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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核的性格和他在战场上表现出来的谨慎沉稳的样子也差得太远了。

作者有话说：

把一点存稿放出来吧。

太突然了，完全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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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是的。事实就如你所想一样。”

扉间十分干脆的承认了自己的行为。

经由纱季的反复洗礼, 他已经发现了，和宇智波交流，永远都不要拐着弯说话。能多直接, 就要多直接。

他仔细观察了下宇智波火核的反应, 除了愤怒之外，他的眉宇间一扫阴霾, 不复之前的疯狂晦暗的感觉。

刺激疗法有效果。

“不知你是否还记得我们幼年时在南贺川上交手的事？”

“当然！”

火核扶着额头, 麻药的效果让他反应缓慢, 思绪迟钝。但身处敌营的事实让他浑身紧绷。还有纱季的事……反正没有弄清之前，说什么都必须坚持下来。

扉间发现他的情况有些不对，皱眉说道：“麻药的效果还有一会儿。冷静下来就好。”

火核把手掌放进嘴里, 用力一咬。鲜红的血液顺着嘴角往下流，濡湿了半片手掌。他抬起眼睛, 血红色的三勾玉迟缓而坚定的转动着。

“我现在很冷静。”

扉间仰起身子，嘴角的弧度落下, 暗红色的眼睛如面对劲敌一般凝固成冰冷的玻璃质感。

“好。在那前一天，我就见到了纱季，在悬崖上。”

在那之前的一天？不就是纱季迷路的那一天？当时她一身湿漉漉的回来，从悬崖上？她摔下去了？

火核用力捏着太阳穴，压抑的问：“是你救了她？”

“为什么要明知故问呢？你不是被我埋伏的爆炸符炸伤了吗？如果我要带走她，你根本就无法知道。”

“你还准备带走她？！”

扉间移开视线。“她不愿意。”

“她怎么可能同意？你们是敌人！”火核特别强调了最后两字，咬牙切齿的瞪着千手白毛。

“是啊。敌对的身份阻碍了我们，可是谁有料得到过往的敌对反而可以证明我说话的真实性呢？我和宇智波没有利益关系，不曾参与你们的过往，也不清楚她身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正是如此, 我想找到她的心情与你最为接近。”

扉间双手交叉, 搭在桌上, 严肃的说：“我是个千手，和你们对抗过上百次，至今都对宇智波都没什么好感。”

“那你还敢肖想纱季？”

“那不重要。”扉间摆了摆手。“虽然她喜欢生气，不讲道理，说谎成性，下手太狠，还总是坑我……”

“停。”火核面无表情的比出暂停的手势，“你还记得我是她亲哥吗？当着我的面说她坏话？”

扉间面不改色道：“但她和其他人不一样。她所希望的，向往的，与我所期盼的愿景一致。我能感觉到。她想离开宇智波，想去往更广阔的世界。她不惜一切的练习刀术忍术，即便弄伤自己都无所谓。她行踪成谜，不是前线作战成员，却总是出现在危险的地方。不然也不会总是被我找到。”

“还有这个。”

扉间从桌下拿起一振白金色的太刀，轻轻一敲。刀幻化成一片光影，光影重叠，于一片模糊中叠加出人形的模样。形似手臂的部分拿起下面的太刀，光点震开，整个人的面貌终于显露出来。

白衣白发金眼，鹤丸国永提着刀大笑着跳下桌来。

他一刀挑下了被吊在屋顶上的压切长谷部，勾着他的刀穗转着圈，笑道：“主人的哥哥。第二次见面，我是太刀鹤丸国永，与你的这把刀曾经是同事哦~”

“说重点。”扉间不悦的皱起眉。

“是！”鹤丸国永马上立正站好，俏皮的行了一礼。

他对眼角不断抽搐的火核眨了眨眼。“您一定没去清水城吧。那里有很多我们的同伴，都是主人的下属哦。”

“你说的主人……是纱季？”

火核的确没去清水城，把来劝他的人赶走后，独自一人留在爆炸的坑洞旁。连斑找他说话，都被打走了。时间一久，他甚至开始幻听，仿佛在和另一个看不见的存在对话。

“他们在，他在，”鹤丸提起手里不断震动的打刀，“我在，只意味着一件事——灵力的传输没有断。”

“鹤丸国永！你这个叛徒！”打刀里传出虚弱的批判声。

白发金眼的付丧神仰天大笑，伴随着肆意狂放的笑声，他的回答如笑声一般放肆。“知道吗，长谷部，我可是暗堕过的哦。违背审神者意愿行动就等同于背叛她。而背叛审神者的下场，你我都知道。可是现在，你看。”

鹤丸国永原地转了个圈，洁白的袍袖无风飞扬。

“我还是没暗堕。”

火核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指着鹤丸国永激动的追问：“纱季还活着？你的意思是她马上就要回来了？”

扉间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问过他纱季在哪儿，他无法回答；问纱季的状态如何，就是这个回答。”

自由心证吗？这岂不是和神明的预言一样，模糊不清，让人误解。

火核就着肩膀的重量慢慢坐回垫子上，神色间变得若有所思起来。

付丧神没死，主人就没事；付丧神没暗堕，主人就没向他下达完全切断消息的命令。那就意味着，意味着纱季还活着，但是因为一些原因不愿意出现？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不回来？有什么是不能和哥哥好好说的，非要玩消失？

想着想着，莫名的黑气又出现在他身上。

鹤丸国永作出虚持御币的动作，在他头上轻轻拂过。“污秽去除。”他笑着对两人解释：“我好歹也作过神社的刀，这种事还是会一点的啦。”

“我身上有污秽？”火核警惕道。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所在了。”终于把这颗顽石脑袋敲开了一点。扉间放松了一点，靠在桌边。

“你长时间游离在外可能不清楚，造成两位族长和纱季半路失踪的罪魁祸首，除了羽衣，还有一道黑影。”

“黑影？”

“黑影附身于宇智波田岛的身上，操纵他攻击了我父亲。而后纱季为了救他们与之对抗，方才造成了山那边的爆炸坑洞。自身也随之消失不见。而现在，不论是我还是宇智波，都一致认为你先前的状况不正常。”

“你的意思是，我也像田岛族长一样被控制了？我没有这个感觉！”火核激烈的反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