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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复刻了正主本人的脾气, 平日里神出鬼没不惹是非, 该刚时一致对外,留下一堆撕逼骂战传说。
令人意外的是这次的谩骂声很少。
就算有几条偏激的言论也很快淹没在暴涨的热度中,大多新奇中夹杂着吃瓜的兴奋,感慨原来内娱寡王并不是异性绝缘体,只是不滥情罢了。
[本路人之前看过几眼综艺,他俩的磁场确实不一般,而且姜真的又乖又甜,高冷最吃这套吧。]
[磕死我了磕死我了谁再说我们糖醋荔予是限定cp我就要挥铲埋人了!这跟官宣有什么区别!]
[张嘴啊糖喂到嘴边都不磕,不识抬举的东西呜呜呜,搬砖去了结婚了踢我随份子谢谢。]
[恋综啊!合体啊!姐有点小钱,各位导演还在等什么?!]
……
绯闻对象本人刚洗完澡,就要被迫承受风波带来的后果。
湿漉漉的发丝来不及擦干,一股脑用毛巾包在头顶,她盘腿坐在酒店的大床上,将经纪人发来的截图顺手转发给了盛予。
-看你干的好事【握拳发抖.jpg】
热搜前十几乎被占去了大半,看得人头皮发麻:
#盛予姜荔 般配
#糖醋荔予杀疯了
#今日晴其实是恋综吧
#盛予照片
……
发出去不过五分钟,那边直接拨了视频通话过来。
姜荔鼓鼓腮帮子,点了接通,随手把手机丢得远远的,也不说话。
棱角分明的脸出现在屏幕上,盛予前额头发随意散落在眉骨间,眸底释放着少见的松弛和慵懒。
“生气了?”
生气倒不至于,心底还有丝丝隐秘的甜,只是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套招数搞得措手不及而已。
她在提心吊胆地遮掩,盛予却一身坦然,不受约束,换着法子隐晦表达,恨不得闹得全网皆知,明明之前最不喜欢私事被公众议论,这就显得她……
很渣?
刻意藏着瞒着似的。
姜荔有点心虚,抿抿唇:“没有,例行传话而已,曼姐早晚被你吓疯。”
“是吗?”画面没动,盛予语调轻扬,“我还以为惹你生气,残忍到让我看天花板。”
姜荔:?
她反应了一瞬,恍然惊呼,赶忙倾身捞过手机,举到面前。
盛予视线微顿,有点移不开眼。
清丽白皙的小脸近在咫尺,睫毛漆黑浓密,一双水灵灵的杏眸像是被山泉冲洗过,纯粹干净,两颊挂着被热气蒸腾后的酡红,微张的粉唇娇艳欲滴,每一处都让人口干舌燥。
耳边静寂无声。
“嗯?”软音从鼻腔溢出,姜荔指尖点了点屏幕,眼睛微微睁大,“你卡了吗?”
“没。”盛予清了清嗓子,对上她的目光眸色略沉,声音跟着低下去,有点莫名其妙地说,“草莓蛋糕看起来很甜。”
脑袋里想的却不是字面意思。
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姜荔往后挪了挪,不动声色地离屏幕远了些,“你吃了吗?”
她耷拉着嘴角,自顾自惋惜道:“感觉很好吃诶,尝不到好可惜。”
“嗯。”
他也尝不到,一样可惜。
“对了,你生病那次我好像在电梯口见到过阿姨,当时没好好打招呼,有点失礼。”
姜荔摸摸鼻尖,稍作停顿,小心翼翼地问他:“她知道我们……”
盛予用指尖弹了下屏幕,几乎是下意识动作,“还不知道,怕吓到你。”
姜荔暗自舒了口气。
幸好幸好,她还没有做好见家长的准备。
“所以,”盛予话音一顿,整张脸朝镜头贴近,嗓音变得低缓缱绻,“什么时候给我个名分?”
他想光明正大地带她回家。
房间门被轻轻推开,粥粥探出个小脑袋,举着杯子轻手轻脚地进来,递给姜荔后转身就走,全程目不斜视,助理的自我修养造诣极高。
姜荔脸颊燥热,不知是害羞还是心虚,她喝了一小口牛奶,含糊其辞地说:“改天,一定。”
好敷衍的渣女发言。
侧身放杯子的间隙,包起的湿发从耳后溜出来几缕,贴在细白的脖颈间。
姜荔毫无察觉。
她舌尖探出唇瓣,舔掉上唇中央残留的润白色牛奶渍,又扭头去身后拿剧本。
盛予视线定住,不知在想什么,放在手机侧方的拇指指腹轻轻摩挲。
浴袍领口在她胸前交叠成性感的V字型,发丝尖端的水珠不断积累,终于挂不住往下滴。
随着她的动作幅度,水珠从雪白的肌肤上流淌而下,攀过平直的锁骨,最后顺着平滑的曲线,畅通无阻地隐没进起伏的雪山之间。
在灯下反射出莹亮蜿蜒的水痕。
盛予看着她侧过身,浴袍领口敞开更多,眼底翻涌起浓郁的暗潮。
他喉咙有点痒,忍无可忍,沉声喊她名字:“姜荔。”
姜荔回头,有点懵:“嗯?”
“去把头发吹干。”
-
热度持续了一周多还在加剧。
纪曼云和连岳配合得越来越有默契,直接采取了双方惯用的冷处理,往作品宣传上引导,反正翻来覆去就那么点发挥的余地,磕得再凶没有实证和官宣,也只是粉丝的臆想。
《双生》临近杀青,姜荔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厚厚的一沓剧本眼看着要翻到最后一页,她的全部精力都放在最后的那场情绪爆发的戏上。
当晚的拍摄地点在一处破旧大楼的天台上。
宋泠饰演的成年版关月在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颠覆和反叛后,终于下定决心挣脱一潭死水般的生活,而面临的首要抉择就是另一人格的消失。
那个带她踏破牢笼,重新点燃生活热情,圆了无数美梦的叛逆少女关月。
冬日寒风刺骨,夜色阴沉,无月无星。
姜荔一身单薄的蓝色校服,撑坐在天台边缘,双腿前后晃动,一如既往的洒脱随性。
宽大的上衣下摆被风吹得鼓起,裤腿很短,露出的脚踝清瘦冷白,被冻得微微泛红。
她神色倦懒放松,精巧的下巴包裹在竖起的校服领口,似是察觉不到丝毫冷意。
“到我消失的时候了?”
少女音色舒缓,轻轻飘进风里难以捕捉。
宋泠站在她对面,声线颤抖:“关月。”
“喊错了。”姜荔出声打断她,脸上带着浅淡安抚的笑,“以后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一个关月了。”
寒风包裹着利箭,不住地往裸露的肌肤上刺去。
不知何时。
沉甸甸的夜幕突然开始飘起雪花。
最初是星星点点的雪粒,渐渐变为轻薄的雪片,自黯淡的天台上方往下坠,像是一簇簇冷白的灯盏,霎那间将天幕铸成一场盛大的送别礼。
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