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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不住那群贪婪的家伙。”
火核思考了一会儿，回复：“你去吧。我有点事。”
森了然的点点头，嘱咐道：“别逼问太多。好不容易过得好了点，全靠他出谋划策和二代火影周旋。年轻人嘛，有点个性，有点小秘密很正常。”
“嗯。”
扉间追寻着飞雷神印记回到火影楼中，刚一立定，就朝旁边的桌子看去。上面干干净净的，卷轴已经分门别类的归整好，按照事情的轻重缓急分别叠成高中低三摞。
他拿起中间那叠打开一看，是关于新设立的上忍班例行会议的安排；打开最高那个，是他打回去的忍校教材修改版草稿，旁边有朱笔批注，笔划纤长，笔锋锐利，正合其人脾气；最矮的那叠卷轴没有被打开，颜色统一，火漆都没有被破坏。那是前线的情报，纱季从来不动。
她不关心国外的战局情势，她只关心如何提升宇智波在木叶的影响力。
扉间放下卷轴，修长的手指轻轻敲打着她的桌面，思考着那人到底在哪里，在做什么，为什么这段时间一直都见不到人影。
这时，宇智波镜终于赶过来了，扶着窗口，气还没喘匀。他苦笑道：“二代大人，您的速度也太快了。”
“嗯。有点事要确认一下。”
扉间回到自己座位，打开情报卷轴，开始布置任务。他的语速很快，镜记着记着就手里的笔就出现了残影。好不容易记完了，还特意打开写轮眼看了几遍，保证脑子里有备份。
“你们宇智波写轮眼用多了会有什么症状吗？”
镜很讶异火影居然会问出这种问题，他一脸为难，不知道该不该说，毕竟这涉及到忍族血继的秘密。
扉间也留意到他的为难，停顿了一下，换了种问法。“我见过万花筒写轮眼，用多了貌似会出现一些眼疾，斑既是如此。后来他的眼睛好了，但也有些不可靠的流言传出来。现在沙土突然请假，我怀疑与此有关，所以想问问你们自己内部有没有相应的解决办法。”
涉及到和斑大人有联系的沙土大人，镜谨慎的斟词酌句，思考再三后回复道：“以我在族里的位置，还不能接触到更深一层的知识。我会回去知会族长，森大人应该会有解决的办法。”
说了半天，他也没有直接承认宇智波有治疗写轮眼眼疾的方法。含糊其辞，躲躲闪闪。宇智波镜始终不能放下自己忍族的身份。
扉间在心里无声的叹了口气。这名下属也不适合接任火影之位啊。
他靠在座位的椅背上，平静的嘱咐道：“去完成你该做的事吧。”
“是。”镜恭敬的应声道，带着卷轴转身离开。
人走了，扉间的嘴角微微下垂，略带疲倦的靠在椅背上，仰头盯着天花板上的木纹。
这座火影楼还是大哥尚在时建造的。当时赶工赶得急，只抛光了地板和墙壁，做天花板的木材都是原木切割下来的，木刺都没刨平。这么多年过去了，木条的边缘上还留着痕迹。
泉奈死了，斑死了，大哥也走了。
这么大个村子，只剩下他独自支撑。
扉间抬手盖住面部，把情绪隐藏在眼睛里。
吱呀一声，窗户被推开。寒冷的冬风把人推进温暖的屋里，宇智波纱季揉搓着双臂跳进来。风吹开桌上的纸张，纱季连忙伸手去按。后面的的窗户还没关，她看了眼毫无动作的二代目，反起一脚把窗户踢了回去。
咔哒一声，窗栓落下，刚好扣紧。这下一丝寒风都吹不进来啦。
纱季稀奇的绕着二代目走了一圈，好奇的问：“你怎么了？生病了？大冷天吹冷风，仗着身体好也不能瞎折腾啊。都多大岁数了，怎么连这点小常识都不注意了。你可是木叶的二代火影，万一生个病什么的，这村子可就停摆了。”
一番话下去，椅子上的人还溏淉篜里是没动。
纱季皱起眉头，调笑的心思减弱，上前一步，拿起遮住大半张脸的手，看他到底闹什么毛病。
没料到扉间反手一握，紧紧的攥住了她的手，一双闪烁着无机质光泽的暗红色眼睛直直的望了过来。
“如果没有我呢？如果没有我，是不是会更好？”
“宇智波泉奈不会死，斑不会叛逃，大哥也不会早早过世。”
“在你的世界里，他们不是相处得很好吗？”
扉间的状态不对劲，一改往常的苍白，脸颊发红，额头发白，手心的温度极高，却没见到一滴汗珠。
纱季不动声色的回握住他的手，探身过去抚摸他的额头。“怎么突然问这个？今天去哪儿了，有人对你说什么了吗？”
扉间不躲不闪，直视着她。“正面回答我。”
纱季沉默了一会儿，答道：“这个世界的走向和我无关，但在我的世界，如果没有你，我早就摔死了。”
“摔死？”这可是个出乎意料的答案。
“嗯。五岁那年，我在山里迷了路，夜里看不清边缘，从悬崖上掉了下去。幸好你在南贺川边，救了我一命。”
“我夜晚在南贺川边做什么？不对，你和我年纪相差多少？”
纱季歪着脑袋，笑道：“我和泉奈同年。”
那就是和自己也同年。六岁的自己在干什么？
对了。那时大哥经常去南贺川边偷偷和宇智波斑见面，所以……
“第二天，田岛大人就带上泉奈和火核哥去截杀千手柱间，正好和你父亲不谋而合。火核哥回来的时候半个身子都被炸伤了。”
“所以那个我晚上出现在南贺川边是为了布置第二天的陷阱？”
扉间当即挺起身子，有些惊愕，但如果是自己的话，的确会这么做。
纱季弯起眼睛，手心里凝聚出一团蓝莹莹的光芒，按住他的胸口，把人重新压回椅背上。
柔和的灵力隔着薄薄一层紧身衣渗透进他的身体，酸疼的肌体立刻放松下来，扉间皱着眉头问道：“这又是什么？你到底还隐藏了多少东西？”
“只是帮你缓解一下。你发烧了，二代大人。”
纱季的语气客气又疏离，和她手上的动作截然相反。
扉间紧紧的盯住她的眼睛，“你也不对劲。发生什么了？写轮眼用多了？”
纱季移开眼神，笑道：“怎么可能。”
掌心的灵力全部打进他的身体，脑部躁动的热意褪去。冷静重新归位，二代目开始后悔了。
“你什么都没听到。我只是吹了点冷风。”
切，傲娇！
纱季眨了眨眼，在嘴巴上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可能觉得这个理由不够完美，二代目决定抛出另一个难题转移话题。
“如果要重新选择三代火影，你观察了这么久，有没有合适的人选建议？”
“咦？这种事情问我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