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鑫大嘴巴子。
楚子栎摇头,“这话不对,你是奴才,你有什么资格同小虫子开玩笑?”
楚子栎这话说的逻辑清晰,惹的张家母子一愣。而盛夏跟暮春显然是已经习惯了他们殿下间歇性脑瓜灵的事情了。
“你娘救主,是本分。你气小虫子,是存心。明知故犯,该打。”楚子栎板着小脸,示意侯在门口的侍卫进来。
这侍卫是萧染派来给楚子栎看家护院的。楚子栎又不笨,他出来办事自然得把人带着。
两个侍卫走进来,一把将跪在地上惊到没回神的张鑫粗暴的拉起来。
张鑫被扯的胳膊疼,这才意识到楚子栎不仅不傻,他还灵着呢。
“殿下不可,鑫儿自幼体弱多病,打不得,不然要出人命啊。”张管家抖着腿跪下来,头磕在地上求情。
“我是皇子,他是奴才,我说能打就能打。”楚子栎板着脸说道:“他要了萧宠宝宝的命,我凭什么不能要他的命?”
楚子栎鼓着脸颊,低头一脸纠结的看着自己两只的指头,“打几下?”
盛夏不动声色的低头,朝楚子栎暗搓搓的讲,“至少二十下。”
楚子栎点头同意了,侍卫们立即把挣扎哭喊的张鑫拉出去,按在门口的长条板凳上打。
张管家听的心疼,整个人快哭了,朝楚子栎求情,“求您看在我救过谭老将军的份上,饶了鑫儿,他知错了。”
“知错也得打。”楚子栎丝毫不讲理,“你救了谁是你的事,他害了谁是他的事,不能放在一起讲。你要是不高兴,那你就去找谭老将军说理去。”
谭膑已经“死了”,要张管家怎么找她说理?把棺材板掀开吗?
楚子栎把张管家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仗着自己傻,理直气壮的只听想听的话。
张管家若是同他讲情分,他就同张管家讲律法,张管家若是同他说律法,楚子栎就同她胡说八道,气的张管家心里一阵无力,差点背过去。
她今天算是意识到一件事,同傻子讲道理,不如对牛弹琴,更要命的是傻子跟你讲道理,你还死活讲不过他。
瞧着张管家腿气的哆嗦,楚子
栎让人把安太医给她请过来。
谁能想到原本该在皇子府的安太医也跟着来了?可见楚子栎早有准备。
“她说她腿跛了。”楚子栎眨巴眼睛一脸困惑的朝安太医说道:“可我忘了是哪条腿了。”
安太医摸完张管家的脉后顿时一脸了然,从医箱里抽出一根筷子粗细的针,笑着说道:“没事,您指给老臣看就行。”
张管家原本哪条腿跛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楚子栎说她哪条腿跛,那她只能哪条腿跛。
张管家一脸惊恐的坐在地上,朝安太医直摆,光看着她里的针就把嘴给吓瓢了,“不、不,不劳您动,我这腿老毛病了,也不指望能好了。”
安太医见她紧张,不由安抚道:“别怕,我又不是庸医,保证给你看的明明白白。”
张管家都快哭了,心道既然您不是庸医那怎么还听一个傻子的话?您这跟瞎子驾车哑巴指挥有什么区别,不是瞎搞吗。
楚子栎不顾张管家的拒绝,整个人兴致满满,随指向张管家的那条好腿。
安太医落针扎,顿时大堂里就是一声尖叫。
张管家当初当兵时也就是个普通士兵,更何况在谭府里头养尊处优了那么些年,早就把士兵的那点坚毅丢的一干二净,疼的哀嚎。
“记、记错了。”楚子栎被她吓了一跳,心虚的缩着小,眨巴两下眼睛,又试探性的指向另一条。
这条腿扎下去更疼。
腿能不能看的明明白白张管家不知道,但她觉得自己今天是被楚子栎给整的明明白白的。
瞧着疼到躺在地上打滚的张管家,楚子栎心道活该,从安太医刚才把脉时就看出来了,张管家的腿毛病根本不大,但她就是故意拖着不治。
“又记错了?”楚子栎伸不确定的又指向那条好腿,“有可能还是这条。”
“没跛,这条没跛。”张管家疼的冷汗淋淋,立马弯腰护住自己的那条好腿,生怕安太医一针下去就扎废了。
楚子栎了然,眼睛一亮,一脸确定的指向张管家另一条拖着不治的腿,“那条不是,那这条肯定是。”
瞧见安太医要动,张管家一把抱住两条腿,艰难的说道:“这条,也没跛。”
张管家放弃似的吐口,“两条都没跛,别治了别治了。”
安太医呵了一声,把针收起来,“得治。你这腿拖了那么些年,骨头都错位了,需要打断重新接。”
张管家听的脸色发白。
安太医一时间也找不到小锤子,还是楚子栎灵,拖过来一条凳子递给安太医,“这个。”
张管家瞧着安太医握住凳子砸下来,吓的两眼一黑晕过去了。
外头张鑫的二十大板也已经打完,就等他清醒后拉出府卖掉了。
楚子栎圆满完成任务,美滋滋的等着回宫后问萧染要奖励了。
他这般能干,阿姐必须要夸他才行!
第53章 我又不是非你不可
萧宠醒来的时候, 已经是晚上了。守在一旁的福伯看见他动了动,立马喊坐在桌子旁对着微弱灯光看医术的安太医,“殿下醒了, 您快来看看。”
安太医下午从谭府出来后也没跟着楚子栎回宫,而是候在萧宠这儿, 以防他醒来后身体有哪里不舒服。
“我来瞧瞧。”安太医把正在看的那页书折了个印子,往桌子一放,朝床边走来。
萧宠脸色依旧有些苍白,虚弱的躺在床上, 清醒之后意识回笼,他这才慢慢回想起来自己这是怎么了。
“孩子。”萧宠立马探往腹部摸去,原本有些突出的肚子如今却凹陷了下去。
“孩子呢?”萧宠扭头看向安太医,声音微颤。
安太医捏住萧宠的腕诊了脉,见没什么问题才出声宽慰他, “殿下这么年轻, 孩子迟早会再有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的孩子没了?”萧宠不敢相信,反复摸自己肚子, “怎么可能, 我身体那么健康,孩子为何说没就没了?”
“气大伤身, 加之胎儿没坐稳,所以这才没了。”安太医说道:“好在殿下身体底子好,不会因此留下病根,好好修养一段日子, 便可以考虑再要一个孩子。”
萧宠直直的睁着眼睛,眼泪从眼眶里流下来,搭在腹部的紧紧攥着衣服。
这种情况下安太医再待在这儿便有些不合适了,她将注意事项跟福伯交代了一遍后,便收拾自己的医箱回去了。
福伯万般感谢,着府里的侍卫把她一路相送隔壁的皇子府。宫里这个时辰已经落了钥匙,安太医怕是进不去了。
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