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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活过来。刚进入动两下,方成就尖尖的叫了,又哭,“好深。”不懂是不愿意,还是不甘心——还可以进得再深一点,可以的。

见他这样,贺云也不控制,有多大力使多大力,房间里“啪啪”水声响个不停,伸手握住方成射过一次的东西,操着让他直身背贴自己胸膛,要把人顶穿了,痴迷的去亲方成的泪。

床嘎吱响动,他叠在贺云身上,身体浪一样起起伏伏。

“啊啊……”方成抖个不停,对着窗,两腿开开的张,在贺云手里射。出完精,是淅沥的尿,泪眼失神的睁大。他的魂魄被贺云吃了,吃得一点不剩。

贺云亦在难忍的紧致里释放,腰腹绷得死紧,抓过方成的手,舔他刚才咬出的牙印,垂手把手心的东西,淋在方成肚皮。

精液、尿液交杂,情色不堪。

“你还尿了。”他在方成耳边说,是威胁,是戏谑,是高兴。乱七八糟的方成是他造就。

布满吻痕的胸膛起伏不定,方成慢慢喘匀,礼义廉耻回笼,带着哭腔,“别说。”贺云掰正他的肩,看见他的泪,更高兴的去吻,“就这么好吗?”

这个好字,别有深意。

人好还是活好?贺云都要。

方成闭上眼睛,要他救赎似的趴在他怀里,当起缩头乌龟,“不知道。”贺云笑得胸腔震动,故态复萌,“再叫一声。”

方成知道他想听什么,却再不敢了,只不情不愿,哑着嗓子,“弟弟。”

“诶。”

贺云应得真真切切,像在应情郎。

第13章

当晚,结束后,贺云以一种完全胜利者的姿态,收拾床铺,收拾方成身外身内的东西,抱他进浴室洗澡。不过是想哄方成叫自己,无形之中得到更多,不是赢是什么,真是大喜过望的胜利。

相对的,方成就不那么开心,他甚至不安。回想刚才种种,心虚的把它们的发生归结到,能够还清债务,他太高兴,所以失态。

两人躺在换过床单的床上,贺云笑着来亲他的嘴,把他从暂时得以自己骗自己的乌龟壳里撬出来,“哥,你真可爱。”

一模一样的话,听得方成抬头,对上贺云的眼,委屈的恼。赖他,是他逼自己。

只是他的恼还没多生出来点,就给贺云亲得烟消云散,被人捞进怀里抱住。

他轻轻挣扎,“别抱了。”这么大个人,抱得他害臊。贺云不答应,就抱就抱,把脑袋拱进方成脖子,低低的笑。

昨晚那个生气的贺云烟消云散,现在的贺云看着方成,觉得他哪哪儿都那么好。

方成弄不明白他的高兴,却也跟着心宽,贺云高兴的时候比较好说话。

两人各自躺着个枕头,他问出迟迟不敢问的那个问题,“你几岁。”

“二十一,我上学比较早,去年毕业。”

相差……九岁,方成在心里默念这个数字,念得罪恶感深深。怎么能。

贺云像是知道他此刻心事,凑过去,“哥,你多让着我点。”

“啊。”方成觉得他离得太近,心都被看穿了,抬头后闭上眼,“嗯。”贺云又靠过去,亲不够一样,身上总得有个地方黏住方成。

黏住了,心腔才会鼓胀的发麻。

搬到贺云住的地方,前后不过用一周,有钱有人,什么都办得周周到到,压根不用方成操一点儿心。

搬过去的当天,贺云阿婆身边的两个阿姨也到了。听说孙儿在吃的方面不合口,老太婆雷厉风行,直接让阿姨过来,专给贺云做饭。

到了自己地盘,贺云陪父女俩前后逛了一圈,跟阿姨打过招呼,出门赴朋友的约。

两位阿姨一位叫陈红琴,一位叫黎华,跟在贺云父亲身边近三十年,看着贺云长大,见过相当大的世面。

男人要男人,在她们眼里,不算什么。

倒是方成,看她们年纪能当自己长辈,谈吐不俗,一点不敢麻烦,听了一耳朵贺家的事。

原来,放高利贷只是贺家最原始,最细枝末节的一个产业,向来收钱轮不着贺云出面。去到方家,见到方成,只是他心念一动的意外。

传媒、房地产、金融,贺家的钱在这些行业,下崽似的翻倍再翻倍,亏的永远比不上赚的零头。更何况,贺家还搞实业,这头骆驼,永远也瘦不死。

方成听得头重脚轻,也难怪贺云这样潇洒自在,一点委屈不肯受,打小人家也没受过风雨,凭什么呀。

收拾东收拾西,总算忙活完,他带着女儿睡起午觉。午觉睡醒,日影西斜,再低再低,坠至地平线,陈阿姨给煲汤、炒菜,把圆圆的晚饭弄得细细致致。

贺云还没回来,时针从八移到十,方成熬不住,睡得迷迷糊糊。

夜深回来的贺云拧着灯,解扣子解到一半,先没忍住,俯身亲,亲完颈亲耳朵,最后亲到嘴。干脆钻进被子,脱方成的裤子。

在性上,他对他总有莫大吸引,亲着亲着就坏事,这是他的秘密。脱了方成裤子,贺云的心燥的啊,想钻进方成身体里也不为过,握住阴茎,顶开了就进去,一刻等不了。

方成被迷迷糊糊干醒,衣服推到胸口,贺云拧他的奶,拧得他一激灵,“嗯……”不言不语,把人这样待,贺云有些对不住他,热切的柔声,“回来了。”

揉眼睛,方成轻轻“嗯”了声,闻到贺云身上的烟味。吻上却没有,干干净净,他在回来路上嚼了薄荷糖。

迟钝知觉慢慢唤醒,方成的脸慢慢红起来,下面吃贺云吃得厉害,紧到里面的水都流不出,坐到贺云腰上后,一发不可收拾,被干得舒舒服服,阴茎硬了。

贺云似乎心情很好,一直揉他屁股,亲方成的嘴。亲得方成自己都觉得有些密了,软声跟他哼哼,“别,别亲了。”

他照办,把亲人的功夫,用在操方成这件事上,“怎么自己先睡。”

方成不堪操,抱着他,屁股尖贴贺云腰腹的一大片,早湿了,一凿一出间,砸出轻轻水声,“等你两个小时,你没回来。”

轻笑,贺云凑过去,“等两小时,那就做两小时。”方成以为听错,咀嚼话里玩笑,缠住贺云的腰,越嚼越觉得真,“明天,大清早还要送圆圆去陈阿婆那里。”他从来不会直接说,要贺云别弄,别扭得让人不想放过。

贺云听他口气紧张的那个样子,失笑,“好,一会儿就睡。”

这个时候,男人说的话往往不可信。方成不懂,受骗,受深深的骗。

一会儿变半个小时,他都射了一回,贺云还没射,反而干出兴味,喘息粗重,把方成在他腰上挂不住的腿缠好,继续骗人,“再一会儿,就一会儿。”

方成受不住,哭着摇头,“骗人。”身体却比他更爱贺云,软热肠肉裹阴茎,裹得难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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