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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只是会点刀剑功夫而已。不及猿飞忍者灵活多变呢。”莺丸不动声色的抿下一口茶水。
阴阳怪气谁不会,当众把你捧得高高的,其他人会怎么看待你们猿飞一族呢?
猿飞佐助干咳了几声,想把这个场面过过去。但是其他人不依啊,纷纷不怀好意的向他搭话,言语间含沙射影,你来我往。
双拳难敌四手,一张嘴说不过满场人。他求助似的看向在场资格最老的千手族长。
千手佛间收到了他的求救信号,不知是没看懂,还是不想看懂,十分耿直的附和:“猿飞的体术的确独树一帜,非常的多变,总能出人意料的战胜对方。”
“是吗?那以后也要多多拜托猿飞族长了。”莺丸从善如流,顺着佛间的话往下说。
哦吼。完蛋。
其他忍族看猿飞佐助的眼光更不同了,简直能把他生吃咯。
田岛没掺入闹剧,他在下面的平民里找到了斑的身影。使了好几个眼神,那小子装着没看见,硬是杵在原地不上来。
他眼睛都瞪干了,最后放弃了,安慰自己佛间老头的孩子也来晚了。
柱间和扉间站得更远的蓄水塔上,一个盘腿撑膝,一个抱着双臂,遥遥的俯视着下面和柴火差不多大小的人群。
柱间抓耳挠腮好半天,终于憋出句话:“抱歉啊,扉间。我没想到斑的反应那么大,竟然考虑都不考虑,就拒绝了。”
“广场四周有四条主干道,还有三条小道可以通往这里。加上商铺之间的间隙,忍者可以走的还有两条。我们要特别留意这小道和间隙,防止有人来破坏行刑问斩。”
“对不起,我真的错了。要不下午我亲自宇智波驿馆找他们道歉。”
扉间低下头,冷冰冰的面容上辨不出是悲是怒。
“我好不容易从中务少丞手里争取来这份重要的工作,你给我认真一点。千手一族能否借此在城中站稳脚跟,就看这次任务的成功与否了。”
柱间语塞,期期艾艾的说道:“可是,扉间啊,纱季她……”
扉间移开视线,把头偏向一边。
“事有轻重缓急,先把眼下的任务忙完。”
然后我会自己去见她。?
第90章
“……园池大辅, 身为清水城主税小允,坑蒙拐骗,对上欺瞒, 对下压迫, 实乃国之蠹虫……”
“……左兵卫……胁从叛乱,妄图烧毁天守阁, 暗害城主大人。”
“茶屋老板……胁从叛乱, 在城中四处纵火, 直接经济损失高达数百担,烧毁房屋总计八栋,造成人员受伤总计17人……”
周围的围观群众纷纷交头接耳。
“原来如此, 是说那天晚上怎么突然就发大火了。”
“天守阁居然也被放火了吗?这群人胆子也太大了吧。”
“都起火了也没看到城主大人出来,大人真是临危不乱, 胸有成竹啊。”
眼看议论的话题就要偏了,一期一振给台下的暗桩使了个眼色, 立刻就有人义愤填膺的站出来指责道:“我隔壁的邻居家就是他烧的!他母亲年迈腿脚不便,被困在二楼差点没能逃出来。”
“对对对!还有我家!从太爷爷开始就住在清水城了,一家四代人辛辛苦苦劳作,才攒下这么几间屋子,全都给这混蛋烧没了!”
光说不解气,这人甚至还捡了块石头,狠狠的朝跪在最外面的茶屋老板掷去。
只要有人开了头,后面的一切就顺利成章的进行下去了。
不少人想起那晚受到的惊吓,恨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不管手头拿着什么都朝那人砸去。
一期一振看舆论和气氛炒到差不多了, 最终给予判决。
“特此宣判大辟, 处以斩刑。”
他宣讲完审判书,将之掷下高台。
膘肥体壮的行刑手往手里吐了两把唾沫,握紧斧头,高举过头顶,正准备下手。
被强行压在地上的园池家老突然挣扎起来。
他怒目圆睁,口齿流血。“你敢杀我?”
“我是古辉夜国藤原氏尾长分家,由家主赐姓为园池,世代传承,已逾数百年。你杀了我,我的家族会给我报仇!你的妻儿父母,邻里村民,全都逃不过尾长园池家的怒火!”
行刑手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高举的斧头也偷偷放了下来。
“是啊,那可是园池家老。园池家主虽然没挂官职,可是和京都的贵族们关系一贯很好。要是派点人过来……”
“啧啧啧。不知我们的城主大人能不能撑住呢?”
高台之上的贵族窃窃私语着,躲在精致华美的衣袖后,露出半张鬼鬼鬼祟的大白脸。他们交换着意见,眼看就要众口成虎。
田岛皱起眉头,有点想出这个头。佛间冷哼一声,小声嘀咕:“没见过比你更白送的。”
“你说谁?”
佛间洒然一笑。“谁应说谁。”
一期一振的脸色一沉,提起朱鞘金纹的太刀,步履从容的绕过一干贵族忍者,拾级而下。
他一边下台阶,一边拔出腰侧的太刀。清亮的刀身缓缓出鞘,如同一泓碧水映照出蓝天白日。
园池家老被刀刃反光刺到眼睛,手还被捆着,只能闭上眼睛。再睁眼,清俊秀气的中务少丞一期一振已经来到他身边。
“让开。”
行刑手双腿发抖,深深地低下了头,倒退着躲入人群之中。
“你……”
一个你字还没说完,清亮的刀光划过。
一期一振手起刀落。脚下多了一颗还没反应过来的头颅。
头颅上的眼睛慢慢睁大,似是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没了命,而后滚了几圈,脸朝下,被尘土淹没。
温和有礼的中务少丞又举起了刀,刀身反射出正午的阳光,刺得人眼发痛。
赶时间,不好意思。
刀刃倾斜,向下斜斜划过。
左兵卫还在看着园池的脑袋发愣。他的嘴慢慢张大,表情逐渐变得惊恐,想要呼喊什么,却来不及喊出声。
未喊出的话语,永远的被定格在这瞬间的表情之中。
刀尖上的血还未擦净,握刀的手上缠绕着的紫色佛珠显得刺眼又嘲讽。
一期一振朝排在最后的茶屋老板走去,鲜红的血痕蜿蜒着从刀身滑落,凝聚刀尖,随着不紧不慢的步伐,沿路滴下一串红点。
茶屋老板是个忍界普遍意义上的老年人,三十多岁就有了一张被岁月摧残得不成样子的脸。
之前被碎石泥土砸身也没替自己辩解,现在他抬起了头,下拉的眼皮全是皱褶,眼皮下的眼白浑浊不堪。
他是个瞎子,活得比普通人更久的瞎子。
“你不怕报应吗,不会心虚吗?篡位者。你们和忍者一样,污染正常人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