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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婆聊天,突然一口大锅
云弥: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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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推卷卷的预收《偏爱蔷薇》
感情障碍刺蔷薇x清冷疏离霸总
被秦执甩的那天,陈薇予觉得自己这病大概是治不好了。
男友靠近自己只是为了钱,甚至用她的钱发展事业,捧白月光。
陈薇予知道后,只是淡定地喝了口咖啡。
“那好吧。”
患有情感障碍的她,永远不会生气,不会知道喜欢人的感觉。
但会私下偷偷冻结前男友的银行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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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秦执公司破产,白月光丑闻缠身,眼看走投无路,他只好厚着脸去想去寻求陈薇予的帮助。
冬天,白雪皑皑,他站在豪华旖丽的别墅前瑟瑟发抖,绝望地歇斯底里。
“薇予,都是我不好,但我也是没办法,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
过了很久,门上听筒响起一个懒散又玩世不恭的声音:“我的宝贝说,不可以。”
简单几个字,却让秦执倍感熟悉。
像极了……他想方设法要攀附的那位陆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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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宴别得知陈薇予被甩的那天,整个陆氏集团皆被低气压覆盖。
他险些压不住内心的怒火。
——被自己放在心尖的玫瑰花,别人凭什么这样践踏。
她所憧憬的心动,他会一点一点地教授。
他将过去堆积的暗恋,编织成了她的第一节 情感教学课。
第16章
录制现场的激烈鼓点声始终没有消散, 即便隔着不小的距离,却依然能够牵动人心的烦躁。
重要人物都集中在舞台上下,后台一下子少了紧绷感。不少人在相互打趣, 或是就刚才卢安安的一系列行为大放厥词。
只是在那一阵阵的喧哗声里, 云弥独自一人低头看着手机,显得有些过于安静。
碎发垂落在侧, 将她艳丽又张扬的样貌稍许遮挡了些。神色淡然, 拇指轻轻触碰划动着屏蔽,云弥看似再平常不过。
只是她眼前,来自路寒山的文字却在不知不觉里沾染上了微妙。
没有回复, 任由男人那句带了些打趣的言语独自落寞。
她将微信退出,拇指随意晃动几下, 有些不知道该做什么。最后, 她破天荒地打开微博。
除去运营Neka的账号,云弥很少使用这个复杂且混乱的社交软件。但她不会不知道那个紫红色的“爆”的含义。
现在映入眼帘的第一个词条, 便是“卢安安路寒山苏城”。
它带着其他五个衍生词条, 一道出现在热搜的最顶端, 每条都带有“爆”的LOGO。
才过了不到五分钟,已经拉起了整个微博的讨论度。不同的圈子, 不同的职业,此时此刻大家都做着一件共同的事情——吃瓜。
云弥想看不见都难。
各大营销号发疯似的发着通告,言简意赅地阐述着某一天, 路寒山疑似与卢安安在苏城甜蜜约会。
底下还附带了不少高糊照片, 一眼看去什么也看不清, 只能确定保底是个人。
如果不是营销号刻意在人影旁P上了两人的高清头像, 那这堆照片就只能算是马赛克里的高清版本。
热搜讨论区里, 言论层出不穷, 无比的激烈。
[这是不是路寒山出道以来的第一次绯闻啊?不是吧,那小网红这么牛,直接泡顶流啊?]
[网红少来碰瓷大歌手,这些照片哪张看到路寒山的脸了?也不红,就是爱蹭。]
[楼上又是什么哥哥粉?你哥哥牛逼还把你嘚瑟坏了呢?要我说,快把你们哥哥带走,别来烦我的安安宝贝。]
[粉丝打得头破血流,路人吃瓜乐呵呵。]
……
广场上混乱一片,什么都有。
云弥蓦地将手机放下,不是很愿意再去看那些关于娱乐圈的各种纷争。最近本就对这几个圈子抵触得很,现在再看只会徒增厌倦。
只是当思绪重新回到现实,这个不算宽敞又混乱的后台里,到处蔓延的也是关于这八卦的种种。
云弥有些无奈,只好重新拿起手机打开微信,面对着路寒山那句几乎要被晾凉的消息。
他说,想和她说话。
那应该怎么回答?
云弥一时半会陷入了茫然,她突然发现一向从容淡定、无所不能的自己,好像走进了什么透明的迷宫。
明明看得见周围的一切,也找得到出口的位置,可她却走不过去。
想问路寒山那些新闻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云弥却想起,现在他们两个人的关系,这对自己而言是触碰不到的区域。
炮友而已,路寒山的种种,她无从干涉,也无从过问。
算了,不问了。
云弥最终将手机放进包里,依旧没有给路寒山回复任何一个标点符号。
今天的录制没有出现什么太大问题,总体还算顺利。
回家路上天空又开始飘起小雪,阴沉沉的天幕笼罩着繁忙又拥堵的京城。水泄不通的马路上,红光绿影交织着嘈杂喧闹的鸣笛。就好像一个色彩丰富的画盘,描绘着最真实的现代。
被堵在路上,昏暗的天色下,司机又将暖气开得很大,云弥逐渐感到了丝困意。
调整一番坐姿,她将头靠上车窗,企图借着上面那一抹冰凉来缓冲萎靡。
电话铃声就是在这混沌不清里骤然响起。
她稍微坐正,从包里将手机取出。
眼帘的模糊惺忪里,包裹着屏幕上的那个名字——【路寒山】
困意被驱散了不少,同时云弥也想起了那条被自己搁置在一旁的消息。
路寒山似乎还在等着和自己说话呢。
之前工作太过投入,她将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现在空闲又清醒了下来,云弥却丝毫没有钓人消息的心虚。
轻灵的铃声正在狭窄车厢里与司机忠爱的相声摩擦碰撞,到最后大叔忍无可忍,朝后来了句。
“姑娘,你有电话。”
云弥半靠着车窗:“嗯,我知道。”
语气里有些慵懒,也有些做坏事后才有的轻快。
路寒山有些不依不饶,电话铃声悠扬且不间断。
看准时机,在被自动挂断的前一秒,云弥这才将电话接起。
她没有开口,任由沙哑与电流的混合声响在耳边荡漾。
最后是路寒山率先开口,打破了朦胧的纠缠。
“云小姐,你还好吗?”
云弥撇头看向窗外:“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