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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往下面贴了过去,骆恍以为他要指奸,可是对方只是在微微肿起来的肛门口用指尖磨蹭起来,磨得骆恍肠子里面都有了些痒意。

“肉洞。”海下说,“里面好红。”

说罢,他将指尖磨蹭改为了微微用力地拍打肛门肉。

“啊——!”

骆恍本来一时收不拢的肛门被突如其来的痛感激得猛地缩闭起来,又在呼吸之间重新打开,来回开合。

“干嘛呢?到底让不让我进去?”

“你...你插进来......”

骆恍已经有点儿神志不清,他里面痒得出奇,只有门户一直受刺激,肠子都在蠕动着想要被之前的异物侵犯。

海下把性器铃口堵到他肛口,少量的体液正好从性器顶端溢了出来,热烫黏糊的液体润进了渴痒的肠道底部,粗硬的异物并未真正进入,令骆恍难耐至极,眼底都渗了些生理性泪水。

他大脑一片空白,早已忘了羞耻,一只手挣扎着脱困,把自己的下体掏出来摸过去,像是发了疯一样地撸动着自己的性器,皱着眉头低声呻吟,摇着脑袋求:

“全部插进来......求你了...”

“往里面插进来!求你...求求你!”

2021-10-16 00:28:33

(5)g门也亲你

海下垂下深棕色的媚气眸子,表情有点儿诡异般的僵硬,直盯着骆恍下面。

肛口像一张小嘴一样,在难以忍耐的,对性的渴求中,在骆恍慌乱的呼吸下,不规则地往里一缩,又一缩。紧紧吸住了海下的铃口,那便是它的极限。等到就快要窒息之时,它才略微松上一松,不一会儿又吸上去,啄紧了对方的精口肉。

“屁股像张嘴,一直亲。”海下道。

看身下的人都快要把自己给撸射了,海下逗弄似的塞了最大的龟头部分进他屁股去。

“唔嗯——!”

正在揉弄自己性器的人感觉心脏“咚”地一下大响,狂跳期待着接下来会发生的深入和捅插。不由得一把狠捏住了自己的柱身。

但只觉得肠底的其他男性体液被其龟头往里带去了,黏得不行。形状清晰的性器头部却在肉壁浅处刮了刮,就被拖出了体外。

“不要!不......往里面——!”

骆恍像是疯了,突然猛烈地挣扎起来。双腿胡乱地想蹬,全身都在剧烈挺动,前面的性器都在小腹上歪扭地弹跳着。

海下措手不及,手一松,让他双脚给跑了。

骆恍没有预兆地全身翻了过去,双臂软趴趴地不动了,膝盖跪起,把没有任何看头的扁屁股翘得老高,上半身仅仅用脖肩处撑在床单上,沉了下去。

这个样子活像是个向雄性彻底臣服,献出自己生殖腔体的,等待被交配的动物。

海下本是不喜欢后入的。一般来讲,面对面地看着男人在他的插入抽出之下,对方那原本用来与女性欢爱生育的主动器官此刻被他折磨得无助地颤动摆抖,甚至是高潮吐精。对他而言,这种征服一般的本能心理刺激,比起性行为本身,都更能让他感受到另一种难以磨灭的深层快感。

他开始想,要不要把骆恍抵到墙上去,让他抱着自己的一条腿站着挨他操。

骆恍却终于动了动手臂,手掌渐渐贴到了自己的双臀处,指尖向着自己的肛门,往中间越捏越近。

海下懵了一瞬:“不许自己插屁股。”

骆恍艰难地把脸部转了一点往后看,侧望着海下的眼睛,他的喘息比刚才稳了一些:

“不是......我是想......”

他又闭上了嘴,双手的指尖捏紧了臀瓣肉,往两边用力拉扯。饶是正常的肤色,也被他自己的大力摩擦给碾红了,呈出长型的淡红痕。

臀瓣被拉扯渐渐分开,中间的微微肿起的肛口暴露在了空气中。

鲜红的肠肉在那肉口里侧蠕动,仿佛空气的接触也能让它们敏感地颤抖。

“...用我后面......你也会很舒服...”

“你用我后面...我——啊啊!!啊————!”

海下直接冲了进来,用劲大得好像要把他戳坏。猛兽一般没有规则地只管往里死命捣,几次无意间抽了出去都马上扶着性器重新刺入,几乎没有停歇。

骆恍不知被操弄了多少个来回,但次次都无比清晰。

“嗯——!......轻一点——不——不—要......轻点——!”

海下的太阳穴都突突跳。每一次闯进对方的身体,都被裹得舒爽麻利。拖出来的时候,又有一种把他肠子褶皱都往外拉扯着拖动的感觉。肛门圆圆牢箍着自己,像是个皮胶套,在他性器根部揉搓套弄,任他蹂躏。

他越干越有兴致,就连对方像是小声惨叫一般地反复喊着“轻一点”,都像是一剂又一剂的助情/药。

2021-10-16 00:28:35

(6)n有神经病

骆恍下身的唯一一个可以用来承受男人侵入的甬道被反复塞拔出噗噗的响声,跟刚刚几乎绝顶的快感比起来,现在身上的人好像已经完全克制不了力道。

海下的身体恶狠狠地冲撞着他,力气大得骆恍直觉得自己屁股墩儿都被磕疼了,虽然也可能是因为自己屁股太扁了没肉挡着。

更别提那个用来上厕所的地方。自己平时用假阳具自慰的时候,稍微有点不舒服都能拔出来先缓一缓。第一次跟男人做的时候,那个邋遢男疑似早泄,所以也还好。

救命......原来其他1都这么猛的吗?真的太疼啊。

我这是男人的屁股眼和直肠,是消化道,不是真的生殖器官,也不是成人玩具啊轻点求求......救命......

骆恍痛得都萎了,一直喊着求轻插,嗓子也开始干刺涩痛。

“痛......拜托轻点...轻一点......”

第38.472次复读这句话的时候,他已经不指望对方能听进去了。

骆恍脑袋侧着挤压在床单上,一张普男脸被挤成了挫男脸,口涎浸进了白床单,有些虚弱地再复读了两次。

每次以为自己都要被刺激成神经病了,直接入梦默默了断的时候,对方的性器就给他狠狠一击,自己便像脑袋被泼了一整盆冰水一样,不得不清醒过来,被迫认真挨操。

好像自己的人生也是一样,就,不断地挨操。

海下还在往他里面钻,发狠地往更深处挤蹭。

骆恍受不住地支起了上身,进而突然本能地剧烈反抗起来。屁股乱扭,全身摆动着想脱困。用手臂撑起来往床侧的方向爬,似是想要逃走。

虽然骆恍身高身形也不差,照理来说也不会被稍微比他高一点点的海下死死困住逃不了。但对方就是能直接把他捂着腰捞回来了,插回去继续爽,性致还越发激升,更加恐怖。

估计是因为雄性的征服欲和想当头/领的本能。

试图挣脱几次,都被他压得更狠。骆恍又气又无助,疼得要死又很委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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