这个事情讲了一遍。

何若语3G冲浪,几乎立刻就回了过来:【你就让他给你洗吧,男人会不会变咱也不知道,能用一次是一次,别纠结也别矫情,被照顾着不好吗?】

陈听想了想,还是没办法接受他给自己洗内裤这种事,于是把内裤放到一边,跑下床,轻手轻脚把早上和刚才换下来的裤子统统抱去阳台,扔进了脏衣篓。

门刚阖上,路淮津出了次卧,去阳台看了眼,脏衣篓里,是一小摞折叠得整整齐齐的裤子。

他垂眼,唇角微微扬了下。

电话铃声大作,他一接起,赵铭睿的大嗓门就溢了出来:“赶紧出来,喝不动酒了,养生局,喝茶,就我和岳三儿。”

最近他们都挺忙,上次见面,还是聊赵铭轩的那次。路淮津沉吟片刻:“等我问问。”

“问什么啊?”

路淮津视线扫着脏衣篓里的裤子,“我也不是没有家庭的人,不得报备一下?”

赵铭睿一时语塞,半天才憋出个“操”。

路淮津撂了电话,转而去敲陈听的门,陈听穿着白色的家居服,长袖长裤,把自己裹得很严实,就是脚上踩的是露脚趾的毛毛拖鞋。

“怎么啦?”

他垂眼看着她乱动的脚趾头,微蹙了眉:“换双毛拖鞋?得把脚包起来才行。”

不冷不热的天气,暖气还没来,他怕特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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