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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甜在舌尖泛开,同时她听到对面男人开口。
“我让他们照着F国料理做的,都是你喜欢吃的。”
路寒山轻描淡写地说着,却让云弥咀嚼的动作顿了顿。
在F国属于他们的短暂时光并不是只有床上的情.爱,他们也一同在巴黎街头游荡,在塞纳河畔看着雪白的鸽群齐齐飞过。
可面对面吃饭却只有一次,云弥的口味也如夏季的天空般百变,或许有些菜品她早已不爱,可记忆力的味道依旧缓缓浮现。
她取过餐布擦去嘴角的残渍,微微带去些唇彩的色泽。抬头,云弥道:“我以为像路先生这样的大忙人,才没心思去记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路寒山不以为然:“我记性一直不错。”
这句话有些突兀,云弥暂且把它理解为对自己的回答。正准备一笑带过,她却听见对面男人略带打趣的声音。
“所以我从不在手机里存号码。”
云弥当然理解他话里的意思——他将她的号码记了整整两年。
她细想一会,说:“是吗,那路先生可真厉害。”
路寒山微笑道:“没云小姐一走了之来得厉害。”
……
云弥表面依旧淡定:“导师临时找,没有办法,路先生还请体谅一个时尚设计专业的学生。”
她端起酒杯,轻抿了口酒:“而且我留了号码,路先生也记到了现在,不是吗?”
这似乎是一场莫名其妙的博弈,两个人围绕着曾经的过往,打这一场没有意义的口水仗。
最终,云弥率先开口:“路总不来点酒?”
“不了。”路寒山摇头,眼里氤氲着黯然。“还要送你回去呢。”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就好像在说一件天经地义的事。
云弥手一顿:“路先生,你似乎还没和我商量这件事。”
路寒山抬眼,正视着她:“那么现在开始?”
……
作者有话说:
上述法餐、时尚搭配也都是蠢卷查来得。
云姐有钱,卷哥穷逼QAQ
第10章
在交流中,云弥终于在路寒山身上看到了些两年前的影子。
他会微笑着用三言两语就达成目的,正如曾经一边温柔地叫着自己宝贝,一边向深处摸索。
摸索,不是探索。
……
用餐结束,云弥感觉脑袋轻微有些昏沉。她的酒量中等,红酒的后劲又大,起身时难免会一下晃荡。
云弥下意识去抓身旁的椅子,可还未触及,手便落入了厚实有力的掌心之中。
相比起喝了酒的自己,此刻路寒山的手掌稍有些冰凉。
站稳了身子,云弥视线在半空停顿片刻后,终于落在男人的身上。
“多谢路先生……”她一边道着谢,一边试图从路寒山掌中不动声色地抽回手。
不知是否是自己喝多的错觉,男人力道大得很,几乎是捏紧了她的手。
动作幅度有些大,不动声色看来是不可能了。
云弥最后使了些劲,却还是宣告失败。
同时,在她耳旁响起了路寒山的声音:“脸都红了,自己能走吗?”
酒精会让记忆泛滥,现在他们握着手,距离又很近,微微上扬的语调,与曾经枕边的情况相差无异。
靠近后,她的个子才到他的肩膀,头再往前些几乎就能枕上。
云弥的视线转向路寒山:“没醉,当然可以。”
男人却没有因为她的回答而松手,甚至直接将手拉过,十分自然地带着她朝门的方向走。
他步伐很慢,似乎专门照顾了云弥的高跟鞋。
被清场后,高档餐厅里甚至看不见任何一个服务员的身影。那些灯光晃得云弥的眼神更是迷离,只感觉穿过一条条走廊,那些冷风在自己面上随意铺洒。
她因此清醒了不少,看清眼前那辆银色的兰博基尼。
路寒山从身后为云弥打开副驾的车门,手跟随着门一道向上,刚好像是将她围困在胸膛。
熟悉的荷尔蒙气息将云弥包围,路寒山的气息就洒在自己头顶,带起了发丝的晃动。
她只觉得耳边似是泡了水,空荡无比,只能听见和路寒山有关的一切声音。
弯腰坐进车里,幽淡的熏香味道几乎让云弥彻底清醒了过来。
她将手伸进包里,摸到了一个檀木小盒子。
差点忘了这件事。
路寒山关门坐上驾驶座,正要伸手去扯安全带,身侧却落下了一阵轻轻的拉扯。
他侧过眼,刚好对上了暗中云弥的眸瞳。
本就妩媚动人,又有了光影与酒精的晕染,此刻她眼中散发着迷离之色。
“怎么了,云小姐?”路寒山开口,声音却不由自主地沾染上了抑制。
车厢本就不大,云弥朝他这里凑来,距离一缩再缩。
两人的鼻尖险些就要擦碰。
幽香里还附带了她身上的酒精香甜,路寒山没有动,只是视线向下。
一丝亮光撒在她唇上,隐约看到了些水润。
然后那淡粉的唇微微张开,云弥说:“路先生,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
他依旧没有动,内心克制着吻上去的冲动,声音不知不觉加深:“礼物?”
云弥单手搭上车座,手指有些不安分地划动着路寒山的西装袖子。
她随意一笑,说:“路先生专门弄来的监控录像……不好好感谢一下怎么可以?”
边说着,云弥边从包里拿出那个盒子。
路寒山接过,手指隐约触碰到了她的。打开一看,居然是条做工精良的领带。
云弥依然维持着刚才的模样,视线斜睨,嗓音被昏暗衬得有些沉。
“路先生喜欢吗?”
路寒山回答:“云小姐送的东西,当然喜欢。”
云弥将话接得很快:“喜欢不试一下?”
她话音落下的那一刻,路寒山感到颈间衬衫的勒紧。他想抬手去解开衬衫最上方的扣子,也想在那之后伸手捏住女人的下巴,坐着曾经做过的事情。
云弥没准备放弃:“路总不会戴领带?还是说……”
调整了坐姿,她继续道:“需要我帮你?”
两年前的某一个夜里,云弥也曾将一条领带系在路寒山的脖子上。火热暂时遭到束缚,他视线向下,看到她捏着领带末端对着他笑的模样。
火热被催化,只会愈演愈烈。
……
路寒山似乎想起了什么,立刻将视线转向车的正前方。一手压下云弥的手,而另一只手则是从她那取过盒子。
“云小姐,你还是这么不胜酒量。”
云弥也跟着一道坐正,丝毫没有尴尬的样子:“不常喝,没退步就不错了。”
路寒山似乎发出一声轻笑,可喉结却上下滚动了番。他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