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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硬是不去在面子上会闹的很僵,只能硬着头皮跟着一起走了。
管事的余光瞥见被一群人围在中间的沈林,左眼眼皮跳了跳,看来小主子交代的任务,完成在即啊。
一进赌坊,沈林的狐朋狗友就把沉甸甸的钱袋子掏出来拿在手里掂着,眼睛在各个人堆里转悠,在思考今天玩什么。
沈林刚进来就伸手捂着肚子,假装肚子疼,拉着赌坊里的一个小厮让她带自己去茅房。
“真是喝酒喝迷糊了,这地方她每个月过来的次数比回家还多,怎么今个就找不到茅房了?”
看着沈林狼狈逃脱的背影,几个人不由嗤笑谈论。
“我看她不是酒喝多了,而是下面被小美人弄出来的琼浆玉液给堵住了,这才肚子疼。”
“谁让她为了享受每次都不让人□□,那种地方的男人,干净的能有几个?”有人目露不屑,“天天在那儿睡,没染病就够好了。”
这几个在家里头哪怕没成亲的,也都是通房小侍一堆,去那种地方就是偶尔找个新鲜罢了,哪里会像沈林一样常住。
这几人相互招呼着往一个骰子桌走,“别管她了,咱们自己先玩去。”
小厮以为沈林真要如厕,就引着她往茅房走。半道上,沈林往身后看了一眼,等没了几人的视野,这才伸手拉住小厮,“行了,我自己去,你先走吧。”
抛下小厮,沈林轻车熟路的找到坐在柜台后面的管事,硬着头皮提出再借十两银子。
她上次借的还没还,沈林本以为这回借钱怕是不容易,谁知道管事二话没说就点头同意了。
沈林拿着十两银子有些诧异,随后一想人家赌坊哪里会在乎她再借十两银子,只要她月底从家里拿了钱能还上不就行了么。
沈林在家对她娘老沈说自己是拿钱在县里跟人学文章做学问,到时候直接参加秋闱给她考个秀才回来。
请夫子私授课程,自然需要大把银子,老沈对于沈林愿意上进的事情高兴不已,每月月底都定期给她钱,除此之外,她每次回家再回去也会从家里拿些碎银子。
沈林掂着手里沉甸甸的钱袋子,连腰板都挺直了不少,满脸笑意的回到赌桌上,找到几位狐朋狗友。
十两银子,也就是三四把的事情,偏偏再加上沈林今天点背,压哪边哪边赔,被几人一起哄,沈林头脑发热又去借了十两银子。
十两又十两,临傍晚沈林从赌坊出来的时候,已经背负了一百两的债。
现在沈林不仅不觉得冷,反而想起之前那人说的话,心里跟掌心一阵冰凉。
口袋里没了一文钱,沈林只能回乡下想办法。家里还有几只怀孕的公猪,等猪下了崽,全部卖完差不多能凑够这一百两。
大不了这段时间她就在乡下待几日就是,沈林想起什么,眼睛重新亮了起来,沈沉醉不是还欠她家二十两银子么?
这么一想,回去的日子注定不会无趣,也肯定少不了男人。量他陆小渔性子倔又如何,男人不都这样,贱的很,嘴上说不要,身体还是诚实的在她身-下-硬-起来,用强的多操几次也就老实了。
沈林满脸淫-笑,拇指指腹摸了把下嘴巴,刚拐过巷子就看到管事的带人在那儿堵她。
管事微笑,问道:“这是去哪儿啊?”
“就……回家拿钱。”沈林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皱眉不解的问,“您这是什么意思?”
“自然是怕您一去不返,”管事的抬手招呼身后的打手,“在您本月还清银子之前,还要委屈你暂时留在我们那儿。”
沈林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一下子就炸了,边抗拒打手的靠近边大声嚷道:“我月底还完钱不就行了吗?您以前也不是这样的规矩啊!”
“以前是以前。”管事的示意打手擒住沈林,冷笑道:“现在是现在。”
打手得到管事默许的眼神,只要沈林抗拒就打!别伤及性命就行。
第二日,跟沈沉醉一起回沈家村的还有赵家赌坊的人,她们是来通知老沈拿钱去赎人。
老沈缺钱,到时候若是狗急跳墙,怕是会找到沈沉醉家。
沈沉醉抬手摸了把袖筒,那儿躺着陆小渔给的荷包,里面装着赵武秦昨个给的二十两银子。
第17章 我挠她
老沈正在家里头喂猪,伺候即将下崽的猪比伺候她夫郎怀孕时还要仔细,看着几只猪滚圆的肚皮,眼尾都笑出了褶子。
这里头裹着的哪里是猪崽?分明是银子才对。
这眼见着就秋闱了,到时候沈林若是考个秀才出来,她家猪再下了崽,那就可以给沈林在书院里买个教书夫子的差了,哪怕以后考不中举人,下半辈子她也能在书院里过活。
老沈刚端着盆从猪圈里直起腰,就看见门外的路上,沈沉醉提著书袋从县里回来。
她眼睛一眯,把盆往高度及腰的墙头上一搁,提高嗓门大声嚷道:“你又不能考举人还回去念个什么书,干脆出去找点活干不行吗?还拿自己当个金贵的秀才呢,欠多少钱心里没数吗。”
“真是跟你那死去的老娘一样的德行,眼里看不见债,好似别人家的银子不是银子一样,只顾得自己高兴享受就行。”老沈翻白眼撇嘴,眼皮子夹着沈沉醉说:“我可告诉你,要是还不上来钱,别怪我这个当婶子的欺负人。”
沈沉醉眼睑低垂,权当没听见有人在说话。这种人就是属陀螺的,你越跟她吵她就越喋喋不休。
她能忍,陆小渔却忍不了,离老远听见老沈满嘴的难听话,脸颊气的鼓起来,掐腰站在原地大声怼她,“沈沉醉哪怕不考举人她也是个秀才,就是再给你女儿三年时间她能考中秀才吗?”
“就沈林那泥头疙瘩一样的脑子,除了吃喝嫖赌抽她还会什么?说她膘肥油肚像猪都是抬举她!猪还能卖钱,她能干什么?连猪都不如。”
陆小渔声音清脆响亮,一连串话下来气都不带喘的,引起村里过路人的目光。
这些话直直戳中老沈的痛处,她心里一边盼着女儿考中秀才,一边又清楚的知道沈林是个什么德行,根本就不是块念书的料。
老沈憋的脸红脖子粗,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陆小渔怕她摸起手边的砖头跟自己动粗,也怕她被自己气出个好歹,眼睛一转,说完就提着衣摆赶紧跑到沈沉醉身边,一把拉起她的手腕往家的方向跑。
沈沉醉看着面前的清瘦身影,以及被拉住的手腕,眼里浮现出星碎笑意,轻声问他,“怕了?”
见陆小渔脚步顿住,扭头梗脖子就要不承认。沈沉醉顺势停下来,眼里的笑意更浓,“要是不怕你跑什么?”
陆小渔扁了扁嘴,嘟嘟囔囔的小声说:“她可讨厌了,一样的话这两天翻来覆去的说,气的我爹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