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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了一点,不过看到臣洲也会比别人矮,倒是让他心里莫名舒服了一点,看臣洲的腿也没那么碍眼了。
可是向凌不会安慰人,他的话丝毫没有安慰到臣洲,臣洲就一直这么臭着脸被推到高层的会议厅,看到臣洲的人都不敢和他打招呼,就连后来的郭少涵也没有触臣洲的霉头,坐到了后面。
就这样一直等到了猎派来的交涉人员来,来的是一个身高体壮、显然也是个顶级alpha的人,皮肤黝黑,肌肉块头很大,坐在那里就像一堵山。
那人将自己带来的资料狠狠拍在桌子上,看向臣洲怒骂道:“你们这群王八犊子!一箱的收费为什么那么贵?!”
臣洲眼皮抬都没抬,他满肚子的火现下可算是找到人来发泄了,完全不在意眼前的人是比他壮两倍的alpha和自己未好的腿,只见他抱臂冷笑:“你们也好意思说?你们运的什么东西你们自己心里也有数,见不得人的东西还想正常收费?”
猎那帮人从国外运了一批毒品回国倒卖,想让秋叶在A市的地下场所进行售卖,可却被秋叶以港口停泊费未交齐给扣下了,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交齐就行了,可原本每标箱2500元的价钱被秋叶抬到了7000元一箱,更何况一船上装了无数箱毒品,虽然倒卖毒品的利润远比港口停泊费大多了,但猎交起这钱就觉得憋屈。
“他妈放你娘的狗屁!你们秋叶以前没卖过?当了婊子还他妈想立牌坊?”
秋叶曾经也干过倒卖毒品的事,可是自打组织壮大以后就再也没干过了,臣洲丝毫不害怕:“你们小小一个猎也配和我们秋叶比较?爱交不交,不交我就直接一船烧了。”
“小白脸你他妈敢,一个卖屁股的也敢跟你祖宗这么说话?”
臣洲的脸色一下子暗了下来,他堂堂s级alpha竟然有朝一日被别人说是卖屁股的小白脸。
向凌听到这话也皱了皱眉头,看向臣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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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冷了冻手,不想给你们这群看文不评论的人码,哼。
港口收费按照世界银行口岸营商环境评价的统计口径,目前我国沿海各主要口岸常规收费水平基本在每标箱2000—3000元,其中港口收费在600—700元左右,约占30%。(六七百太便宜我就写的两三千)
咱就是说,主角的身高也开始卷了,所以臣洲要比郭少涵矮一点。

## 叁拾
向凌见臣洲不说话,他抿了抿唇,正要起身帮臣洲说话时,一旁的郭少涵开口了。
“臣洲的祖宗是我们Protestant的人,怎么,你要加入我们Protestant?”
郭少涵站起身走到那人身旁,伸手哥俩好般靠在那人的肩膀上,一米九的个子带来的压迫感比那浑身腱子肉都要大。
那人不说话了,似乎想起了自己此趟真正的目的,脸色难看:“我们交,总该按照合约把那些东西发放到你们夜总会了吧?”
臣洲脸色臭臭的:“怎么,想白用我们的人?”这话的意思就是又要再交一份钱了。
那人闻言又要爆发,但是还是咬着牙鼓着青筋忍了下来:“行,我们交,我们交!”说完,他将手上的资料重重摔在桌子上。
臣洲总算是在脸上露出点笑意,他假惺惺伸出手:“那合作愉快。”
那人极不情愿地和臣洲握了手,握手时胳膊上的肌肉鼓起来了,臣洲的手都被握得泛着白,但臣洲脸上的笑意一点没变。
向凌不悦,示威般的,身上弥漫出了压迫性的alpha信息素压向那人,致命的桂花香让那人红着脸喘不上来气,仿佛有人掐在了他的颈间。
他只得放开了自己的手,虚假笑道:“你们秋叶真是能人辈出。”
臣洲瞥了一眼向凌,回道:“哪有,是你们猎完蛋,吸引不到厉害的人去。”
那人立刻气的脸红脖子粗,摔门就走了。
郭少涵看见臣洲瞥向凌的那一眼了,心知臣洲应该是有话要和向凌说,便找了个借口走了。
只是眨眼间,会议厅就只剩下了臣洲和向凌两人,向凌推着轮椅正要离开,臣洲突然喊了他一声:“小桂花。”
“怎么了?”
“为什么要放信息素?”
向凌不解:“因为他抓着你的手不放。”
臣洲回头看他,向凌这才发现臣洲脸色凝重,但他更不理解了,放个信息素怎么了?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他们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
“吞并秋叶和Protestant...”
臣洲急的眼睛都有些泛红:“你既然知道他们的目的,你就不该出头,露出你的信息素只会让他们知道,秋叶有个a级alpha,要杀掉那个alpha。”说完他接着道:“我的腿折着,还是秋叶的主要干部,他们可以把我当人质用,但你不一样,他们只以为你是我身边的助理,要杀掉你易如反掌,我怕我护不住你。”
向凌理解了臣洲的话,立刻反驳道:“难道你就让我眼睁睁看着你被他握断手?我做不到!还有你说的话,什么叫把你当人质用?”他愤怒地踹了一脚会议厅的墙,脑子里却突然将发生的事情连成了一条线。
难怪当时臣尊在打断了臣洲的腿后还要求他带着伤腿代表秋叶参加这个交涉,只怕就在这等着呢!
他难以置信地回头,臣洲冲他点了点头。
“你!”你至于要这个样子吗!
向凌习惯了用拳头解决事情,他冲到臣洲面前举起拳头就要将他打醒,可是看着臣洲的脸他怎么都下不去手,握紧了拳头却只能松开。
臣洲伸手拉住向凌的手将他的手打开,粉红的掌心赫然是四道指甲印,他低头,轻轻地吻了一下向凌的掌心。
向凌的手指蜷缩了几下,终究还是没有将一个巴掌打到臣洲的脸上。
“是我自己请求的,我无法忘记杀父之仇。”
向凌抽回自己的手不再看向臣洲,将臣洲推出会议厅朝电梯走。
“你报你的仇,我不需要你的保护...有需要就喊我。”
臣洲轻轻勾了勾嘴角。
而另一边,猎派来交涉的那个人出了大楼后打了个电话。
“臣洲身边的那个助理,还有臣洲,可行。”
.........
之后的事情似乎按照应有的轨道进行,猎按时将拖欠的债务偿还了,他们的毒品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