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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谁。”姜荔把手机重新塞回去,“你该回家了。”

“本小姐怕你孤单,在这多陪你一会儿。”

正巧看到剧本里的一场对手戏,姜荔便拉着她琢磨角色当下的心境,简单对对戏,不知不觉天幕已经彻底暗下来。

“你手机响很久了。”

孟幼仪出声提醒,心底对姜荔的佩服不由得多了几分。

姜荔做事认真起来的神态真的很容易打动别人,美而不自知的那种,怪不得之前沈清越总是反复提起他们一起拍戏的情景。她本以为是浪荡子借此表深情,这下连她都差点沦陷了。

姜荔紧张地挡住屏幕,瞧见是叶芝打来的电话,才默默松了口气。

随便询问过几句,叶芝说到之前没来得及全部带走的特产,想要给她送过来又担心她不在,姜荔思来想去只能等最后一期今日晴录制完再回去一趟。

挂了电话,孟幼仪沉默半晌,小心翼翼地开口:“你跟你妈妈关系很好吗?”

“当然啦。”姜荔想都没想,随口抱怨道,“最近忙得都没时间陪她。”

孟幼仪精修过的指甲扣进肉里,情绪有点低落,从沙发上站起身,笑容浅淡:“我还是回家吧。”

姜荔正要开口。

大门那边突然传来动静,有人按门铃。

担心是盛予找上门,她迅速跳下沙发,挡在孟幼仪前面直奔过去,“我去开门!”

大门被拉开一个小缝,身穿黑色制服的男人微笑着站在门外,向她出示工作证:“不好意思打扰了,姜小姐,我是这栋楼的管家。”

姜荔顿时舒了口气,将门敞开了些,孟幼仪从她身后挤出一个脑袋。

管家脸上挂着一丝不苟的微笑,语气平和:“楼下的业主说,您动静太大,吵到他休息了,可以麻烦您稍稍注意一点吗?“

姜荔:“……”

诡计多端的狗男人。

门关上,孟幼仪活动了下筋骨,气势汹汹地撸起袖子,“找事儿是吧,我去找他!”

姜荔心口一紧,赶忙把人拉住,顺便在门口换好鞋,胡作淡定:“你先回去吧,我下楼问问。”

孟幼仪撇撇嘴:“好吧。”

坐上电梯,姜荔咬咬牙,小脸憋得通红,还在纠结一会儿朝哪儿下嘴比较解气。

下巴?不行,咬过了。

脖子?万一录制前还没好,很容易被发现。

“叮——”

电梯门缓缓打开。

正对面的黑色大门一派欢迎光临的架势。

而盛予更是懒散地靠在门框,没骨头似的,嘴边噙着笑,像是预料到她会主动送上门。

他眉梢轻挑:“姜小姐是来登门道歉的?”

“不要脸。”姜荔嘟囔了一句,气鼓鼓地按了下关门键,“走错了。”

电梯门慢慢闭合,金属镜面反射出一张得逞的笑脸,还未完全闭合就被一只脚挡开。

盛予一把将人拽出电梯,揽进怀里揉了两把,姜荔几乎脚不沾地被带进门。

关门声不小。

“你……”力量悬殊,姜荔被扣住腰抵在门后,毫无挣扎的余地,炽-热的呼吸覆下来,惊呼声湮没于唇齿间。

不同于之前的和风细雨,盛予不再压制占有欲和渴-求,低头含-吮住她微阖的软唇,在唇-瓣中央微翘的唇珠上轻轻反复用力。

酥-麻感传回神经末梢,宛如燃尽火线的烟花,在脑袋里轰然炸开。

姜荔反应迟钝地闭上眼。

浓密的睫毛轻颤,所有的感官都模糊得集中在唇上。

觉察到她的紧张,盛予停下动作,薄唇退开些许,鼻尖和额头抵上她的,嗓音低哑地调笑:“走错了?”

姜荔被亲得晕头转向,灼-热的气息在唇上铺开,裹着岩浆和热潮,早就忘记了下来的初衷。

她垂落的指尖蜷缩,艰难地吞咽了下,怯懦道:“不……不是。”

盛予掌心抚上她脸侧,指腹还带有长期摆弄乐器的粗粝,摩挲过她眼尾泛起的红,“好好记住,我只接受这种道歉方式。”

话落,他再次低头吻上去,轻轻含-住她的唇-瓣,一下一下地吮-吸,安抚。

“唔……”呼吸被掠夺干净,姜荔微微眨动眼睛,水光充弥眼底,她忍不住溢出软音。

心跳像是坐上了过山车,不住地冲上顶峰,好似永远没有尽头。

她指尖下意识拽住了盛予的衣角。

指尖微松,又随他咬下的力道攥紧,来来回回,被折磨得软在他怀里。

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时不时传来,姜荔感受到衣服下摆钻进了不属于她的滚-烫体温,沿着脊柱一路往上,粗-野的力道连捏带掐。

她唇齿含糊,小声哼唧:“盛予,你别……别摸了。”

头顶昏黄的夜灯打下来。

盛予作乱的手没停,轻抬头,欣赏她羞到想要缩进自己怀里的表情,脖颈以上每一寸肌肤都透着红。

只要他手上稍稍用力,姜荔便会不由自主地发出细微的轻颤和呜咽。

太好欺负了,太想欺负了。

盛予垂首,埋进她肩窝,呼吸粗-重地贴在她耳边,灼–热的气音带出低笑,蛊惑诱导:“不想停,怎么办?”

姜荔气喘吁吁地抬眼,脖颈微微往后仰,攥着他衣角的手浸出薄汗。

随即,轻轻扯了扯他,小猫撒娇似的,迟疑道:“那……再亲一会儿?”

柔软的爪子不带任何攻击性,轻轻抓挠,偏偏正中靶心。

盛予彻底认栽,死死将人按进怀里,扣住她的下巴摩挲着,“好,听你的。”

他侧头,薄唇再度贴上,一时间没有动作,唇线的弧度随难自控的哑声慢慢荡开。

“张嘴,小没良心。”一字一顿地发号施令。

不知过了多久。

力气像被抽干净,姜荔双手撑住他站稳,脑袋搁在他肩上,慢慢调整呼吸。

“盛予,我头好晕。”

盛予慢条斯理地将她几乎推到蝴蝶谷的衣服整好,扶住她的肩膀,看向姜荔红到滴血的脸颊。

突兀地勾唇笑,“肺活量有待加强。”

姜荔靠住墙,气呼呼地瞪他,视线落在他身上黑色的长袖上,脸红得更加彻底,软声娇嗔:“你怎么穿这件?”

穿她穿过的算怎么回事?

盛予低头匆匆扫过,再抬起时目光往下,落在她润湿的唇-瓣,红肿不堪,还透着被折磨太久后的潋滟水光。

他注视着她,眼尾吊起不怀好意的笑,“你香啊。”

姜荔脸烫红得像番茄,蓦地回忆起前晚傻愣愣的那句“不信你闻”。

送羊入虎口,太傻太天真。

僵持片刻,她不顾腿脚发软,拉开门落荒而逃。

回到楼上后,孟幼仪意外还没离开,她顶着姜荔的脸看了半晌,点点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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